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想要問的仔細一些,可是沈青竹卻並不想跟多說,揮了揮手便道,「趙姨娘若是沒事就回吧,我這兒還忙著呢。」
說著,揚了揚手上那盆紅鮮的花瓣,「做點心去了,趙姨娘你自便。」
趙姨娘哪裏還會自討沒趣,只得是轉離開。
看著沈青竹哼著小曲進到屋裏忙活去了,趙姨娘更是說不清是什麼心。
看到趙姨娘離開,沈青竹啐了一聲,「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來跟我扯?
我不結沈靜嘉,難不結你那個去家廟的兒不?
簡直可笑!」
只不過這些話,趙姨娘是聽不見了。
回去的路上,趙姨娘故意繞了遠路,還走的儘是僻的小道。
毫不意外的,聽到了不下人們的談。
「看見了嗎,今天竹姑姑可是一早就去花園裏摘桃花了呢。」
「可不是麼,看竹姑姑之前剛回來的時候還跟趙姨娘和二小姐走得近,現在也是琢磨過來了,要想要在侯府過的好,還是得討好大小姐。」
「誰說不是呢,別看咱們大小姐年紀不大,本事可不小呢!」
……之前不知道這些,趙姨娘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現在知道了,心裏就更生氣了。
明明府上的中饋都是在打理的,這些下人也都是在管著的,原本都已經是當家主母般的存在了,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的這麼不重要了?
是從蘇瑤死的時候?
還是沈靜嘉中邪了之後?
原本盡在掌控的伯昌侯府,怎麼就一點一點的變了不認識的伯昌侯府了呢?
趙姨娘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邊談論著一邊走遠的奴僕們,心裏卻在醞釀著一個大計劃。
一個能夠剷除沈靜嘉,同時懲罰那些背叛的人,沈青竹,蔣慧然,自然是一個都跑不了的。
收斂心神,撣了撣角不存在的灰塵,恢復了一貫溫和的神,往浣紗苑走去。
跟在邊的孫嬤嬤看到趙姨娘的樣子,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趙姨娘這是又了什麼刺激了?
往之前想了想,上一次趙姨娘有這樣改變的時候,是準備除掉蘇瑤的時候。
如今……孫嬤嬤不繃了神經,趙姨娘這是,又要干一票大的了。
心裏這樣想著,頭不更低了一些,跟著趙姨娘的腳步也更了一些。
回到浣紗苑中,趙姨娘不不慢的泡好了一壺茶,慢慢的品著,神悠閑的就好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彷彿還是侯府那個大權在握,馬上就要抬正的趙姨娘。
「姨娘,您看咱們是不是要做其他打算,看看怎麼去接二小姐回來?」
孫嬤嬤斟酌了半晌,才開口問著。
趙姨娘勾起角,出一抹神莫測的笑容來。
抬起頭看向孫嬤嬤,「不急,要不了多久,侯府就會有大事發生了,到時候,我兒就能回來了。」
孫嬤嬤雖然不知道趙姨娘到底在計劃著什麼,但是很清楚,趙姨娘現在的狀態,不比當年謀害蘇瑤的時候更清醒。
「姨娘,咱們別急,慢慢來。」
孫嬤嬤開口勸道。
畢竟侯夫人才去世半年,若是現在侯府再有白事,那必定要引人猜疑。
更何況伯昌侯對侯夫人深,難保到時候不會徹查,們的尾雖然說是掃了,可也並沒有掃的很乾凈……趙姨娘卻是眼神一凜,瞪著孫嬤嬤,「慢慢來?
孫嬤嬤,兒已經在那荒山野嶺住了快兩個月了!
你是看著長大的,難道你就不心疼嗎?」
心疼!
當然心疼了!
可是心疼,也要徐徐圖之才行,怎麼可以貿然前行?
若是到時候沒能救回來二小姐,們再惹到侯爺厭棄,二小姐說不好這一輩子就都要留在家廟了!
「行了,此事不要再說了,我已有打算,孫嬤嬤你若是不想幫忙,那就直說好了。」
趙姨娘一意孤行。
孫嬤嬤真想一掌拍醒趙姨娘,可是不能。
誰讓是奴僕,趙姨娘即便不是正經主子,也是的主子。
若是平時,趙姨娘心平氣和的時候,還能勸上兩句,可是現在,很清楚,趙姨娘本聽不進去任何反對的話。
「老奴不是這個意思。」
孫嬤嬤嘆了口氣。
趙姨娘站起來,「好,既然嬤嬤不是這個意思,那我們主僕就同心協力,救兒回來!」
孫嬤嬤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應下。
與此同時,菡萏院中,清溪像是聽到了什麼信號,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回來,湊到沈靜嘉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聽完清溪的話,沈靜嘉的表也變的有趣了起來,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這份大禮,我應該送給誰才好呢。」
沈靜嘉自言自語,一旁的南梔不滿的瞪了一眼清溪,這丫頭也是的,這裏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的,還告訴小姐!
心裏這樣想著,南梔就開口問道,「小姐,到底是什麼事這麼為難啊,說出來南梔幫你一起想辦法呀。」
看著南梔這跳的樣子,沈靜嘉輕笑了一聲,什麼事要是告訴了,那就不是了。
這事要是不保,那就不好玩了呢。
沈靜嘉想了想,然後開口道,「我收到了一份禮,我想回饋給送我這份禮的人,你說是送給做禮的呢,還是送給想出這個點子要送我禮的人呢?」
聽到這個問題,南梔似乎也陷了糾結,皺起眉頭,認真的想著。
就在沈靜嘉以為南梔想不明白,準備吩咐清溪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南梔的聲音。
「奴婢以為,這份禮送給不知道這禮存在的人才會是最大的驚喜吧?」
南梔說著,笑的瞇起了眼睛,「不管是製作禮的人,還是想出這個點子要送給小姐禮的人,若是小姐你把禮送回去了,不但沒有驚喜的效果了,說不好還會讓人以為你是不喜歡他們的禮,這樣可就得不償失了呢。」
清溪不敢置信的看著南梔,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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