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眼珠子一轉,裝傻充愣道:“馮玉蓮是什麼人?小的……不知道啊。”
見他如此不老實,墨清歡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認識?看來王掌柜失憶了,來人,幫他回憶回憶。”
“是。”
郭副將應了一聲,立刻帶人上去將王掌柜按在了地上,然后拔出刀來兇神惡煞地問道:“公主,您說割砍他哪里?”
墨清歡打量著一番,笑著道:“本宮剛才問的他說不知道,既然如此舌頭也沒必要留著了,先把舌頭割了吧。”
“是!”
郭副將冷笑一聲將長刀收起來換了一把小匕首。
“王掌柜,這把匕首可是將軍賞的,平日里我可舍不得用,稍微有點鈍,今天便宜你了。”
說完,旁邊的人就一把掐住的王掌柜的臉,強行將他掰開,要把舌頭拽出來。
王掌柜嚇傻了,驚恐萬狀地掙扎著,里含糊不清道:“公主饒命,小的說,小的全都說!”
墨清歡挑眉一笑,輕輕揮了下手。
郭副將這才收起匕首放開了王掌柜。
“說吧。”
“是……小的真不知道馮玉蓮現在在哪……”
王掌柜還沒說完,郭副將立刻踹了他一腳,罵道:“你小子是不進棺材不落淚啊!”
“將軍饒命啊,小的還沒說完,雖然我不知道在哪,但是我可以將找來。”
“哦?如何找?”墨清歡好奇。
“后院養了一籠鴿子,只要將鴿子放飛,馮玉蓮自然就會到藥鋪來。”王掌柜如實代。
“信鴿?”郭副將蹙眉,眼底閃過疑慮。
“怎麼了?”墨清歡問道。
“公主有所不知,將軍出發前一晚,有許多鴿子飛出漠城。”
“原來如此……王掌柜,你立刻去放鴿子。”
“是!”
郭副將跟著王掌柜來到后院放飛了一只鴿子,隨后眾人便藏在一樓的隔間里等著。
墨清歡吩咐道:“去把庫房單子拿來給本宮過目。”
“是。”
王掌柜點頭應是,不一會兒就把庫房的單子和賬本呈上來給過目。
墨清歡販賣查看,很快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蹙眉問道:“店每個月都會有一大批糧食和藥材流出,數量龐大,可是賬本上卻沒有進賬,你可知道怎麼回事?”
王掌柜搖頭如實回答:“這單生意是馮玉蓮自己談的,不住我們過問,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看來,有些蹊蹺在里面,郭副將立刻去查這件事,但是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是!”
墨清歡將賬本和單子還給王掌柜,威脅道:“把這些放回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本宮看過,若是走了風聲,本宮會以通敵叛國罪懲治你,這種罪名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王掌柜立刻跪在地上信誓旦旦道:“公主放心,就是給小的一百個膽子,小的也不敢說!”
“嗯,去吧。”
“是。”
王掌柜轉去將東西放回了原,然而,他剛回到隔間,便看到馮玉蓮已經被郭副將等人按住了。
一臉不服,生氣地質問:“公主這是何意?為什麼要將妾騙到這來?”
墨清歡冷笑:“蓮姨娘,本宮竟然不知道你背后還做糧食和藥材的生意,還真是深藏不。”
“怎麼?妾做點小生意賺錢養活自己,有罪嗎?”
“自然是沒罪,本宮這次來,也不是為了針對你,而是想求你幫本宮一個忙。”
“什麼忙?”馮玉蓮疑地問。
“軍營糧草和藥材告急,即便有城百姓資助,依然遠遠不夠,所以本宮想要蓮姨娘進一些片薄之力,慷慨解囊,如何?”
“公主的意思是,讓妾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送給你?”
“不是送,記賬,等隨后本宮會還錢給你。”
“哼,這恐怕不行。”馮玉蓮當即拒絕。
“哦?為何不行?蓮姨娘到底也是將軍的人,如今他不在了,你不應該幫一幫與他同生共死的這些兄弟們嗎?”
“正是因為將軍不在了,只留下妾孤零零的一人,我不像公主位高權重有皇室娘家可以依靠,我只能靠著這些小本買賣活下去,公主如果讓我把所有東西出來,跟讓我去死有什麼區別?還請公主高抬貴手,放過妾!”
跪在地上,一貫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不要錢似的掉下來。
幸好顧司寒不在,若是他在的話,大概又要被搞得五迷三道。
墨清歡看著演戲,眼底帶著冷意,承諾道:“你若肯出糧食和藥材,從此以后,我便將你當作親姐妹,保你后半輩子榮華富貴、權勢滔天。”
馮玉蓮依舊是油鹽不進:“公主不要為難妾了,這些東西是絕不可能免費讓給您的。”
聞言,墨清歡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好,既然不免費,那本宮現在就將錢給你如何?你算一算庫房里的余糧和藥材,給本宮一個價格。”
馮玉蓮頓時明白自己上當了,掉了的文字圈套。
于是立刻改口:“不行,妾可不敢要公主殿下的錢,所以這糧食和藥材還是不能給您。”
墨清歡的臉冷下來。
正所謂先禮后兵,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罰酒了。
“放肆!”拍桌子喝道,“馮玉蓮,本宮今日帶人前來,是絕不會空手而歸!你若識相就乖乖配合,否則別怪本宮不看王爺的面子!”
馮玉蓮眼底出不服,咬著牙問道:“公主您這是打算搶嗎?將軍仁慈從不會欺百姓,可是您卻違背他的準則任妄為,你就不怕百姓們因此到心寒嗎?”
墨清歡臉嚴肅,冷聲反問:“那你呢?將軍為了保護漠城拋頭顱灑熱,如今百姓們岌岌可危,軍營糧草不夠,你卻為了一己私不肯將東西拿出來,將軍在天之靈若是知道,豈不是更加心寒?”
“你……妾人微言輕說不過您,可是人在做天在看,您這是私闖民鋪,強盜行為,皇上若是知道了,也不會認同您此等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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