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晚睡到晌午才起床,簡單吃了些東西,便打算帶著花容和玥柳一起出門逛逛。
畢竟,這宅子里還真沒有什麼好玩的。
拿了銀子,正打算出門,就看到季姝找上了門來。
笑容溫婉,語氣輕地說道:“姐姐這打扮,是要出去嗎?”
蘇晚見態度和善便也回著笑臉,點點頭說道:“是啊,在府里閑著無事,想出去置辦些東西。”
“您是貴客哪里用得著親自出去置辦,不如你告訴我需要買什麼,我讓下人去就是。”
季姝這話雖然說的客氣,但是這意思分明就是把自己擺在了主人的位置。
蘇晚心中更加確定,這個人心思絕對不單純,看來要多防范才是。
“不必了,謝謝妹妹的好意,我雖然剛到王府,可馬上就要為這里的王妃,以后就是主母,自然要盡量親力親為,更能管好這偌大的王府。”
蘇晚也不退讓,直接幾句話讓季姝的臉都發黑了。
只見皮笑不笑地撐著子站在那里,依舊努力擺出一副不服輸的姿態。
“姐姐如此有信心,三哥哥一定會很開心的,畢竟以后有人幫他管著王府,就不需要他再心這些瑣碎的小事,也有更多的時間去做些別的。”
季姝的意思是,夜淵娶蘇晚回來,不過就是圖一方便,有人給管理王府罷了。
可即便如此,蘇晚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妥。
欣然地點頭:“妹妹說的對,我為夫君的賢助,自然要幫他應付好后宅的一切瑣碎,我們夫妻二人才能永結同心。”
季姝的手在袖子里攥著拳頭,帕子都要被爛了,可面上依舊是帶著笑容,儀態保持著優雅從容。
“姐姐還真是賢良淑德呢,不如妹妹陪你一起去逛逛?”
“還是不勞煩了。”蘇晚拒絕道,本來就不喜歡虛與委蛇,更何況是敵。
“姐姐不必客氣,你初來乍到一定都不悉,我對著金陵城最悉不過了,看姐姐是想要胭脂水還是珠寶首飾,我都知道哪里得最好。”
蘇晚想了想,花容玥柳也不是本地人,若是有個向導也不錯。
反正也不怕這個季姝,何必躲著呢,與其不敢應對,還不如讓有什麼盡管招呼,否則這丫頭片子也不會死心。
“好,那就麻煩妹妹了。”
“姐姐客氣了,我這就去換服,請稍等。”
“好。”
……
東街集市。
蘇晚和季姝走在前面,花容和玥柳在后面跟著。
只覺得這氛圍過于微妙了。
兩個小丫鬟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玥柳,你說這姝姝小姐,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還能是什麼意思,不過是覬覦我們主子的王爺唄!”
“那怎麼行呢,爺只喜歡主子一個,也最寵主子了,姝姝小姐再怎麼努力都不可能的。”
“這也說不準,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的。”
“那主子也太可憐了,一進門就要跟別的人分丈夫嗎?”
“這有什麼可憐的,別的人再怎麼作妖,咱們主子還是王妃,還是主母呀。”
“說的也是,我們還是快跟上吧。”
蘇晚看到路邊有一碧綠的的簪子極為罕見,于是便停下腳步,剛想要拿起來,卻已經被季姝搶先一步拿走。
“這簪子的水頭看起來真不錯,倒是不像俗,怎麼,姐姐也喜歡嗎?”季姝得意地沖晃了晃那簪子,笑著問道。
蘇晚點點頭:“是啊,我覺得很好看,也很喜歡。”
“那不好意思了姐姐,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既然這簪子是我先拿到的,那就歸我了。”
說完,季姝付了錢直接買了下來,然后給了玥柳,并吩咐道:“給本小姐拿好了,若是丟了或者有什麼閃失,就是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說完,便翻了一記白眼,轉繼續往前走去。
花容和玥柳一臉不服氣,可是敢怒不敢言,于是走到蘇晚跟前小聲說道:“主子,這話分明就是在點您呢。”
“對啊,什麼先來后到,爺本就不喜歡。”
看著兩個小丫頭為了自己抱不平,蘇晚只是笑了笑。
“沒關系,說什麼說什麼,誰讓喜歡的人是我的未婚夫呢,就當是可憐了。”
“還是主子覺悟高。”
“這人和人吶,就是不一樣。”
“你們倆呀,快走吧,前面還有好多好東西呢。”
“嗯!”
主仆三人繼續往前,來到一家錦緞莊。
一行人同時走進去,可是掌柜的只對著季姝笑臉相迎。
“喲,季小姐今兒怎麼有空親自來一趟,您要是有什麼想要的料子,派個下人來跑一趟,小的們親自給您送過去就好了。”
季姝倨傲一笑,擺起了架子:“我今日是帶著朋友來的,嘛剛到金陵城不久,什麼料子也沒見過,所以親自過來看看也好。”
掌柜的笑嘻嘻地說道:“季小姐剛到了一批最新織的流錦,您要不要看看?”
“好啊,帶我去吧。”季姝點點頭,直接把蘇晚等人晾在后面,自己跟著掌柜的往里走去。
“小姐,怎麼能……”花容氣急敗壞地上前說道,卻被蘇晚阻止。
“我們本就是想自己出來逛逛,有沒都一樣,不必在意。”
說完,蘇晚便往里走去,想著挑一些料子做幾服。
雖然夜淵給準備了不的華服錦,可樣式都太繁瑣太豪華了,只想穿著舒服點的。
今天出門,還是挑了一件最不起眼的子。
蘇晚看上一塊素的料子,著手很舒服,便問道:“管事,這塊布怎麼賣?”
那管事瞥一眼,沒搭理便去迎其他的客人。
花容和玥柳氣極了。
“他什麼意思呀?”
“敢看不起我們主子!”
兩個小丫鬟氣沖沖地準備過去理論,蘇晚卻說道:“不用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花容你抱著料子直接去問柜臺。”
“是主子。”花容點點頭,抱起一塊料子來到柜臺,“幫我看一下,這塊料子什麼價錢。”
“這塊料子可不是一般的素布,里面都是摻著綢緞的,而且做工也比較細膩,價格可不一般。”賬房語氣有些傲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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