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你手上過敏的好些了沒有呢?」
「沒有。」葉知秋急忙說到,可怕慕容睿再次讓做什麼鞋子服之類的。
「還沒有好?這個沈神醫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毒他沒有辦法,其他的都是手到擒來嗎?」慕容睿聽說葉知秋過敏的手還沒有好,他就有點擔心了。
「也不是沒有好,只是還沒有好完全,沈神醫的藥膏真是太厲害了,塗抹了就不了也沒有再紅腫了。」
葉知秋可是要幫著自己大哥的,剛才只是不想讓慕容睿知道自己好了而已。
「哦,那就好。」慕容睿點頭。
兩人就再次的陷了沉默,葉知秋不說話是因為慕容睿已經把賜給了慕容林,雖然還住在後宮裏,未婚夫卻變了。
慕容睿不說話是實在找不到什麼話題跟葉知秋說,好像說什麼都有點彆扭,但是他又不想走,靜靜的坐在葉知秋的邊都覺很開心。
「皇上。」
「秋兒。」
兩人忽然一起開口,葉知秋急忙讓皇上先說。
「朕的話自然是要說的,秋兒先說吧。」
「皇上,臣妾已經許配給秦王殿下,雖然現在秦王殿下去了邊塞,可是臣妾也是他的未婚妻......」
葉知秋的意思就是,皇上你沒事的話就不要來了,讓人看了不好。
「秋兒,朕雖然把你賜給了秦王,不過你也是在皇室中改嫁,秦王與朕同手足,照顧好他的家眷也是朕的職責。」
慕容睿當然知道,葉知秋現在已經是準秦王妃了,雖然心裏不甘,上卻死活都不承認。
人家的媳婦要他來照顧!皇室那麼多人的媳婦也沒看他去關心關心。自己後宮里那麼多的人,也沒看到他去關心關心,偏偏就要想跟葉知秋在一起。
好吧,你是皇上,你說了算。
葉知秋也不知道該怎麼勸阻皇上了,可是這樣對秦王似乎很是不公平。
「秋兒,這個是你做的吧?」慕容睿從袖裏掏出了一個紅的奇怪的東西。
正是葉知秋綉了幾針然後覺得太丑了,直接扔出院牆的那個荷包。
「不是。」葉知秋堅決不承認。
「這是朕從儲秀宮院牆走的時候,被這個砸到了頭,也不知道是儲秀宮東院的哪位宮做的,馬上把人查出來。」慕容睿把荷包放在了桌上,作勢要喊人去把那個人查出來。
葉知秋一聽,什麼?自己扔這個的時候砸到了慕容睿?真是冤家路窄,可不能連累宮裏的其他的人。
「那個,皇上你不要衝,臣妾想起來了,是臣妾做的。」葉知秋看向那個荷包的時候,臉有點微微發紅。
扔荷包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怎麼現在皇上才來找人。
「哦,是秋兒做的嗎?那正好,朕很喜歡這個紅的荷包,你做完了送給朕可好?也可以作為我們分手的紀念。」
慕容睿見葉知秋承認了,角微揚。
「皇上,這個,那個,臣妾......」
做其他的都還可以,可就是這個東西是真的不會,手也在發抖,頭也在發暈,看到手工活整個人都不好了。
「無妨,你做什麼樣,朕都不會責罰於你的。」慕容睿早就看出了葉知秋的紅是不行的。
都要離開他了,哪怕是隨便做一個什麼,也是個念想不是?到底也算是名義上的夫妻一場嘛!他可是個重重義的人。
「那行吧!」葉知秋只能答應,要不然還不知道慕容睿會弄出什麼麼蛾子。
「也沒事了,朕就先回去了,看著都要用晚膳了。」
慕容睿提醒葉知秋,要用晚膳了,快邀請他。
可是葉知秋就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急忙站了起來要恭送他。
......還真是不開竅,多人都想讓他留下,可是卻......
罷了,罷了,作為秦王的未婚妻,做的好像也沒有錯。
慕容睿步伐沉重的走出了儲秀宮,葉知秋鬆了口氣,慕容睿是要做什麼?既然把自己許配給了慕容林,怎麼還經常來儲秀宮轉轉,還要什麼分手紀念。
真是腦子秀逗了不?給他綉個鬼,扔在那裏吧,沒準皇上轉過背就忘了呢?
「皇上,今晚的晚膳是去哪裏用?」小英子小心翼翼的跟在慕容睿的後,看著晚膳的時間到了,皇上還不知道是要往什麼地方走。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一天不吃也不死啊!」慕容睿沒好氣的說到。
小英子公公急忙閉,他幾天不吃都不會死,他擔心的不是皇上嘛!
「回乾清宮,也不知道思濃吃了飯沒有。」慕容睿想了想,既然葉知秋不留他,他就只能回乾清宮了,還好有兒子在等著他。
葉知秋以為慕容睿只是說著玩的,並沒有把那塊紅布當回事,可是人家慕容睿是當真了,第二天,就讓小英子公公來查看了兩次。
「宸妃娘娘,皇上問你荷包做好了沒有。」
「宸妃娘娘,皇上在等著呢。」
葉知秋真是無語了,要是會做,也不至於撒謊說自己手過敏了啊!慕容睿是要把死嗎?
算了算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做一個荷包總比做一雙鞋來的輕鬆。
在容嬤嬤和金銀、珠寶的幫助下,用了兩天的時間,葉知秋把荷包總算是完工了。
本意是綉朵荷花,現在也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反正知道有的有綠的東西在上面。
製好了裏面裝了些清香醒腦的藥在裏面。
總算是給了小英子公公,算是完了一項巨大的任務。
小英子公公看著那個荷包,真是慘不忍睹,這樣的荷包拿去了皇上得直接扔了吧?
不過既然皇上非要宸妃娘娘做,宸妃娘娘也做好了,他就只是跑個,那麼多心做什麼?
「皇上,這是宸妃娘娘心為你製作的荷包,說是裏面裝著提神醒腦的藥,對人很好的。」小英子公公把荷包的優點突出了,想讓皇上不要去在意麵子。
慕容睿把荷包拿在了手上,來回的看著,不錯,不錯,紅是他喜歡的。
「這繡的是個什麼?」慕容睿看了半天,實在是沒看懂荷包上的什麼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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