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前我佈置晚宴的時候,沒有舞姬表演的事的……”二夫人葛式有些慌張的站起來,眼中滿是恐懼的樣子,本來之前一切事都是大夫人持的,後來雲天傾揚言要掌權,所以大家都沒有過問。
只是這個雲天傾到底是年輕人,而且對於這些後宅務的瑣事完全都不會管理,所以就自告勇的開始做起來當家的這個夥計,當家的油水可不是小數。
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會變這個樣子。
“這個後院大宅明明就是我母親管事的,爲什麼二嬸你敢逾越?”雲若依不由的眉頭一橫,十分不爽的責問道。
“若依,不能這麼說,現在母親已經不管後院的事了,是你大姐的責任了。”華氏滿臉都是失敗者的頹廢,眼在看到雲天傾的時候不由的有些失落。
這可不是,雲天傾看著這裡的人,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可是知道,這些人很快就會禍水東引,將所有的罪責放到自己的心上來,因爲大夫人說的話完全就是將責任一腦的推到了上了。
“天傾,你說你要掌管後院,這個事到底是怎麼說?”雲錚臉上滿是震怒的表,他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浴戰,將生死置之外,可是現在年紀大了,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了,之前只差了那麼一點點,自己就會被斃命了。
雲天傾站起來,不卑不的說道:“二嬸不是人這次的晚宴是負責了嗎?”雲
天傾的目朝著葛式看去,眼中全是探究的神。
“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以問賬房,我沒有邀請舞姬來助興。”葛式慌張的解釋道。
在雲府,所有一切的支出全部都是要記賬房的,所以這些事一查便是知道的。
雲天傾笑意更濃了,說話的時候頭上的金步搖都幽幽的晃盪起來:“那這是怎麼回事了?”
“還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你想要陷害二嬸,因爲除了二嬸只有你有權力讓這些人進來了。”雲若依似乎明白了這一切就是之前設計好的,就是爲了讓雲天傾跳進來的,所以急於指責。
可是雲天傾卻看見華氏衝著雲若依使眼,不想要去開口,自己的兒就該像是白蓮花一般純潔,不該捲這些不堪的事實中來。
“那還真是好笑,怎麼忽然之間就是我來做的了?”雲天傾反問道。
雲若依還想要說些什麼,這時一直站在雲天傾後的小丫頭站出來了,巍巍的跪在了雲錚的面前,用十分誠惶誠恐的聲音說道:“老爺,這件事奴婢不得不說出來了。”
“採之?”雲天傾不由的詫異,這個丫頭到底想要說什麼?
可是很快就沉靜下來了,採之眼中帶著不甘心的說道:“小姐,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要我說出來的,可是奴婢從小就是被老爺帶回來的,要是看見老爺生命到威脅了我還不站出來那我還算是人嗎?”
“無妨
,你說便是了。”南風亦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就是想要雲天傾死,的存在就是自己恥辱的證明,不死不滅。
採之緩了緩神,說道:“其實這些天奴婢發現小姐一直躲在房間裡面不知道幹些什麼,而且還總是不讓奴婢進去伺候著,當時我就奇怪了,昨天小姐打發了奴婢出去買東西,可是奴婢一時之間忘記帶錢袋了,於是回來的時候發現小姐竟然在和一個陌生人在說話,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麼老不死的,還不如殺了算了之類的……”
採之說的言之鑿鑿,簡直就是像聽見了這些話一般,雲天傾不由的覺得好笑,一開始自己在葬崗的時候就去找自己,原來是爲了看自己到底死沒死,雲天傾忽然想到,要是之前的雲天傾是傻子,肯定不會跟著陌生人出去的,要是沒有親近的人帶著自己,那麼也不會去了那個葬崗。
還有那天不顧命的想要救下,這一切都是在演戲麼,想要得到自己的信任之後再將自己推深淵,這個丫頭心機深重哈。
“雲天傾,你竟然想要找人刺殺爲父?”雲錚有些難以置信的,可是想到之前對待自己的妻子下手狠毒,將這件事的可能又坐實了幾分。
“父親,一個下人說的話你都相信麼?證據在哪裡了?”雲天傾毫沒有畏懼的樣子。
採之不由的愣住了,然後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本說不出來,難道不是人證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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