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尚聿明疼的那臉一點兒都沒有了,冷汗冒的像是一盆水澆在頭上似的。
他覺自己要廢了,這可是他的命子啊。
媳婦兒還沒娶呢,幸福生活還未開始,不能夠啊!!!
許寧驍瞧著他這樣自己都覺到一陣蛋疼,不由自主的夾了雙。
弱弱的說了一句,“我給你你又不讓……”
“還不扶我起來?”尚聿明見他杵在哪里一不,從牙里面出幾個字。
“剛剛說扶你,你說不用,現在又……”吐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尚聿明投來的一個眼神給震懾住了,訕訕的表示,“我閉,我不說話了,我不說了。”
小心翼翼的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攙扶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往常三五步就能到的距離,這會兒生生的走了將近五分鐘。
要說下午筋之后的他走路像是剛生完孩子的人,那麼這會兒他就是沒打麻藥順產之后的產婦狀態。
南楓把小家伙放在自己的右手邊,娘倆兒睡一個被窩。
余修遠唐在炕上想著今晚發生的事兒,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這最近冒出來的牛鬼蛇神實在是太多了,往常覺得這鎮上一片祥和太平,沒想到,他們剛在這里住了兩天,就遇上了這麼多黑事兒。
半夜了,兩個人都沒有睡著,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天花板。
余修遠率先開口,“明天讓周繼安來一趟吧,這才剛開業兩天就遇見這麼多事,往后指不定……”
“不用。”南楓側看向他,說,“我剛剛略施小計,快的話明天就能看見他們狗咬狗,”
“嗯?”他抓住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里著,“跟余哥說說你用了哪個計。”
南楓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他聽話的往的邊靠去,將自己的耳朵送上。
經過一番淺語呢喃,余修遠不吝夸獎,在的上狠狠地親了口,笑的跟一只狐貍似的,“不愧是我媳婦兒!”
“那是,我的聰明是你想象不到的!”南楓十分得意,尤其是得到了余修遠的夸贊。
看著南楓這生的小表,他到里面有一子火突然的躥了起來。
“媳婦兒,我覺我的沒事了。”
“嗯?”南楓聽到他的話皺著眉頭,說,“傷筋骨一百天,這才幾天啊,你好好的養著。”
“不是……”見媳婦兒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于是,直白的說,“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一直在上面了!”
“什麼上面?”南楓傻乎乎的問。
“你上面!”
反應過來的南楓臉上熱熱的,這男人真的是隨時隨地在發。
昨天的那一頓沒喂飽是嗎!?
大齡的才開葷的男人,太可怕了!
仿佛是怎麼都喂不飽了一樣……
“余哥,夜晚是讓咱們休養生息的時間,大半夜的不要說這種累人話……”
“可是白天你也不讓說啊。”余某委屈。
實在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因為知道,若是再說下去沒準兒等下自己又要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張不停的打著哈欠,“好累啊,余哥我困了……”
“等下再睡。”
“為什麼?”
“我兄弟正在跟你敬禮。”
然后,不由分說的把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被窩里。
……
第二天一早,許寧驍打開門朝著昨天扔賈士軍的那個地方跑去,看看人還在哪兒不。
果然不出所料,那個狗東西早就不見了人影。
他跑回店里對南楓說,“嫂子,你說的沒錯,那個狗東西真不見了。”
“估著是跑回家躲起來了。”南楓正在給小家伙穿服,扭頭對著許寧驍說道,“你今天別出去浪了,晚上帶你去干一件好玩兒的事兒。”
聽到什麼好玩兒的事,他興趣慢慢,趕問,“什麼事兒什麼事兒?”
“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先不告訴你。”南楓怕他存不住氣,現在告訴他了,指不定這一會兒干活都不干了,就惦記著那點兒事。
小家伙聽見了這話,小手拉住的服,示意自己也要去。
南楓問他,“你也想去是嗎?”
小家伙不說話,沖點了點頭。
“既然你想去,那麼是不是就該張好好的跟舅媽說呢?”
聞言,小家伙仍舊是不說話,就這麼睜著漉漉的大眼睛看著。
兩大一小小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最后以小家伙的勝利告終。
“算了,不愿意說就不說吧。”南楓無比挫敗,唉聲嘆了口氣,隨后問許寧驍,“尚聿明呢?”
“他昨晚上,蛋……”就在快要說出蛋碎了這三個字的時候,及時的剎住了閘,換了說法,“他夜里傷了,現在在炕上休養呢。”
乖乖,差點兒闖禍。
這要是自己大哥知道了,對著嫂子說一個男人的蛋碎了。
等待他的絕對是一頓皮帶炒和萬惡的五公里!
余修遠正在街上買早餐,突然連著打了四五個噴嚏。
小聲自的說了句,“絕對是媳婦兒想我了。”
此時,剛給小家伙穿好服的南楓,也跟著打了兩個噴嚏。
鼻子,懷疑道,“難不昨天晚上北風吹著,冒了?”
這時,貓哥和小螳螂倆人正在衛生院等著醫生上班來給他們正下,接胳膊。
趁著醫生還沒到上班時間,倆人晃悠著胳膊像得了腦栓的吳老二一樣在衛生院里面找賈士軍。
逛游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沒看見人。
一到點兒,倆人就來到一聲的辦公室,張著阿阿的說不出一句話。
醫生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花白胡子的老頭,二話不說上去咔咔就給他把下接好了。
然后看了看倆人像是面條一樣的胳膊,又是一頓作。
從衛生院出來,小螳螂一臉狠對著貓哥說,“貓哥,這個狗東西會不會跑咱們找他算賬,跑回家躲著了?”
“管他去哪兒!就是挖地三尺老子也要把他找出來!”說著,往地上啐了一口,“這狗東西把咱們當猴兒耍,不卸了他的胳膊老子難解心頭之恨!”
尤其是想到昨天被南楓一個人扔在單手扔在樹上,又被當死狗一樣被揍,他這輩子就沒有過這份屈辱!
此仇不報,他就不是貓哥!
倆人趕回大本營,一見到狗哥,一人抱著一個在地上開始哭,“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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