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著蕭天翊的話,心中微微思忖。
按道理說,蕭天翊應該不會跟著葉清冉胡鬧纔是,既然蕭天翊都讓他差人拿弓箭,那說明蕭天翊心中是相信葉清冉的。
蕭天翊是日曜國的王爺,又是征戰沙場的將軍,自然不會拿這樣的輸贏開玩笑,所以,他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想到這裡,皇上吩咐道:“羅鬆,去拿兩把弓箭來。”
羅鬆聞言,立即領命而去,在經過葉清冉邊的時候,還替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了一把汗。
在等待的過程中,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既期待又張的。不過期待的是朔風國,張的是日曜國而已。
朔風國的人覺得,這一場賭約真是毫無懸念,張俊平贏定了,畢竟他聯繫箭已經十幾年了,而葉清冉即便從一出生就練習箭,也沒有張俊平接的時間長。
更何況,男之間的力量也是有差異的,不管葉清冉箭有多麼高明,張俊平始終是個男人。
可是反觀日曜國的人,全都像是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葉清冉,覺得是瘋了纔會跟張俊平打這樣的賭,明顯是輸定了。
尤其是定國公葉長風,他看著自己這個兒,平時在家裡囂張也就算了,也不能因爲在皇上面前得臉,就做出這樣的蠢事吧?
後宮的妃嬪也是一臉默哀的表,覺得葉清冉估計在這一場比試過後,很難再活下來了。
葉清冉把這些人的表都盡收眼底,的角邊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走到皇上面前,在席桌上的果盤裡拿了兩個蘋果,然後轉朝著大殿之中走去。
所有人的目都放在了的上。
“張將軍,箭是你的拿手好戲,而你比我年齡大將近兩,又是男子,能不能讓我來制定比賽的規矩?這樣才顯得公平嘛。”葉清冉走到張俊平的面前,如此問著。
“好,就讓你制定規矩,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一個小娃。”張俊平說道,“你說吧,我們怎麼比?是比距離,還是比環數?”
“我們不比距離,也不比環數,更不比中的數量。”葉清冉說著,將手中的一個蘋果扔給張俊平,再次開口,“我們比蘋果。規矩很簡單,我們兩個同時把蘋果頂在頭上,誰要是先箭,讓對方的蘋果掉在地上,誰就贏了。但是有一個前提,自己不能把蘋果弄掉,否則也算輸。”
“哈哈哈哈——”張俊平一聽,頓時哈哈大笑,“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葉清冉點頭。
很快,羅鬆就把兩把弓箭都拿來了,箭各自只有一支,出去就沒有反悔的餘地。
張俊平和葉清冉分別取了一張弓和一支箭,相隔約莫七八米的距離,面對面站著。葉清冉站在靠龍椅的這一方,而張俊平站在靠殿門口的這一方。
兩人手中各自有一個蘋果,葉清冉將蘋果頂在腦袋上,張俊平也如法炮製,兩個人站在那裡,如同松樹一樣,穩穩當當,而蘋果也在他們的頭頂上,完全掉不下來。
張俊平率先舉起
弓箭,準備擊,可是葉清冉的個頭比他矮,他手中拿著弓箭,若是想瞄準的話,還需要稍微低頭,可這樣一來,他頭頂上的蘋果可能會落,就會掉在地上。
正因爲如此,所以張俊平雙手擺弄了很久,可是也找不到一個準確的姿勢箭,他講求一擊必中,否則沒有第二次機會。
可葉清冉不同,一直穩穩地站立著,看著張俊平手中弓箭舉起又放下,角邊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緩緩地舉起弓,搭好箭,用力拉開。
張俊平頓時停住了作,他倒是想看看,這葉清冉該怎麼中他頭頂上的蘋果,因爲葉清冉高不投,若要仰頭瞄準的話,頭頂上的蘋果也必定會落。
可誰知道,葉清冉本沒有瞄準,的頭沒有,只是手臂擡高,拉弓箭,卻是將箭只朝著天上去。
張俊平冷笑著,他倒是想看看葉清冉把箭到了哪裡,可是他稍微一仰頭,看著從他頭頂上飛過的箭只,他頭頂上的蘋果便掉在地上。
吧唧一聲,聲音很是清晰。
“張將軍,蘋果已落地,你輸了。”葉清冉笑意盈盈地看著張俊平,如此說著。
“你耍詐!”張俊平忽然間才明白過來,便朝著葉清冉怒吼著,然後將手中的箭瞄準了葉清冉口。
“願賭服輸,規矩雖然是我定的,但是卻是張將軍你自己同意的。”葉清冉說道,“誰先箭讓對方的蘋果掉在地上,誰就算贏。箭我了,你的蘋果掉地上了,所以我贏了。無可辯駁!”
