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得到了允許,可以帶著四個丫環出嫁,但是沈靜的心明顯還是不好。
原本是想要把沈靜嘉邊的幾個丫環要過來的,可是誰知道伯昌侯本沒有給這個機會。
想到這裏,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是未來的太子側妃啊,而沈靜嘉不過是個修撰的準夫人,伯昌侯怎麼可能不向著呢?
更何況如今沈逸和那個傻子已經了兵權,什麼都不是了。
將來伯昌侯府要靠誰,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要不是有這個準太子側妃在,那些高門小姐們的聚會,本不會有人上伯昌侯府的門好嗎!
沈靜撇撇,等著吧,伯昌侯現在還不覺得,等到以後,他有事求到自己頭上的時候,他才會知道,他的兒們到底誰才是最出的!
說起來,口中那個傻子,就那個曾經掌管百萬兵權的戍邊大將軍沈逸和,這會兒正跟著霍兩個人在大街小巷裏穿梭著。
「怎麼樣怎麼樣?
這個好吃嗎?」
霍瞪大了眼睛,看著剛剛吃下一顆丸子的沈逸和,一雙眼睛亮亮的,帶著無限的期待。
沈逸和以前都是在戰場上,吃飯的時間都十分張,能直接吞的都直接吞,省的耽誤戰機。
而霍買的這個丸子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正好一口就吞了進去。
好吃不好吃,他是沒嘗出來,但是看著霍的眼睛,他又不忍心說自己沒嘗出味道,只能點點頭,笑瞇瞇的道,「好吃!」
聽到他說好吃,霍喜笑開,高興的不行,忙又買了兩份遞給沈逸和,「吶,我給嘉兒和沈伯伯也買了,你記得帶回去給他們嘗嘗,可千萬別吃了!」
沈逸和點點頭,「好。」
看著霍的眼神也變的溫了起來。
不愧是他看中的子,不但沒有因為他出兵權而離開他,反倒是日日陪著他瞎胡鬧。
他哪裏不知道霍的意思,不就是怕他了兵權,自己心裏難過麼,這才儘力的帶著他出門,讓他開心。
兩人說著走著,氣氛正好,卻被面前的人攔住。
「喲,這不是我親的表妹麼?」
這讓人噁心的聲音響起,沈逸和臉上的笑馬上消失不見,板起臉來。
嚴肅的他,渾散發著殺氣,這是真正經過戰場歷練才會有的氣息。
「呀,這不是戍邊大將軍麼?」
阮敬堂帶著調侃意味的開口說著,然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忙接著道,「哎呀,瞧我這張,都忘了您已經出兵權,如今什麼都不是了。」
他說著,故意撣了撣上不存在的灰塵,「遊手好閒的人啊,到底跟我們是不一樣的,小爺我還真是忙得腳不著地,辛苦啊!」
霍馬上開口道,「腳不沾地?
那地上那兩個蹄子是誰的?」
跟在阮敬堂後的人聽到霍的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阮敬堂沒想到霍這麼牙尖利,馬上惡狠狠的瞪向,「表妹,注意點你的言辭,我是看在咱們關係的份兒上,不跟你計較,若是下次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呸,咱們倆的關係?
咱們倆什麼關係?
我可跟你說清楚啊,我霍,跟你阮敬堂,現在沒關係,以前沒關係,往後也不會有關係!」
霍一想到阮敬堂曾經還想要娶自己的事,就渾起皮疙瘩。
阮敬堂卻是的笑了起來,「表妹,話不要說的這麼絕嘛,咱們倆以前呢,是親戚,這以後啊,還真是不好說呢,你說是吧?」
他笑嘻嘻的往前湊,霍已經揚起了手,正準備給這個登徒子一掌,面前的人就直接飛了出去,撞到後面的牆上,發出一聲悶響,這才墜落到地上。
霍的手還抬在半空中,看向阮敬堂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這種人不值得你手,容易髒了手,還是用腳好,頂多回去這雙鞋子不要了。」
沈逸和在一旁涼涼的說著。
明知道他是故意說得這話,霍卻覺得他說的對,抬著的手拍了拍沈逸和的手臂,「不用等回去,咱們這就去買鞋,省的多走幾步熏著自己。」
「還是對為夫心。」
沈逸和嬉皮笑臉的開口。
剛才還豪萬丈的霍瞬間臉就燒的跟猴屁一樣,慌的低下頭。
「你胡說什麼呢!」
聲音也小如蚊吶,毫沒有剛才豪萬丈的模樣。
沈逸和看著霍的樣子,心頭火熱,已經忘記了後還有別的人。
那阮敬堂不被沈逸和一腳踢到牆上,渾疼的跟散了架一樣,現在還要被迫看著兩人在這裏恩恩,黏黏糊糊。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倒了多大的霉運。
他忙招呼後的人扶起自己,灰溜溜的就想要離開,卻被沈逸和住。
「剛才……」沈逸和拉長了聲音。
不等阮敬堂說話,那扶著他的兩人忙開口道,「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什麼人都沒遇到。」
沈逸和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兩人架起來的阮敬堂,「那這位差爺他……」「是他自己走路不看路,被石子絆了腳,又正好摔在了舊傷的位置,才不得不讓我們攙扶,與您二位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陪著笑。
他心裏也在暗嘆自己倒霉,什麼時候出來不好,非要趁著今天這個時候,跟邊這個白癡一起出來。
即便沈逸和他已經了兵權,無權管理軍隊里的任何事務,但就憑他這麼多年在軍中積累下的聲,若是想要折騰一個人,還不是簡單的事?
偏就這個傻子阮敬堂,見了人不繞道走還非要湊上去,害的他也跟著在沈逸和面前丟臉。
要不是這人現在站不住,他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你什麼名字?」
沈逸和看向那扶著阮敬堂的人。
那人心說,自己怎麼就這麼慘,本想一走了之,現在還被揪住問了名字。
「小人劉達。」
他開口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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