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去江南,路上說都得走上大半個月,如今已經冬了,天愈發的冷。
離開了京城的地界,流寇很多,陸暖一行幾乎不敢隨意停留。
饒是如此,也是在第十天的時候遇到了一伙盜匪。
“我們就是求財,不想害命。你們留下這些馬匹車輛和金銀珠寶,我們不傷你們分毫!”為首的大漢扛著一把大刀,說得仿佛是施舍。
“這天寒地凍的,若是把馬車留下的話,我們這一行只怕今天都得凍死在路上,”負責安全的車馬隊頭領是楚家旁支楚浩,這會兒正在和盜匪涉:“我們留下錢財珠寶,各位爺把馬車留給我們可好?”
“不好不好,別廢話,老子今天車馬也要,財寶也要,若是不答應,你們就把命留下吧!”大漢說著,把扛在肩上的大刀直直了地上,殺氣磅礴。
陸暖在馬車里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伙盜匪,說也有十幾個人,每個人都面帶兇煞,一看就知道是刀尖的。
而楚浩雖然武藝高強,可是這一次明顯比較匆忙,沒有帶很多好手,要是打起來的話,只怕比不過那些拼命的家伙。
桂夫人倒是一派平靜模樣,一直低聲安陸暖不要害怕。楚紅惠被捆好了單獨關在后面的馬車里,有云嬤嬤看著,這會兒也是靜悄悄的沒聲音。
“桂夫人,我有辦法。”陸暖低聲說著,轉頭假裝翻找行李,實則卻是從方舟實驗室里取了一把迷你麻醉槍出來。
“這是何?”桂夫人雖然見多識廣,這會兒也被陸暖手里的東西給驚住了:“大小姐,莫要冒險。楚浩他這些年一直跟著商隊走南闖北,很會跟這種盜匪打道的!”
陸暖:“天寒地凍的時候出來打劫的,多半都是活不下去的窮寇,他們未必會同意留下馬車,我這暗是哥哥特意為我做的,很厲害,上面抹了藥,只要扎到人就能讓人渾無力,信我!”
說完,陸暖不等桂夫人說話,就小心的拉開了馬車門,出一道,舉起了麻醉槍,對準了那看起來最兇的大漢。
“大小姐!”桂夫人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大小姐如今的膽子這麼大,不免有些擔心。
“咻——”破風聲響起。
為首那個還在放狠話的大漢只覺得脖子上疼了一下。
手一,薅下來一個看不懂的玩意兒。
正要發怒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倒在地,把后那些漢子們給嚇了一跳!
“娘的,跟他們拼了!”見大漢倒下,二漢罵了聲娘就提刀沖了上來。
陸暖正準備放第二槍的時候,一箭破風而來,狠狠的中二漢,力道之大,甚至將壯碩的二漢往后帶飛了一段距離,重重的砸在地上。
別的大漢們一看那箭簇頓時慌了。
“兵來了!快跑!”
還沒等陸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個披甲胄的影策馬從的馬車旁飛掠而過,宛若天神降臨一般,長槍一擺,將跑在最后面的匪寇砍了個人頭分離!
陸暖正想去看手的是誰的時候,桂夫人慌忙從后面捂住了陸暖的眼睛低聲道:“大小姐別看,是凌大將軍來了!”一邊說著,一邊把陸暖手里的麻醉槍搶了下來,關上了馬車的門。
陸暖倒是有些意外。
凌淳?他不是在京郊大營練兵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哦……是這該死的緣分……
沈觀魚嫁給齊王世子三年,上事公婆、下敬小姑子,將王府諸事打理有序,甚至盡力掩瞞了夫君不舉之事,為此受盡奚落磋磨,得到的卻是肚皮不爭氣、耽誤齊王府香火、又不允世子納妾的妒婦之名,連這份冤枉沈觀魚都吞下去了。機緣巧合之下,她無意發現新帝趙究袖中…
男女主不是完人,有各自的缺點和優點。 “哥!哥!要打雷了!” 花月月立即想要像往常一樣求助哥哥,可惜周圍都沒有一個人,只有天上雷電的響聲。 一起進的鏡子,我辣麼大個哥哥呢? 救命啊!她不修仙了!不想被雷劈! 花月月哭唧唧的開始狂奔,雷電一直在后面追,閃電直接劈在她身邊,嚇的她一蹦一跳比兔子都跑的快! 花月月的年齡本來就不大,跑不了多久就累的氣喘吁吁,一不小心直接被閃電劈個正著!直接倒地,身體還抽動了幾下,嘴里吐出一口煙,睜著眼恨恨的看著天空的雷云。 要是她能有把刀,還能飛,她一定要上去把它砍上兩刀!讓它亂劈人!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就開始亂劈! 我要砍了它! 估計是怨念太深,花月月此刻感覺像是飛了起來,距離雷云越來越近,手里也有了一把大長刀,集中全身的力氣朝著雷云砍了過去。 然后她就出了秘境,看著不遠處眼里擔憂的武成輝,她眼睛瞬間紅了不說,還大哭的朝著他跑過去。 “哥,它欺負我!” 抱著哥哥的大腿,花月月控訴的指著秘境的地方。 明明她就要砍到雷云了,結果眼睛一閉一睜,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仇沒地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