葉清冉話音落下,皇上帶頭鼓起了掌:“哈哈——你這丫頭,鬼靈似的,這都讓你僥倖贏了!”
皇上一鼓掌,朝臣和後宮妃嬪自然也不甘落後,跟著爲葉清冉鼓掌。
蕭天翊看著殿中站著的這個子,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的心中充滿了智慧和力量,給張俊平挖了一個語言陷阱,讓張俊平乖乖地跳了進去。
因爲葉清冉說“誰先箭讓對方的蘋果掉在地上”,而不是說“誰先中對方的蘋果並掉在地上”,箭和中,一字之差,卻天差地別,不需要很高的技,也不需要中,只需要讓張俊平頭頂的蘋果掉在地上就行。
真是彩!
此時此刻,朔風國的這些將軍,臉才真正的黑了下來,他們沒想到,之前打仗輸了也就算了,可比箭,居然也輸了,而且他們還不能否認。
畢竟人家小姑娘說了,箭是他們最擅長的,人家就比最擅長的,可挖了個陷阱給他們跳,不跳也得跳。
“小小年紀,滿肚子詭計,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你勝之不武,算什麼英雄好漢。”張俊平滿臉的不服氣。
“張將軍,我不過是個小小弱子,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我也不想當什麼英雄好漢。”葉清冉冷哼,“我只知道你輸了,你要按照我們的賭約,給吾皇賠禮道歉。”
“好了好了。”皇上在這個時候,適時地開口,“張將軍不必太過在意,朕之前就說了,清冉年紀小,喜歡胡鬧,朕向來也寵,由著
的子。真刀真槍比箭,肯定是比不過將軍你的,但這次賭約嘛,還是贏了。不過,朕不需要你賠禮道歉,就當是張將軍閒來無聊,陪小孩子玩鬧一番罷了。”
皇上這番話,才真是顯示出了他大肚能容的本事,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張俊平賠禮道歉,可是實際上,卻看著朔風國的笑話,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
“多謝日曜皇帝陛下寬宏大量,時間也不早了,張將軍醉酒失態,我等也就不多留了,多謝皇上的盛款待。”秦永安似乎接收到了旁邊風長歌的信息,如此說著,便讓連戰和付先倫一左一右架著張俊平,朝著皇上行了禮,隨後就退下了。
“太子,你送幾位將軍去別館,務必將他們送到,好生安頓。”皇上吩咐太子,如此說著。
“是,父皇。”太子蕭穆領命而去,將這些使臣送出去了。
而就在使臣們走遠的瞬間,朝中頓時又喧鬧起來,郭皇后憋了一晚上沒說話,見人都走了,於是舉杯對皇上說道:
“皇上真是慧眼識珠,將葉尚義召進宮,前侍奉。今日之事,葉尚義功不可沒,替我日曜國爭了面子,臣妾敬皇上一杯。”
“好,衆卿,一起幹一杯。”皇上聞言,點點頭,如此說著,再次將杯中酒飲盡。
夜已經很深了,羣臣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被張俊平這麼一鬧,大家也沒了再繼續下去的興致,於是皇上吩咐散場,自己在羅鬆的陪伴下先走了。
皇后也領著妃嬪們離開了,羣臣挨個兒離去,葉長風也打算走的時候,卻被葉清冉住:“父親,請等等。”
“你今天可是長臉了,有什麼事嗎?”葉長風問道。
“父親這是說哪裡話,就算長臉,也是給父親和定國公府長臉。”葉清冉說著,然後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到葉長風的手中,再次開口,“父親,兒在宮中數月,也一直沒有回去看祖母老人家,還有我母親。這是一封家書,還請父親到祖母手中,也請父親替冉兒向母親問好。”
葉長風收下家書,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給你祖母,也會跟你母親說的。”
“多謝父親。”葉清冉微微福,然後送葉長風離開。
頃刻間,明殿中便只剩下一些負責打掃的宮太監,其他人都走了,葉清冉也走出明殿,朝著養居殿走去。
夜深了,也要回房間休息才行,畢竟這一個晚上,忙著跟朔風國的人鬥智鬥勇,還要提防風長歌,也的確有些累了,明天還要上早朝,也不知道明天那些朔風國的人,還會想出什麼幺蛾子來挑事兒。
可走到半路,卻突然間被一巨大的力量一拉,很快就跌的一個悉的懷抱之中。
是蕭天翊。
對蕭天翊的氣息並不陌生,他數次深更半夜出現在的房裡,也曾與深吻纏綿,所以落這樣的懷抱中,並不驚慌,只有安心。
“小丫頭,今天的風頭全讓你一個人搶完了,高興麼?”蕭天翊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曖昧卻很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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