慕容思濃給娘親分析了唐思水為什麼要幫著葉知畫做事的原因,想來想去都跟娘親有關係。
葉知秋想了想,好像也是那麼回事,唐思水是說過喜歡,不過被拒絕了。
「那我們就應該對唐太醫說清楚?我不想為他的肋。我知道了,肯定是上次他帶我出宮的事,被葉知畫知道了。」
葉知秋回憶了一下,能威脅唐思水的事就只有這件了,其他的他都可以不承認。
那一次帶出宮是無論如何都推卸不了的,還被皇上發現了把帶了回來。
「思濃,你把這個給唐太醫,他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現在的關鍵人就是他,家的家命都在他的手裏。」
葉知秋寫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
「救家為重。」
「好,我馬上去。」慕容思濃知道事急,也不耽誤,馬上就出去了。
家的開審時間近,大理寺卿做好了準備,此次家看樣子是在劫難逃,很多的證據都是對家不利的。
到了開審的這一天,幾位重要人都到了現場,其中有風丞相和王丞相,也有朱中書令和蘭刺史。
家一干人等被押了出來,分別進行審問,首先審問的就是學銘小將軍和伊可為。
「小將軍,請問在你房間里搜出的這些信件,可是出自夫人的手筆?」
大理寺卿把信件拿給學銘看。
學銘看了看,筆跡跟伊可為的很相像。
「有些像,但是肯定不是。」學銘很堅定的說道。
「夫人,你看看,這些書信可是你所寫?」大理寺卿又讓人把信件拿給伊可為看。
伊可為了一眼,肯定不是寫的啊,沒有寫過這樣的書信。
「不是。」
「怎麼就不是了?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筆跡也如出一轍,這些都是不能狡辯的。」朱中書令說到。
大理寺卿有些尷尬,可是又不敢得罪朱中書令,只能點頭。
「中書令,此案是由大理寺卿審理,我們只是旁觀。」風無邪提醒朱中書令。
朱中書令冷笑:「這案子是大理寺卿的事,可是如果有什麼偏差,我們也可以提出來,要不來旁聽不就失去了意義。」
「是,是,是,中書令說的是。」大理寺卿急忙點頭,他隸屬於朱中書令,當然還是要給面子的。
風丞相不說話,轉頭看著小將軍。
「大人,如果是如此機的信件,一般人怎麼可能會留下,應該在收到信件就會銷毀。
只有家書才會留著,每日翻看,以藉自己的思鄉之。」伊可為說道。
說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點了點頭,是啊,一個弱子從大宋嫁給了大晉的將軍。
也算是背井離鄉,非常的辛苦,有家書可以經常看看也不錯。
「忘了銷毀也是正常的,你怎麼可能會想到有一天被人發現了?家可是功高震主,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朱中書令嘲諷的說道。
「帶人證。」大理寺卿來了人證。
人證是一個大宋打扮的人,他看著伊可為就給行了禮。
「大小姐。」
「伊萬?」
「是在下。」
伊萬很是愧,自己來給大小姐送信,結果被人抓住,說是要到大堂上來作證。
「堂下所跪何人?」大理寺卿問道。
「回大老爺,在下是大宋先鋒麾下,伊萬。」
伊萬給大理寺卿行了個禮。
「伊萬,你說是給夫人送信的,信在哪裏?」大理寺卿問伊萬,伊萬看著後人,他的書信被人給搜走了。
「在這位仁兄手裏。」
伊萬後的人急忙把搜出來的信給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看了之後,把信件給了風丞相看,風無邪看了一眼,又給了王丞相。
這個證人來的正是時候,足以把家一家人送上斷頭臺。
書信上說的是收到了伊可為送出去的軍事部署圖,一切都已經準備好,讓放心。
朱中書令走了過去,把信件拿在手裏看了看,然後扔在學銘的腳邊。
「小將軍,你看看吧,事實是不容抵賴的,你們以為做的事天無,沒有想到吧?現在完全都暴了。」
學銘撿起地上的信件一看,他的臉也變了。急忙把信件給伊可為看。
伊可為看了臉蒼白,大哥怎麼可以寫這樣的信件?明明都是沒有人的事。
伊萬見各位的臉都不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先鋒寫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伊萬,這封信真是哥哥給你的?」伊可為問伊萬。
「是啊,是先鋒給我,我一直保護的很好,沒有人看過。」伊萬說道,他是個不識字的,就算是看了也不知道裏面寫的是什麼。
「大膽大宋的細,你送的信件里都是關於我們大晉的機,來人,把這個伊萬的人抓起來。」大理寺卿讓人把伊萬也給抓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為什麼抓我?」伊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一封信,為什麼將軍和大小姐都被鐵鏈子鎖上的?
伊萬很快就被五花大綁,他什麼都沒有搞明白。
「現在,家投敵賣國的事已經證據確鑿,將軍,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大理寺卿再次詢問將軍有什麼要為自己申辯的。
將軍和學銘見事已經這樣,再申辯也沒有任何作用。伊萬的確是大宋的人,帶來的也是伊雲給妹妹的信。
只是為什麼信件的容會如此的奇怪,誰都不知道。
「臣一生清清白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大晉的事,既然沒有辦法,隨便你們怎麼定罪吧。」將軍放棄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學銘和伊可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伊萬就更加的迷糊,咋的了,就是一封信怎麼就給將軍家定罪了?什麼罪啊?
「哎,咋回事啊,信上寫了啥,將軍可是大英雄,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侮辱的。」伊萬雖然是大宋人,可是對將軍卻非常的佩服。
大宋里很多的人都對家很尊重。
「你是個送信的,沒有想到你還是個送命的。」朱中書令冷笑著給伊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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