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是。”南楓坐在靠門比較得近的那一邊,聽到敲門聲站起來去開門,邊走邊不滿的說道,“一大早的就那麼沒禮貌的砸門,來了來了,別砸了。”
這邊剛一打開門,一個人就因為沒收住敲門的作,往前打了個趔趄。
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南楓問,“你是誰啊?”
“我是來找余隊長的。”人對說了一句,然后著急忙慌地往余修遠那邊跑去,“余隊長不好了,你快去衛生所看看吧,孫衛生員正鬧自殺呢!”
“自殺?”
南楓心想,這不是玩剩下的嗎?
怎麼,這綠茶婊看自己這麼玩兒不但沒有離婚,現在還跟余修遠和和的,也想有樣學樣了?
不得不說,這人腦子里面裝的是粑粑吧!
自己鬧那是因為,他們倆是兩口子好嗎?
一個暗者,求不的失敗者,妄想不拆散而想加這個家的第三者,鬧自殺這一出兒,威脅誰呢?
除了讓人看看笑話,還能咋。
真是腦子有泡!
還自殺,瑪麗蘇小說看多了吧。
這要是能夠威脅道余修遠,灣灣的那位阿姨都要為你單開一本不,名字就做:我靠自殺贏了個已婚男人。
真是無語至極。
來人心急如焚,反觀余修遠坐在那兒依舊穩如老狗。
那人說話都帶上了哭腔,“余隊長,我求求你了,你趕跟我去看看吧,孫衛生員現在就站在衛生所的房頂呢,這要是跳下來……”
“要跳樓你們該找救援隊和心理咨詢師,找我做什麼?”余修遠毫不留地拒絕。
“可是,可是……”那人沒想到他竟如此直接地拒絕了。
“已經七點半了。”余修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對南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見余修遠就要離開,那人突然撲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哀求道,“余隊長,我求求你了,你就去勸勸,別讓做傻事。”
南楓始終是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個人,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
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在搞什麼飛機。
“余隊長,難道你就狠心眼睜睜地看著孫衛生員年紀輕輕就這麼沒了嗎?”見余修遠無于衷,這人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冷無,見死不救,良心不會痛嗎?”
呦呵,這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綁架人了。
話說,這人到底是誰啊?
跟那個綠茶婊孫晨霞到底什麼關系?
“這位同志,你還是先站起來吧。”南楓上前就要去攙扶起來。
沒想到,那人在南楓的手快要到時,猛地一抬手揮擋拒絕掉了。
且,那一胳膊甩地,差點讓南楓打到自己。
還對著南楓口出狂言,“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余隊長不肯去,就是因為你的小心眼兒不讓他去!
天疑神疑鬼,污蔑余隊長跟孫衛生員的清白,這次孫衛生員跳樓,跟你不了干系!”
南楓一聽說這話,上前這袖子就擼了起來。
“給你臉了是吧,上來就是一通,現在竟然還往你姑上潑臟水。”
余修遠生怕被這話一激了手,于是上前攔住了,在耳邊小聲說道,“別沖。”
抬頭看了他一眼,猛然回過了神來。
哎呀,哎呀。
差點兒著了這個人的道兒。
這不是故意的拿話想要激怒讓手嗎。
失策了,自己竟然差點兒栽了。
那人眼見這一招不,喊道,“余隊長,如果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就跪在這里不起來。”
“這麼說跪就跪,有本事你磕一個啊。”
南楓這邊幾乎是話音剛落,這人‘砰’的一聲,就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然后,舉一反三的一連磕了好幾個。
這一下,差點兒給南楓整不會了。
這人,有頭是真磕啊。
余修遠有些無奈地看向南楓,仿佛在說不該那麼快,眼下這下子可怎麼辦?
哐哐地磕了好幾個,抬起頭高傲的說道,“這下夠了吧,既然我已經磕了,那麼余隊長你就得跟我去。”
在他開口再次拒絕之前,南楓上前將他擋在自己的后,一改之前添堵,沖那人笑道,“去,當然去我這就讓他去。”
“你也快起來吧,跪久了很容易站不起來的。”
“尤其是的人,最容易打出溜,一跪不起了。”
聽著話中有話,那人抬頭狠狠地看了一眼,而后很快又低下了頭,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分鐘跪的時間久了,還是怎麼,站起來的時候覺格外艱難。
即使剛才僅一眼,還是讓南楓捕捉到了那眼神的其中深意。
恨。
這人對有著強烈的恨意。
可是,們之間本沒見過就不認識啊。
為什麼這個人,這麼痛恨自己呢?
既然這人是為了那綠茶婊來的,那麼倒是要看看這孫晨霞葫蘆里面賣的什麼藥,這倆人在整什麼幺蛾子。
那人出聲催促著,“余隊長,我們快走吧,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等等。”南楓住,“我也去。”
“你去干什麼?”
“如果不讓我去,那麼余修遠也不能去。”一臉的糾結,于是南楓又說,“你自己選吧,是要看著孫衛生員去死呢,還是讓我跟著一起去。”
“可是,孫衛生員不想見你,若是你去了,再刺激到,不是讓事變得更糟糕了嗎?”出言拒絕。
越是這樣,南楓心里面的懷疑就越大。
跟余修遠對視一眼,然后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去了。”
聽到南楓這麼說,又一次的催促著余修遠趕走,“余隊長,時間不等人,你晚去一分鐘,孫衛生員就多一分的危險。”
臨走前,余修遠扭頭對著南楓說了一句話,“記得鎖好門。”
說完,兩人就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走了幾步之后,跟在余修遠后的那個人,回頭看了一眼南楓,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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