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喝了一口湯,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隨后擱下湯碗道:"算了,你讓他別來了,我乏了。"
婢聽到的話,頓時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顯得有些不可思議簡直不敢相信皇后娘娘居然對皇上說出這種話來!
“娘娘這怎麼能行呢?別人都是不得陛下來呢,而你卻把陛下給拒之門外,這……這怎麼說的過去?再說了,陛下來看你也是因為關心你啊!”
葉天心意味深長的轉頭看了這婢一眼,“嗯,我知道啊,可是我現在真的困了,你讓他晚些再來吧!”
不要總以為誰都是的往上,這人做事就得要分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更要有自己的原則。
不然總是想著為了討好別人而忽略自己,這樣別人更加不會因此而尊重你的。
難怪這世上的封建思想如此嚴重,也免不了是這些人給慣的。
婢見如此堅持,遲疑了一下,最終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心有不爽的離開了這里,或許是在替墨北冥暗報不平。
葉天心見離開,突然住了,“你什麼名字?”
這皇宮里頭就是這樣,過往上下的人實在太多了,來的也多,去的也多,流也大的,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小宮都不知道,不過就離開了幾天時間……
宮聽到的問話,整個人神不自然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神,轉過了回應著葉天心道:“回稟皇后娘娘,奴婢余月。”
“噢,本宮就說怎麼看著如此面生,你應該是新來的吧?”
余月這會突然就撲通一聲跟葉天心跪在了面前道:“娘娘,奴婢的確是新來的,奴婢第一次進宮還有服侍不周的地方請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葉天心見狀,也覺得非常奇葩,也沒有責怪這婢犯錯了,這就主請罪幾個意思啊?
“你怎麼了?你難道犯了什麼錯麼?為何要請求本宮原諒?”
故作不明的問道,興許這婢說不定是哪里做錯了。
余月一聽這話,更是驚出了一冷汗,連忙搖著頭道:“回稟娘娘我沒有做錯事,只是剛才我以為娘娘你住是想要責罰奴婢的,奴婢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的。”
聽到這麼說來,葉天心只覺得非常可笑,“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本宮就說一個隨意罰人的惡婦,你既然沒有犯什麼錯,本宮為何要置你?”
“是奴婢多慮了,還請皇后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
“你的確是多慮了,這人啊,就得應該簡簡單單的就好,想那麼多只會讓自己覺得煩惱了,行了,你退下吧,本宮真的累了。”
葉天心又打了一個哈欠,沖著揮了揮手道。
“是,奴婢這就告退,娘娘您好好歇息!”
余月趕起,恭敬地對著葉天心說道。
待余月離開后,葉天心已經睡下了。
只是葉天心卻不知道那個余月走后,居然去背后和另外一些宮嚼舌。
“哎,我都不知道這皇后娘娘究竟是怎麼想的?陛下那麼寵,日理萬機,再忙也放下手中的事都要去看,可是卻怎麼對待陛下的?居然還將陛下拒之門外,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啊?你新來的吧?皇后娘娘不都一向如此的,依我看皇后娘娘都是被陛下給寵壞的。”
“行了吧,你們兩個說兩句了,就不小心隔墻有耳嗎?何況議論皇后娘娘可是大忌,也不怕遭罪的。”
余月一聽這話,也不樂意了,當即就怪氣的說道:“哎,這兒又沒有外人,秦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呢,難不你會背著我們去把我們說的話告訴皇后娘娘麼?”
秦清氣的跺腳,“你……算了,你們怎麼就怎麼吧,反正在這宮里頭,最好還是不要私下去議論皇后娘娘,不然不管你的份是誰,都一樣會到罰的。”
秦清本就是好心相勸,沒想到卻反被余月怪氣的給諷刺了一番,心里也氣的,索就轉離開。
余月也看出來生氣了,眼角流一轉,連忙就手挽住了秦清,“哎呦,秦姐姐方才我不過就是與你說的斗氣之話,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秦清收回手,想掙的束縛,“我沒往心里去,你們有什麼就自個兒說吧,反正我也聽不來那些話的,不然省得一番好心被人當了驢肝肺。”
“哎喲,我的好姐姐,我錯了還不,剛才我也真不是那個意思的,只是同你說笑的,沒想到姐姐還真生氣了,要不然我這頭上的金釵送你,希姐姐你別氣了好不,妹妹新進宮也不懂得那些道理,以后做什麼還姐姐多多提點。”
說著就爽快的將頭上的金釵取了下來,然后往秦清的手中給塞去。
此舉明顯又震驚了在場的人,不過秦清看著手中這沉甸甸的金釵,那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兒,這可是實打實的真金啊!
哪怕是在宮中勞一輩子,恐怕也戴不起這樣的金釵。
面對如此重禮,心里不由一,都說余月是左督史的兒,難怪出手這麼闊綽,有時都想不通堂堂富家千金不當,非得跑來宮中當宮作甚?
不過對于此事也不好過問,含的收下了這枚金釵道:“妹妹這是說的哪里話,姐姐剛剛也不是跟你置氣,放心吧,這兒又沒有什麼外人,莫非我還真能把話告訴皇后娘娘麼?我還沒有那麼傻的,且不說皇后娘娘信不信我,就這點小事兒就跑去說,真是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姐姐能這麼想就好了,既然咱們說清楚就行了,不然這麼誤會了誰心里都不舒服的。”
“嗯!”
余清點點頭,兩人不由相視一笑,隨后余月又拿出了一些金銀首飾,分給了在場的人,這一下子大家都覺得很不錯,不得不說還是真的會收買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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