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后,勝似皇后的人,太醫可不敢馬虎。
太醫院院首帶著兩名老太醫進了郡主府。
天氣越來越冷,祁念又不舒服,躺在房間里,有些無奈地把手給人把脈。
凌霄,文蘭,張地守在旁邊,太醫眉頭多皺了一皺,這兩人的心就揪一下。
祁念都看不過眼了,很佩服培養起這麼忠心護主的那位凌一,他連自家兒子都培養的守護者。而且還在有婚約的前提下,對凌一,真激的。
祁念愣神之際,包括院首在共三個太醫都把了的脈,不會得絕癥吧?
不怕死,死了最多又到下一個世界,是不舍得離開三個可的兒,還有那個癡纏快要到走火魔地步的姚承熠。
文蘭急了,“我家郡主到底怎樣了?你們能不能診出來?不能就走!”
文蘭相當不客氣,要是老胡在,這些太醫當弟弟都不夠格。
凌霄心里也急,只是面上不顯,他能在人前扮乖乖男孩角,說明緒管理很到位。
“這?”
三位太醫相互對了好幾眼,就是不好開口。
臨安郡主的脈象確認無誤是有孕了,但是,這位的份特殊,他們不知道當不當講。
祁念是生了姚承熠的三胞胎親兒,可對外也早就表明了,是意外,雖然太上皇親自給倆人定下親事,可現在兩人還沒大婚,皇太孫又出征不在都城,這要傳出皇太孫未婚妻子有孕,這是好事呢,還是壞事呢?
“診不出嗎?那就滾!別在這里浪費我家主子的時間!”
文蘭火大了,這些是庸醫吧?
“文蘭姑娘,這?要怎麼說啊?”
皇太孫離開都城不足兩月,而臨安郡主的孕期也不足兩月,要是皇太孫的還好,要不是……
不,要真是皇太孫的孩子也不見得就好,太后才離世多久?皇太孫在大孝期間呢,就般尋歡作樂?
三個太醫都不敢往下想,怕被滅口。
祁念結合最近況,還有這幾個太醫要說不說的樣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中招了。
祁念也大概猜出太醫們在說與不說之間犯難。
的懷的是姚承熠的或者不是姚承熠的,都是個問題。
“我沒事,你們幾個下去吧,文蘭,送送太醫,賞銀別忘記了。”
“是!”
幾個太醫像是得了特赦一樣。
沒有皇后之名但有皇后之實的郡主親自點名了賞銀,這是賞銀嗎?這是封口費!
幾個太醫膽戰心驚地拿了文蘭給的巨額賞銀,不對,是封口費,麻溜地滾出了郡主府。
“主子,你到底有事沒事?”
“姐姐,你知道問題?”
文蘭和凌霄問。
祁念之前當然是不知道的,但是這次,太醫那樣猜也猜到了,也不全靠猜,醫者不自醫說歸說,但在太醫脈之后那種命不久矣的神之下,不得不正視起自己的,然后,懷孕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我應該是懷孕了。”
啊?
啊!!!
祁念一句話,文蘭和凌霄就品出來了,狗太醫難怪呢。
文蘭無疑是開心的,“主子,確定嗎?”
“估計,八九不離十。”
凌霄乖乖的狗狗式微笑保持不住了,認命是認命,但這打擊該還得。
誰聽到心里都不好過的吧。
說好不再上屋頂吹風的,這次凌霄又悄無聲息地又上了屋頂。
“就是殿下出征之前?”
“是,我沒想到這麼容易懷上。”
“這容易?主子,你們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
“文蘭……”
祁念見地臉紅尷尬不好意思。
哪里一天一夜了,不止好吧。
第二天,就姚承熠臨出發的那個早上,還睡了。
“孩子來就來了,又不是沒生過,你和殿下都老夫老妻了,外人不知道,但我們知道,當初你倆差點婚了的,并不存在太后孝期如何如何的說法。”
“我不在意別人說我,但姚承熠能不被別人言論就避免吧,這事我們知道就好。”
“可是,主子,你肚子會大的,藏不住。”
“沒事,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議,只不過,我真的不想生孩子,我都有三個啦!”
“又不是養不起,多子多福,主子你別,我去給你弄好吃的。”
文蘭就跟自己懷了一樣高興,孩子,怕多麼?島上那里搶孩子都搶到大臨來了,主子要是能多多地生,只有好沒有壞。。
哪怕不舍得送到島上去養著,以后呢,這麼多孩子,以后總有愿意去繼承衡州城的人。
祁念不知道文蘭的想法,要是知道,得氣死,不管想不想生,既然懷了,生了,就不會想讓孩子跟自己分開,除非在島上,不然,就不可能把孩子給送到島上去。
休息了好幾天,又忌口,祁念這才恢復了生氣。
宮里的三小只都擔心死了,親娘又不答應他們回郡主府,才好,祁念才進宮里看三小只。
難得進宮,祁念倒是又關心了一下政事。
肖老丞相匯報,“郡主果然高明,公益醫館的事在各城池已經投營,在百姓之中也已經傳了開來,近日,各的征兵部,人滿為患啊。”
兵部的照淮也在議政殿,他也不得不服祁念這一招,“除了士兵和其家眷能免費看病之外,士兵的糧餉提高了,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父親涼國首戰告捷,而且傷亡之輕歷史罕有,消息已八百里加急傳回。”小太子小睿說的也有道理。
總之,這些事都有著連鎖反應,不過,是向好發展。
“好啊,對了肖老,年關將至,戶部那邊還有在哭窮嗎?”
“回郡主,這?還真有。”
“行,我算知道了,戶部就是只鐵公,最好是只進不出。這樣吧,這個月朝中所有員發雙俸,權當是年終獎勵了,銀子從我的私庫里出。”
“郡主英明!”肖老丞相喜笑開的。
“不過,肖老啊,我要興辦一個子學堂,你從中行些方便,放心,用本郡主的銀子。”
“是,老臣知道該怎麼做。”
子學堂,沒有先例,但,肖老丞相是清祁念的路數了,能說出來就不是商量,而是要去做,既然不花國庫的銀子,這事又是好事,行方便,沒問題。
至于行些什麼方便,這里邊的事就多了去了,比如批條子,比如讓肖老丞相府上的子們口口相傳等等,他能幫的都會幫。
連兵部的黑臉照淮都不得不佩服地說道,“郡主寬仁,實乃大臨之福,我等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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