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昌侯稱病,京都城中大大小小的員都上門走了一趟,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這才漸漸的沒什麼人來了。
他這稱病,自己在家裏待的舒服,沈逸和就苦不堪言了。
不過相比於被他使喚去招呼人的沈逸和,更難的是沈靜和趙姨娘。
們想不通,人家上門來探,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就不讓趙姨娘和沈靜過去招待呢?
「這多好的機會,我們可以趁機結一些權貴,說不定還能給兒你看中幾個家室不錯的對象呢,你父親竟然不讓我們出去,真是太過分了!」
趙姨娘不滿的說著,臉上的表也有些扭曲,生生的破壞了那點的。
坐在對面的沈靜雖然也不滿父親的做法,但是趙姨娘的話也沒有讓多滿意。
看什麼對象,沈靜看中是當朝太子,盯著的是太子妃的位置好嗎!
只不過這話現在說不合適,眉頭皺了皺,「娘,既然父親這麼說了,那你還是聽他的吧,兒這邊不要的。」
十分懂事的說著,趙姨娘看著,心裏更加難過了。
「娘知道了,只是可憐了我的兒……」說著,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沈靜趕忙開口,「娘,你別想這個了,就快過年了,你想好沒有,什麼時候給我添個弟弟啊?」
掰著指頭算過了,現在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來年的百花宴在四月,也就是說,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
「娘,你必須要在百花宴之前懷上弟弟,你明白嗎?」
沈靜手按住趙姨娘的肩膀,看著的眼神帶著狂熱。
只要有了弟弟,相信父親對趙姨娘就會不一樣了,只要有了弟弟,父親對也就不一樣了。
跟沈靜嘉,到時候就是平起平坐的了!
沈靜心裏想的很好,只是從未想過,伯昌侯對沈靜嘉好,並不是因為有個親生的哥哥。
被沈靜盯的有些慌,趙姨娘撇開眼,不敢再看沈靜,點點頭,「娘知道了,這事,娘會儘快安排的。」
聽到應承下來,沈靜這才滿意的鬆開了手,「那我就等娘的好消息了,兒先回去練琴了。」
說罷,施施然起,離開了趙姨娘的滿芳庭。
看著遠去的背影,趙姨娘嘆了口氣,懷上弟弟,這話說的簡單,可做起來又哪裏是容易的事呢?
別說做了那事能懷上孩子還需要一定的運氣,就是現在伯昌侯整天呆在鍾正閣,本都不進後院的狀態,就是想要跟他做那事都沒有機會。
一旁的孫嬤嬤看著趙姨娘的樣子,不由得上前一步,開口道,「姨娘這是在擔心無法懷上小公子嗎?」
趙姨娘點點頭,「是啊,嬤嬤你跟了我那麼久了,你也知道的,除了懷上兒那一次,侯爺之後就再也沒有過我了,要想懷上孩子,哪裏是那麼容易的事啊。」
孫嬤嬤的眼神閃了閃,「姨娘,既然您之前能有機會懷上二小姐,現在又怎麼可能沒機會懷上小公子呢。」
「你是說……」趙姨娘的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然而的眼睛也只是亮了那麼一下而已,很快又黯淡了下來,「可是,當年那次……」「沒有可是!」
孫嬤嬤突然開口,「姨娘看看二小姐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再看看大小姐,您要是不努力,二小姐一輩子就這樣了。」
聽著孫嬤嬤的話,趙姨娘剛剛搖的心又堅定了一些,點點頭,「嬤嬤說的是。」
若是不拼一把,的兒,將來也只能做嫡出的姨娘,或者庶出的正房,那樣又有什麼份地位可言?
見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孫嬤嬤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裏也開始盤算了起來。
與此同時,菡萏院裏的沈靜嘉看著面帶喜的沈逸和,不皺了皺眉。
「哥哥你這麼急匆匆的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開口問道。
沈逸和這才收斂了一下表,咳嗽一聲,「進屋再說。」
等到兩人在桌邊坐下了,沈逸和這才看著沈靜嘉,低了聲音,「你可還記得在安仁寺中,你拜託大哥的事?」
拜託大哥的事?
莫不是……「上煜?」
沈靜嘉問道。
沈逸和咧一笑,出一口白牙,「對,就是他。」
當時他的人循著玉花和珍珠追蹤上了上煜,一路護送他回到大盛國國都,臨別之時上煜卻讓他們帶回了一封信。
他說著揚了揚手上的信,「嘉兒要不要看看,哥哥可還沒拆呢。」
他話音剛落下,沈靜嘉就勾起角,手拿過那封信拆了開來。
等到細細的看過信上寫的容,這才抬起頭看向沈逸和,「哥哥,你還說你的人偽裝的很好呢,可是人家卻早就猜出來你的份了。」
沈逸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拿過沈靜嘉手中的信,也仔細的看了一遍。
上煜果然是猜出了他的份,知道派去保護他的都是伯昌侯府的人,甚至猜到是沈靜嘉有什麼特殊的方法追蹤他的位置。
沈逸和越看,臉越是難看,上煜,遠比他想的要難對付的多。
看著他漸漸皺起來的眉頭,沈靜嘉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笑了笑,「哥哥,你擔心上煜上位之後會對咱們大夏朝有什麼作嗎?」
作為戍邊大將軍,沈逸和自然是擔心這種事的,只不過……「哥哥你別擔心,只要上煜好好的活著,能當上皇帝,他一定不會像現在的大盛國皇帝那樣的。」
沈靜嘉有竹的說著。
前世,上煜還沒死的時候,就在努力的推進兩國的和談,然而他突然離世,七皇子登上帝位,馬上就發了戰爭。
也就是那時候,沈逸和不得已被派往邊疆,最終死在了那邊。
「嘉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逸和的神不但沒有放鬆,甚至更糾結了起來。
他的妹妹,似乎對上煜很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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