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裴長清中狀元,又搬來侯府的事讓沈靜了刺激,回來幾日倒是安分,便是一直關注著的沈靜楠都覺到意外。
沈靜哪裏是安分了,只是想先安好最重要的人,太子殿下。
那天讓彩兒出去傳信,一直得不到消息,沈靜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忍不住想要讓彩兒再去聯繫一次的時候,太子那邊傳來了消息,約沈靜去東來樓。
想到太子心中所想的事,沈靜就不由的皺眉。
如今沈靜嘉的婚約已定,要如何才能讓太子繼續跟聯繫呢?
這樣想著,抬頭看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
面容,自帶一弱之。
趙姨娘也曾經說過,這樣的弱之最容易激發起男子的保護,比起沈靜嘉那樣明艷的長相,更容易獲得男子的好。
也相信,太子一直惦記著沈靜嘉,不過是因為沈靜嘉有個當將軍的哥哥,有個當侯爺的爹爹。
想到這裏,沈靜像是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一樣,又來了自信。
「彩兒,給我梳妝,晌午過後要去東來樓見太子殿下的呢。」
突然而來的好脾氣沒有讓彩兒放心,反倒是更加擔憂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裝扮好了沈靜,快速的退開,生怕沈靜一個不高興,又會對做什麼。
而沈靜端著銅鏡,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面容,不適合濃妝,就這樣清清淡淡的最好。
馬車吱吱悠悠的離開了侯府,清溪到了沈靜嘉的邊,附在的耳邊說了幾句,沈靜嘉勾了勾角,「隨去吧。」
跟裴長清的婚約已經人盡皆知了,難不太子還會不顧眾人的眼,強行要娶麼?
留個沈靜給他,也算是隨了他的願,前世,他不就很寶貝沈靜麼。
東來樓,沈靜有段日子沒有來了,隔著冪笠看著眼前的酒樓,還是原來的模樣。
了拳頭,做好了心理建設,這才抬步走了進去。
進了廂房,謝玉璋已經等在那裏了,聽到門響,開口道,「二小姐這一去,可是讓本殿好等。」
說著,轉頭看向來人,只是這一看,謝玉璋的眼睛都直了。
他與沈靜見過多次,卻從未看過像今日這般裝束,彷彿心裏什麼東西被挑了一樣,謝玉璋的眼睛一直落在沈靜的上,再也移不開。
看到他的樣子,沈靜就知道自己已經贏了第一步了。
微微勾起角,朝著謝玉璋盈盈下拜,「見過太子殿下。」
聲音也刻意的溫,謝玉璋頓時就覺得自己半邊子都了,「咳咳,不必多禮。」
說著,忙上前去扶沈靜的手臂,順便自上而下的看了一眼前的風景。
怎麼以前不曾發現,沈靜的形這麼好呢?
謝玉璋心裏想著。
那扶著手臂的大掌卻一直不曾拿開,甚至攬著人往桌邊去了。
「殿下恕罪,都是兒的錯,被人算計去了家廟,一待就是三個月。
那裏地偏僻,消息閉塞,便是兒想要聯絡殿下,也沒辦法。」
說著,臉上帶上了委屈的神,「這次也是姨娘想盡了辦法,才能讓我回來。
我這回來便讓邊的丫環聯繫殿下了,還殿下莫要怪罪。」
玉溫香在懷,謝玉璋哪裏還會怪罪沈靜,一雙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沈靜,眼睛都想要鑽進的裳裏面了。
沈靜今天穿的裳是特地定做的,若是平日裏,肯定不會穿,只是今日面對謝玉璋,不得不用上這件戰袍。
那裳層層疊疊,是一層又一層的輕紗,有些地方薄有些地方厚。
那薄的地方,約能看到細膩的皮,還有裏面衫的模樣,厚的地方,正好蓋住重要的部位。
一道掌寬的綢緞勒出的細腰盈盈一握,形也勾勒的更妖嬈了一些。
行走間,雙的形狀也約可見,沈靜不是沒見過自己穿這裳的樣子,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而現在謝玉璋的樣子,正好就是希的那樣,心裏的那點不確定,又更穩了一些。
「本殿知道,你去家廟也不是自願的,如今一回來便能想到本殿,也算你有心了。」
謝玉璋說著,放在手臂上的大掌開始往其他地方游弋。
就快要放到某些部位的時候,沈靜突然開口道,「殿下,聽聞裴長清中了狀元,還說與大姐有婚約?」
挪了挪子,離謝玉璋遠了一些,「如此的話,殿下您的計劃,豈不是……」不提這個就罷了,一說這個,謝玉璋就來氣,「哼,本殿就說,那沈靜嘉怎麼會一直拒絕我,原來早就有了夫!」
他說著,手上一個用力,沈靜就直接坐到了他的上,頓時臉頰泛紅,左顧右盼的想要離開。
「你安分一些。」
謝玉璋說著,手上用力一,沈靜腦子一片空白,當下就愣在原,也不敢。
見安分,謝玉璋滿意的勾起角,湊近到的耳邊,「比起你姐姐,本殿倒是更饞你這副子。」
說著,還深吸一口氣,像是極喜歡上的味道。
沈靜張的抓了謝玉璋的手臂,整個人都了下來。
「殿下,殿下說笑了。」
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可是謝玉璋是什麼人,經歷過多的人,沈靜的樣子,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況?
只不過他今日還有要事,不方便做些出格的事。
「你剛回來,也不宜有什麼作,繼續盯著你姐姐吧。」
謝玉璋開口吩咐著。
沈靜已經的靠在了謝玉璋的懷裏,聽到他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既然姐姐已經有了婚約,殿下還要我盯著做什麼?」
的聲音也的,帶著一態。
謝玉璋看著懷裏的人,角勾起笑,「不過是有了婚約而已,又不是已經婚,若是這其中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可是沈靜卻清楚是什麼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想沈靜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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