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哥又欺負你了?”
他拿著黃瓜胡蘿卜來到兩人門前,見房門沒關,腳一就頂開了。
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床上哭的南楓正出氣似的捶打著他大哥,而且還是那種舍不得用力的打,手腕子綿綿的。
之前他就只聽見了哭聲,沒親眼看見過,今天算是趕上了。
他暗自竊喜,這次終于是抓住他大哥的小尾了!
得虧這是他的心聲,不然,說出來又要領一頓皮帶了。
余修遠的全部注意力全在媳婦兒的上,直到聽見‘嘎吱嘎吱’吃東西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有外人侵。
抓過一邊的被子一把將媳婦兒蒙在里面,然后一臉郁的看向那個正在啃黃瓜的傻狍子,說,“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我剛回來的時候就客廳里喊你們了,是你們在房間里不出聲。”他把啃了一半的黃瓜從里拿出來,用它指了指被被子蒙住的南楓,“我聽見我嫂子哭了,就過來看看,誰知道你們沒關門。”
“然后……”他扭頭又指了指門,“我就這麼用腳一頂,他就開了……”
“知道這是我跟你嫂子的房間你還不知道敲門!”余修遠黑著臉揪住他的后脖頸就拎了起來,“你的禮貌都學狗肚子里去了?”
將他扔在對面的房間,說,“敲門一千遍,什麼時候里面的人同意你進去了才算完!”
許寧驍打開門看了一眼里面,苦著臉說,“大哥,這房間又沒人,我就是敲一萬遍也不會有人回我啊……”
“廢話,你看不見我怎麼就看得見!趕的,不然晚飯別吃了你!”
看見他手里吃的還剩半截的黃和一個胡蘿卜,余修遠一把搶了過去。
見自己手里的好吃沒了,他不愿意了,“大哥,你搶我黃瓜干嗎,這是我在客廳的地上撿的。”
“你還給我,我還沒啃完呢。這還是頂花帶刺的黃瓜,水靈著呢。”
“你不是不吃黃瓜嗎?難不你要拿去玩兒啊!”
他一蹦一蹦地手去夠他大哥舉起來的黃瓜和胡蘿卜,上不停地叭叭著。
余修遠聽見頂花帶刺這四個字腦海中就閃現了兒不宜的畫面,尤其是這傻狍子還補充了一句,不吃難道拿著玩嗎的話。
玩玩玩,玩你大爺!
“許寧驍,你的話太了!”
“那你把黃瓜還給我,還給我我就不說話了……”他雙手叉疊在一起,低著頭眼的看著他親的大哥。
角的哈喇子,可以證明這個頂花帶刺的黃瓜是多麼的清脆可口。
“吃吧,這就是你晚上的這一頓。”余修遠把那半黃瓜還給了他。
“啊?”
功拿到黃瓜可以繼續大快朵頤的傻狍子有些沒聽懂,疑地看著他大哥往房間去的背影,問,“大哥,你手里的那胡蘿卜能一起給我嗎?”
余修遠右手扶著門邊框冷冷的看著他,然后在他認慫的去敲的時候,這才‘砰’的一聲大力的關上了房門。
南楓被他蒙在被子里嗚嗚咽咽,不是不想拿下來這們的不行的被子,而是這會兒上一點兒勁兒都沒有。
甭說拽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媳婦兒,別哭了。”他把被子拿下,手給眼淚,“你這沒到睡覺的時候你就哭這樣,等晚上我你的時候不得把床給淹了啊。”
“嗯!?”臉上掛著淚的南楓傻眼的看向他,搭搭的說,“你,你個,你個大,大牲口,我是你老婆,不是,不是充氣妞兒……”
“充氣妞兒?什麼是充氣妞兒?”
余修遠不明白媳婦兒里說的這是什麼意思,隨即表示,“管他什麼妞兒,跟我又沒有關系。”
“乖,別哭了啊,老公你。”捧著媳婦兒臉學著親自己的樣子,“你猜猜我給你帶什麼了?”
“什麼。”嘟著吸著鼻子問。
“噔噔噔。”余修遠從自己的兜里掏出那鮮紅的胡蘿卜,說,“還好我發現的及時,從那傻小子手里奪過來了。”
“就是可惜那個頂花帶刺的黃瓜了,被他給啃了,媳婦兒你別難過,下回我再給你買。”
“別哭了啊,你看,我這不還給你搶救回來一個嗎?”
“余修遠,你大爺!!!”南楓一下子覺醒了洪荒之力,抄起手邊的枕頭就朝著他砸去。
他們兩口子在房間嬉笑打鬧,而在對面門口敲著門啃著黃瓜的傻狍子,扭著頭看向他哥嫂的房間,恨不得把門盯出來一個。
腦大開的他,不停地腦補著他大哥是如家暴之后跪地卑微求原諒,不知道說了多的甜言語才哄好了媳婦兒。
然后,他嫂子這罵罵咧咧的聲兒,就是要出昨天得起。
也不是真的舍得下手,不然,這傳出來的聲音怎麼是歡快的笑聲夾雜著他大哥的認錯聲呢。
許寧驍上不停地搖著頭撇著,小聲的叨,“嘖嘖嘖,人難過值關。”
“我嫂子糊涂啊,字頭上一把刀,咋就不能再忍忍呢!?”
“把我大哥收拾的卑服的,以后不敢再手!”
說著說著,他就委屈上了,手了自己的屁蛋子,“收拾我的時候倒是下狠手,收拾自己男人就不舍得了。”
眼睛斜楞著對面閉的房門,重重地哼了一聲,“婦人之仁,以后晚上有你哭的時候!”
眼不見為凈,把頭扭過去沖著自己的房間的房門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黃瓜。
嘎吱嘎吱的咬著,發泄著自己心里的不滿。
半個小時過后,見對面的門依舊是地關著,毫沒有打開的跡象。
而且,屋里也沒有傳來什麼聲音了。
他好奇不已,思想斗爭了一秒鐘,就決定去瞧瞧。
于是,躡手躡腳的像個油的小老鼠。
大拇指摁在食指第二關節,雙手向下虛握著,弓著腰顛著腳,大步大步的朝著對門走去。
來到對門,整個人像個壁虎似的趴在門上。
尤其是那左,竟然還翹起來在了上面。
就這,終于是聽見了屋里的聲音。
只聽他嫂子嫌棄著他大哥,他把下卷進里用牙齒咬住,又往門上了。
“你是沒吃飯嗎?就不能多使點兒勁兒?”
“你弄得我一點兒都不舒服,算了,穿服起來吧。”
這是什麼兒不宜的現場收聽,如此大尺度的對話,一下子就讓他想歪了。
而且,接著他嫂子就發出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上次他們半夜去賈士軍家里敲他的時候,他跟他媳婦兒正在辦事兒,那人就是發出的這種聲音。
他急忙的從門上下來,后退了腳步,但是那曖昧的聲音還在繼續的著。
他捂著耳朵不想聽,可是,不管用啊,這聲音就是往他耳朵里面鉆。
怕被哥嫂抓包他聽,他想逃。
可是這就跟灌了水泥一樣,都不了。
他這會兒怕死了,尤其是他們辦事兒的時候,自己趴墻兒。
不僅尷尬,社死,他沒臉的想找個地兒鉆進去。
有可能還會迎接一場男混合雙打,最后還會被扔在樹上自我反省。
就在他雙手搬著自己的大使勁兒的時候,一個酣暢且極容易讓人想歪的聲音,穿門板傳了出來。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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