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你個頭!”
“余修遠,你是魔鬼嗎!?”
“三天啊,你讓我整整三天沒下床!”
“我知道錯了,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勇猛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他抓住媳婦不停捶打自己的小手,說是認錯但是又不是在認錯,“不過媳婦兒,你這素質是不是得提高一下,我也沒多要,你就……”
南楓聽了這話立馬就炸了,既然手不能用,那就。
一口咬上他的小紅點,疼得他不停地倒吸涼氣,“媳婦兒,輕點兒,咬掉了你就裝不回去了。”
“掉了就掉了,反正你這也就是個擺設,難不還指你孩子不!”
余修遠被媳婦兒的這番言論給懟的啞口無言,貌似男人長這兩點,好像真的沒有實質作用。
既然沒什麼用,那就讓媳婦兒出出氣吧。
等消氣了,自己就松了。
看著被自己騎在下像個被惡霸的小媳婦兒一樣的余修遠,南楓覺得還是不解氣。
于是,手擰了他的耳朵,掐了他的臉,了他的鼻子。
他一直不反抗,南楓弄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也就罷了手。
“媳婦兒,消氣了沒?”他主起另一邊沒被咬過得對南楓說,“不解氣的話,你接著把這邊也咬了。”
“死樣兒!”
南楓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作勢就要從他的上下來,不料騎上容易下來難了。
余修遠掐著的腰不讓,“媳婦兒,你就這麼坐著,你不是要跟我算賬嗎?這樣也能算。”
“你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出兩只對了對自己的眼睛,有對了對他。
“我可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想跟你說說罷了。”
“說話坐起來好好說,這樣像什麼樣子。”
一個掙扎著想起來,一個就是不讓。
最后妥協的是南楓,因為這男人把摁了下去,直接把抱在了懷里,倆人就這麼在了這個連都不開的小沙發上。
余修遠躺在下面當墊,南楓的蜷著,避開他那個傷的,倆人就開始了夜話。
“你說那群嫂子傳你閑話,給我說說,們都是怎麼說的?”
“說,遇見了你,提起我你雙眼紅腫忍不住要哭。我三天不出門,說我懷孕了,然后又流產了……”
“哭?我什麼時候要哭了?”余修遠疑不已。
“那我怎麼知道,反正們今天上門就是這麼跟我說的,手里還拿著蛋紅糖,說是上門來瞧我的。結果張閉就是說咱們倆年輕好,以后懷一個男娃兒……”
“我解釋了說我沒懷孕,結果這桂英嫂子張就說了句,我是不是跟雪薇一樣不孕不育。這可把我氣的,要不是我子乏得很渾沒力氣,我高低要把的撕了!”
“我懟了們一頓,可是后來我越想越氣,覺得懟的太輕了。我還有好多話能懟,但是我當時沒想起來……”
聽到南楓說這些嫂子來家里說的這些話,余修遠的臉越來越黑。
沒想到這群長舌婦,嚼舌竟然到家里當著自己媳婦兒的面嚼來了。
這個梁子記下了,以后全部從他們男人上討回來。
他輕輕拍著媳婦兒的后背,安著的緒,對說道,“媳婦兒不生氣了,咱不跟那群無知的長舌婦一般見識,等我傷好了把們男人收拾一頓給你報仇。”
“倒也不必。”南楓了腦袋,重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枕著,“小小的教訓一下就好了,反正這群老娘們兒,我也舌戰群儒把們罵的狗淋頭了,這種隔夜氣我才不會呢。”
“不愧是我媳婦兒。”吧唧一口親在了的額頭上,“我媳婦兒堅決不能氣!你放心大膽地飛,你男人永遠是你堅實的后盾,要是有誰欺負你你罵不過,我去給你收拾他!”
聽到這話的南楓揚起小臉看著他,問,“那要是人欺負我,你是男人,怎麼手?”
“我不了人,但是我可以揍他們男人啊,我就不信們不心疼自己男人!”這話說的真是一點兒病都沒有。
倆人就著這個話題說了很多,說著說著就說到了白雪薇兩口子。
“對了,我這幾天沒去店里,雪薇有去嗎?”
“沒有啊,怎麼了?”
“不是被下崗了嗎,我就想著讓去我店里當店長去,這樣我也好著手下一步。”
“下一步?”余修遠歪著頭看向。
“對啊,我又不是只打算開著一個店,我可是有當地主婆的偉大理想,沒錢買房子買地怎麼當地主婆躺著賺錢啊。”
原本還以為開了這個店未來一兩年就專注在這里了,沒想到野心這麼大。
媳婦兒要當地主婆,那麼,他豈不是被了大地主?
有這麼能干的媳婦兒,他很有力。
看來,自己以后也得多出任務,升到更好的職位。
“那媳婦兒你要努力了,等你了地主婆,我就安心的吃你的飯。”
“沒問題,到時候,你就安心的去拼你的事業。賺錢的事就給我,我最拿手的事就是賺錢,然后錢生錢!”
笑話,一個幾十年后的人,穿到這里,要是賺不到錢那也太丟穿越人的臉了。
反正現在遍地黃金,彎腰就能撿!
撿破爛都能王,何況是一個有著三十年工作經驗的老黃牛,一定能為地主婆,過上咸魚生活!
“對了,你還沒說呢,雪薇這幾天有沒有去店里?”
“沒有,這三天我都在店里,沒見到一次。”
“奇了怪了,我在家也沒見來找我,這答不答應的,也不至于不說一聲啊。”
這邊疑不已,在距離家不遠的周建平家,白雪薇比更慘。
三天能下了床,而白雪薇,卻連起都費勁。
當周建平端著兌好的溫水進來,白雪薇直接一個枕頭扔過去,目怒睜,“周建平,你今晚要是再來,干脆弄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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