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明哥,什麼事兒啊?”
“你你你,快快快,趕出來,我筋兒不了了。”
尚聿明金獨立,眼看子傾斜就要倒下,許寧驍拎著大勺匆匆趕來扶住了他。
“來來來,明哥你趕坐下歇會兒。”扶著他坐在就近的椅子上,關心地問道,“怎麼好好的說筋兒就筋兒了,”
“這我哪兒知道,我這眼皮子從咱們打菜市場回來就一直跳個不停,我總覺今天我要倒霉,這不,現在筋兒了。”
尚聿明難地齜牙咧,坐在椅子上彎腰著自己的,然后神神叨叨的說,“不行,我這心里還是直打鼓,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撤吧。”
說完,人就想跑。
只不過他的人沒有許寧驍的手快,兩只手直接搭在他的肩膀重重的將他摁在了凳子上。
“明哥,是你說的,大外甥的事兒你不會袖手旁觀的,怎麼這會兒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準備落跑?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許寧驍很生氣,這家伙想一個人跑了,把他自己留在這里當苦力。
過分,太過分了。
不知道什麼做有難同當嗎?
合著,現在他想有難自己跑,留下他當大傻狍。
尚聿明見他頭上有一簇明晃晃的火苗在燃燒,趕拉著他的手賠笑安他的緒,“哎呀,你別生氣嘛?”
見許寧驍擰過子不打算理他,他哭著臉皺著眉頭解釋,“那我也沒辦法啊,我打小啊,這第六就準,尤其是倒霉的時候。”
“驍子,我真不是不講義氣,而是我泥菩薩過江自難保。這回就當哥欠你個人,下回,下回我一定補上,行不行?”
許寧驍對于他的這一番話死活不信,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這時,一個食客沖他們這邊揚聲喊道,“老板,我的面怎麼還沒好?”
“馬上馬上,稍等一下這就好了。”許寧驍一把拽下他的手,小跑著回到廚房開始煮面。
尚聿明坐了一會兒,的麻勁兒已經稍微的緩了一些。
像是產后剛下床的產婦一樣,別著僵的兩條往廚房走去。
人來到出餐口,把胳膊搭在臺子上,說,“我是說真的,驍子!再不走,最晚最晚,我今天晚上就要倒一個大霉。”
“明哥,就算是你想要懶,也不至于這麼咒自己吧!”許寧驍無語死了,這人,為了懶真是啥話都敢說的出口。
聽他這麼不相信自己,甚至堅信不疑自己就是因為想要懶而強行找這個借口,尚聿明稍微的急了,“你這話說的,那你總不能親眼見到我倒霉的這一刻你才相信我吧!?”
“嘿!你還真就是說對了,我嫂子說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你嫂子說你嫂子說,你嫂子又不是天王老子老佛爺,的話既不是圣旨也不是金科玉律,你咋就這麼聽呢?”
“因為我嫂子說的對啊!”他理所應當且榮自豪的說道,“我大哥那麼厲害的一個人,都聽我嫂子的話,我連我大哥的十分之一厲害都沒有,我憑什麼不聽?”
再說了,不聽話可是要被收拾的!
誰家當嫂子的這麼下狠手毫不留面的收拾小叔子啊,偏偏他嫂子就不是尋常人。
還有,他哥也下手啊,沒來個男混合雙打就不錯了。
幸好現在他抱上了嫂子的大,老老實實的當一塊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磚。
信嫂子,保平安!
反正這個家,沒有一個是他惹得起的。
“真是一點兒主見都沒有。”尚聿明小聲的叨叨了一句,還恰好被許寧驍給聽了個正著。
他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撂,氣呼呼的對尚聿明吹胡子瞪眼的說,“隨便你隨便你,你去哪兒去哪兒,最好一輩子別再回來!”
氣死他了,這個人!
前一秒還拍著脯在哪兒大言不慚的講義氣,后一秒就因為想懶想出那麼蹩腳的理由落跑。
虛偽!
倆人爭吵還沒結束,有兩個穿著軍大的小年輕進來不客氣的就喊,“你們這里誰是老板!?”
尚聿明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問,“找我們老板有事兒嗎?”
“當然是有事兒了。”兩個小年輕找了張收拾干凈的空桌子坐下,其中一個翹著二郎吸著鼻子,問,“你們懂不懂規矩?知道不知道這片都是誰罩著的?你們在這里開店,有經過我們的同意嗎?”
“就是!”另一個非主流發型的二流子附和道,“你們私下就把店給開起來了,是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許寧驍任憑他們在哪兒放屁,食客貌似都對這場景見怪不怪了,都淡定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面吃麻辣燙,就好像這一幕的發生他們見過了千八百遍。
剛剛催面的客人,他的面已經煮好了,許寧驍把面啪嘰一下放到尚聿明的面前,說,“九號桌哪位大哥的面好了,你去送。”
“哦。”當一刻和尚撞一秒的鐘,他端起面就去送了。
見他們兩個該干嘛就干嘛,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急了。
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小寸頭掏出兜的手,惡狠狠地指著許寧驍威脅道,“小比崽子,當老子說話時放屁是吧!?”
“跟誰老子老子的呢?”尚聿明送完面回來,抓著他的手腕問,“別以為你長了牛牛就是人爹了,跟誰倆耍橫呢!”
“你放開爺爺的手!”小寸頭想從尚聿明的手里出自己的手腕,奈何沒了,氣急敗壞的開始扔狠話,“草泥馬勒個碧的,再不放開你爺爺,信不信爺爺錘爛了你的!”
“吼吼吼!”這一番威脅可是給尚聿明逗笑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那是你因為現在才遇到你爺爺。”
話音一落,眼神一狠,抬起腳就朝著尚聿明的部踢了過去。
幸虧他后敏捷,及時的向后一躲,不然真讓這傻玩意兒得逞了!
就在他準備反擊一下的時候,想錘他的那個傻玩意兒,被人一腳踹飛了。
得虧自己及時撒手了,不然,也得飛出去。
那傻玩意兒在半空中自由落之后,重重的砸在地上,落在一個穿著面的男人面前,虛弱的喊了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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