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
余修遠頭疼死了,這個拖后的男的,煩死了。
就因為他,媳婦兒都走了。
看著媳婦兒騎著二八大杠帶著白雪薇和大外甥瀟灑的離開,他表示這后座明明是他的,現在卻被白雪薇這個人占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建平,都怪這個男人沒用,害的他不能坐在二八大杠后面摟著媳婦兒的腰甜。
“大余,我媳婦兒不理我了……”
“該!”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周建平被他這麼一個該字給整的目瞪口呆,這還是他的好兄弟嗎?
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怎麼剛都半路他就腳底抹了油。
“看見你就煩。”余修遠此刻對他十分不耐煩,要不是這一條不方便,真想一腳把他踢飛。
“我不管,我現在心里煩的煩的很,你陪我說說話。”
周建平跟他耍無賴,像一個鬧人的孩子一樣死纏著余修遠。
兩個大男人在樓下拉拉扯扯的被人看見實在是不像樣子,余修遠黑著臉咬著牙,“你給別在這里丟人現眼,有什麼事回家說。”
“那不行,我這上班時間快到了……”
一聽這話,余修遠扭頭就走。
他趕拉住人,討好的說,“去辦公室吧,行不行?咱們去辦公室說。”
于是,在周建平的不斷哀求下余修遠也做了回指導員。
南楓帶著白雪薇來到店里,這時候也不過八點多。
但是勤快的人已經開始起來干活兒了,懶的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鐵錘早早的就在店里桌子掃地,南楓一進來差點嚇一跳。
這小伙子也太勤快了,就喜歡這種眼里有活兒的人。
鐵錘一看見趕打招呼,“小嫂子。”
喊完人了,意識到不對趕改口,“不對,老板。”
“吃早飯了嗎?”
“還沒。”鐵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
“今天就先湊活一下,你到前面那條街的早餐鋪子買點兒。”到柜臺哪里拉開屜出兩塊錢給他,囑咐道,“我們是吃了來的,不用買我們的了。別舍不得花錢,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兒。”
“唉,謝謝老板。”
鐵錘拿著錢咧著高興的買早飯,本來他還以為這包吃就是隨便吃吃點兒,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沒想到老板這麼大方,不僅讓吃飽還讓吃好。
他可算是走了大運了,竟然能遇見這麼好的老板。
他決定了,以后就跟著小嫂子干了。
他要好好的抱老板的大,爭取早日貧。
南楓帶著白雪薇還有小家伙來到的房間,燒了炕三個人坐在暖呼呼的炕上聊天喝茶。
見白雪薇神懨懨,一直沒個笑臉,南楓問,“你跟周大哥是不是吵架了?”
“嗯。”點點頭承認。
“是因為孩子?”
除了這個原因,是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事可以讓他們倆這麼不給臉的冷戰。
“嗯。”低著頭,南楓問一句,對了,就嗯一聲。
也不主說下文,就等著南楓在哪兒猜。
就這樣,南楓也不猜了,倒是要看看不問這人能不能主說。
累死了,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蟲。
喝了一口查,然后就開始剝花生。
半天等不到南楓的話,白雪薇一抬頭就看見南楓正剝了花生喂孩子吃呢。
撅著問,“你怎麼不問我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不主說靠我猜,我說一大句你就回我一個嗯字。”南楓雙手搭在炕桌上,無奈的說道,“大姐,我不是個半仙不會能掐會算,你能主點兒把事兒說了不?”
聞言,白雪薇懵懵的回答了一個字,“哦。”
面對如此反應,你等無語。
一下子躺了下去,不想起來了。
覺得自己有些不對的白雪薇,趕說道,“對不起啊,南楓,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里又沒有外人。”
“周建平要跟我離婚……”
“什麼!?”聽到離婚二字的南楓一個鯉魚打坐了起來,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說,周大哥要跟你離婚!?”
“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南楓抬手做了個不相信的怎麼手勢,堅定的說,“周大哥可是為數不多的好男人,怎麼可能會突然間跟你提出離婚呢!?”
不相信,早上的時候,倆人雖然在冷戰,可是這周建平的眼睛就沒從的上離開過。
甚至于,后來的時候還想著討好。
離婚二字,覺不可能會是從他們倆人任何一個人里說出來的話。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南楓趕收斂,生怕讓白雪薇覺得自己是站在周建平那邊的。
清了清嗓子,問,“是因為什麼啊?”
“我昨天又來了……”一提起婆婆,白雪薇渾就著一子郁。
緒低迷了一分鐘,緩緩開口把事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
因為想著跟婆婆妥協準備過繼一個孩子到他們夫妻名下,而周建平不同意,就這個話題吵了一架。
再加上昨天的那個崗位,被主人的親戚給頂了下去,被迫了下崗工人。
這兩件事連在一起了,心不好,說話的時候語氣重了些,話趕話的倆人也不知道那句話沒說對,把離婚二字扯出來了。
白雪薇說著說著又低頭哭了起來,南楓來到邊把肩膀給靠,安著,“行了行了,別哭了,你也不想這樣的,這事兒不怪你。”
“可是,可是,他竟然說離婚……”這下哭的更大聲了。
的委屈在于周建平竟然說了離婚,這對來說無異于是一個驚天霹靂。
往日的恩難道都是假的嗎?離婚竟然這麼容易說出口。
南楓不余力的化導師開導著,突然,聽到前面店里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疑的起去看,只見鐵錘在廚房門口掰著一個人的胳膊罵,“你個老東西,膽子夠大的,敢來我們店里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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