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啊,接著笑啊。”
南楓上前咔咔兩下卸掉了那大漢的胳膊,然后又把他的下也卸了。
那些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那麼雙手往他上那麼輕輕一,也不怎地,胳膊和下就都被卸了。
他們有點兒害怕了,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式兒的。
那大漢里嗚嗚咽咽的說著什麼,因為下無力,只能那麼張著,口水順著角嘩啦啦地流。
跟那大漢手的大哥看到南楓的這番作,總結出一句話,“你竟然是個練家子?”
“廢話,是一起上還是單挑,你們自己選?”
“我們休戰。”那大哥有點兒害怕,生怕自己也被卸了胳膊兒,開始服了,“講和行不行?”
“晚了,我生氣了。”
“跟費什麼話。”其中一個人炸了,狠著臉員他們,“咱們一起上。只要把打趴下,咱們就不用賠錢了。那個瘸子,就更不用擔心了,一條蹦跶不起來。”
瘸子兩個字可是讓南楓的火又旺了幾分,這群狗東西,敢罵男人,必須打一頓!
誰來也不管用,這頓打他們挨定了!
南楓活了一下手腕,“敢罵姑的男人,今天我教教你們什麼禍從口出,低調做人!”
“還站著干什麼?兄弟們,上!”
五六個男人嗚嗚泱泱的朝著南楓襲來,就他們這些話多手虛的家伙,一掌拍飛一個。
這剛熱,都還沒真正開始手,這些人就已經橫七豎八的摞在一堆兒,喪失戰斗力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那殷紅的五個手指頭印兒,熱乎的不行。
除了那個大漢站著,其余的人都已經橫著了。
“我這損失,不知道你們……”
“賠,我們賠,姑我們錯了,我們賠。”
“我這人最討厭勉強,如果口是心非敷衍我,那……”南楓出自己的雙手,淡定的翻轉著,眼睛盯著自己的指尖。
“不敷衍不敷衍,我們心服口服!”
“對對對,我們服了我們真的服了。”
“我們以后再也不敢在您的地盤挑事兒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一個人的認錯服,立馬引來了其余人的附和。
對于這意料之中的結果,南楓假模假樣的輕聲責怪道,“哎呀呀,早這樣不就好了,也省得我跟你們講道理不是嗎?”
他們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講道理還能這麼講。
道理不都是的嗎?怎麼到這里就是讓他們一個個站著的人變橫著的。
周繼安想著店里要是忙的話,估計南楓沒空去領賞金和獎狀。
于是,他就親自給送來了。
也正好趕上飯點,還能蹭頓飯。
到了門口看門關著,他嘟囔了一句,“這都十一點多了,店里還沒收拾好嗎?”
“營長,嫂子?”周繼安砰砰的敲著門,上也在不停地喊著,“嫂子,是我,周繼安。”
南楓看了一眼這地上的人,轉去開門。
門外的周繼安見到,問,“嫂子,今天怎麼開門這麼晚啊?”
“店里有點事兒要理,這不,剛理完。”
側給他讓道兒,周繼安抬腳往里走,一進去就看見這凌的桌椅板凳和幾個被疊在一起的大男人正躺在地上。
這一幕,他無比悉。
畢竟,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一堆壯漢直接疊羅漢玩了。
他指著地上的人問,“嫂子,營長,這是?”
“他們手打架,把我店里的桌椅板凳弄壞了,不想賠錢還橫的不行,我就捍衛了一下我的正當權益。”
一句話就把事講清楚了,那幾個人被人看見這麼糗的樣子也覺得丟人,紛紛低下頭去。
看到兩只手無力耷拉著又閉不上的大漢,周繼安接著問,“嫂子,那個人怎麼了?”
“他罵我男人,既然不會閉也不會說話,那就這麼張著說不出來好了。”
“他敢罵我營長。”周繼安一聽他罵了余修遠,不淡定了,“嫂子,他罵我營長什麼了?”
“瘸子。”
“膽子夠大的。”說著,拉下外套掏出自己的證件亮給他看,“我是警察,你聚眾鬧事,出言侮辱現……”
“繼安。”余修遠打斷他。
“怎麼了營長?”
“你嫂子以理服人,他們已經認錯,準備和解了,就不麻煩你了。”
“對對對,我們已經答應賠償,我們認錯了。”幾個人順坡下驢,
萬萬沒想到,人家是有背景的人。
俗話說民不與斗,他們可不敢招惹上警察,搞不好要進局子的。
他們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堅決不能影響孩子,要是有了案底污點,孩子不能走仕途了啊。
南楓敲敲桌子,提醒道,“一共七十五塊。”
“給,我們這就給。”
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掏兜湊錢。
周繼安像個教導主任似的站在那里,大聲的給他們這些法盲普法,“下次要是再敢聚眾斗毆我把你們統統抓局子里去,打架是一項最常見的擾治安的違法表現。出言侮辱他人,這涉及到了誹謗,嚴重者是可以判刑的……”
那群人挨個把錢放到桌子上,平展開。然后才遞給南楓。
拿著錢數了一遍,七十五塊錢差了九塊六五。
那大哥哭喪著臉說,“我們上就這麼多錢了,真的是多一分都沒有了。”
“是啊,前兩天剛發的工資,大部分都給家里了,這些錢是一個月的零花錢……”
“您就高抬貴手,讓我們賠一點兒吧。”
怕南楓不信他們說的話,手把自己上的兜兒全都翻了出來,還真是比臉都干凈。
把六十幾塊錢揣進圍的兜里,“看在你們被以理服人之后的態度還算可以,這剩下的錢我可以不要了。”
聞言,眾人高興不已,對著南楓開始鞠躬道謝,“謝謝,謝謝。”
“行了,你們以后以后都安分守己一些,沒事就走吧。”周繼安揮著手讓他們滾蛋。
聽到這個赦令,這些人生怕慢走了一步就會遲則生變,爭先往外跑。
人還沒有到門口,就被南楓住了,“都站住。”
眾人腳下一頓,扭臉哭喪著委屈的說,“是這位公安同志讓我們走的,再說了我們都道歉賠了錢了,姑你還想怎麼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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