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葉遠平回來,方思勤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葉大哥,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剛剛一直很擔心你。」
說罷,又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他的手上。
「以後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葉遠平接過熱茶,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抬頭看。
「你別看我呀,你今天出去打聽的怎麼樣了?沈玉珝那傢伙到底有沒有事啊?」方思勤問道。
「他的確是被敵軍俘虜了,命應該無憂,至於其他的,怕是要到敵方帳營,才能夠知曉了。」葉遠平說道。
「好吧。」方思勤又看向葉遠平,「那我是不是該扮男裝,深敵方帳營啊?」
「你是話本寫多了。」葉遠平偏頭看了一眼。
「你嘲諷我。」方思勤扁起了。
「沒有。」葉遠平旋即一笑,道:「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你有什麼辦法啊。」方思勤微微一嘆。
葉遠平連忙說道:「相信我,我有辦法。」
「你可千萬別扮男裝進什麼敵方營帳,我知道你聰慧,想要混進去並不難,可是,混進去之後呢?軍營里可都是一些男人,若是讓別人發現,指不定將你當做細作拉下去斬了。」
「那我不去敵方帳營,難道我就這樣干看著?那我們過來一點意義都沒有。」方思勤越想越煩悶。
「有我在,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葉遠平便說道:「你今日收拾一下,明日我帶你去我方帳營,然後咱們也俘虜敵方的一員大將,然後按照你說的,將沈玉珝給換回來。」
「呃……」方思勤轉頭看向葉遠平,「葉大哥,你這主意是不錯,那我們是不是該運作一下?比如做個假令牌,偽裝朝廷欽差,不然就是進了軍營,也是一個小嘍嘍,一點用都沒有。」
方思勤說道:「這時下消息傳遞很慢,我臨走時已經跟沈孟川說了,要他注意攔截全部信使,這樣,他們遠在邊關,也沒有辦法求證,只要咱們自己穩得住,就啥也不怕了。」
「你還真是個膽大的。」葉遠平便說道。
不知者不畏,方思勤雖然平日裏看著普普通通,但骨子對皇權卻沒有什麼敬畏,所以,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說沈孟川是造反,殊不知自己這樣做,若是讓人知道了,不也是砍腦袋的事。
但葉遠平卻是沒有說什麼,因為說的沒錯,這時下消息傳遞很慢,只要別讓皇上知道消息,那這個欽差就能夠一直偽裝下去了。
「葉大哥,你覺得怎麼樣?」方思勤又看向葉遠平,「我看你平常冷冷麵的,你這樣的人,偽裝欽差,最是不容易被別人看穿了。」
「到時候我給你化個妝,偽裝一下,等功之後,咱們就逃跑,以這時下的繪畫技,肯定找不到咱們。」
「況且,只要咱們打了勝仗,做了好事,我想那些大將,也不會將這事給抖出去。」
方思勤侃侃而談,甚至越說越是興了。
平常看著膽小,但是膽大起來,卻比誰都大。
「葉大哥,到時候你可千萬別我思勤了,我換個名字,你就我玄卿,份就是你請來的軍師。」方思勤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
方思勤說了一大堆,本來還以為葉遠平可能不會答應,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葉大哥,你答應了?」
「嗯,你都考慮的這麼周到,我能不答應?」葉遠平轉頭看。
「你覺得我這主意周到?」
方思勤盯著葉遠平,其實覺得這主意糙的,若是一般的人,肯定不會答應吧。
「當然,你連化名都想好了,能不周到嗎?」葉遠平答道。
「葉大哥,你這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呀?」葉遠平臉上表不多,是以,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在反諷,還是認真的。
主要是自己也覺得,這主意有點不靠譜。
很多事,說起來簡單,但是人家邊關這些大將也不是傻子啊,偽造一塊令牌,他們就能信?
「當然是真的。」可葉遠平卻是正經的很,只說道:「令牌我已經偽造好了,明天我就去。」
「令牌你都偽造好了?」方思勤眨眨眼睛。
「嗯。」葉遠平點頭,「我本來是想要自己去的,不過我看你也想去的樣子,明日就帶上你一起。」
說罷,他站起來,「走,我帶你去買套裳。」
「男裝嗎?」方思勤問。
「不需要,你越是假扮男裝,越是容易被人發現,你只需要坦坦的就好。」葉遠平說道:「到時候你就跟在我邊別說話,你素來聰慧,到時候你應該知道該怎樣做。」
「哦,好。」
方思勤暈乎乎的被葉遠平拉著買了兩套勁裝,然後紮上高馬尾,往水邊一照,覺得自己穿著這套裳還是帥氣的。
正好今年個子又長了不,騎在馬上,還真有那麼幾分烈火玫瑰的模樣。
第二天,騎著馬,跟著葉遠平往軍營去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在雲霧中。
倒是葉遠平,一臉的淡定,彷彿從騎到馬上那一刻起,他就真的了欽差。
行走數里,已經能看到前方的帳營,方思勤越來越張,不由得側頭看向葉遠平。
他手拿著韁繩,一黑的勁裝,臉肅然,氣勢凌然,比欽差更像欽差。
方思勤便也目視前方,繃了臉。
主意是出的,葉遠平表現的這麼好,怎麼能給他拖後呢?不就是偽裝欽差嘛。
啊呸,從這一刻起,就是欽差……邊的一名軍師。
好歹上輩子也看了那麼多電視劇,演員訓練綜藝也看了不,回想著那些人的氣質,在馬上練著表跟眼神。
不會演戲,就做面癱。
一定要繃臉,最好是不茍言笑,看人的時候,一定要盯著他的額頭,這樣更有氣勢。
還有等會走路,一定要抬頭,這點還是做的不錯的,畢竟好歹也是一家大型連鎖茶樓的掌柜,手底下也管著一票人,有時候板起臉來,也有幾分迫力。
就這樣了,剩下的事就給葉遠平,只要他搞定了,自己這裏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般想著,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軍營。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
宋朝夕一觉醒来,穿成书里的同名女配,女配嫁给了世子爷容恒,风光无俩,直到容恒亲手取了她的心头血给双胞胎妹妹宋朝颜治病。她才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又可笑的替身。奇怪的是,女配死后,女主抢走她的镯子,病弱之躯竟越变越美。女主代替姐姐成为世子夫人,既有美貌又有尊贵,快活肆意! 宋朝夕看着书里的剧情,怒了!凭什么过得这么憋屈?世子算什么?要嫁就嫁那个更大更强的!国公因为打仗变成了植物人?不怕的,她有精湛医术,还有粗大金手指。后来国公爷容璟一睁眼,竟然娶了个让人头疼的小娇妻!! 小娇妻身娇貌美,惯会撒娇歪缠,磨人得很,受世人敬仰的国公爷晚节不保…… PS:【女主穿书,嫁给前夫的是原著女主,不存在道德争议】 年龄差较大,前面女宠男,后面男宠女,互宠
蘇明嫵本該嫁進東宮,和青梅竹馬的太子舉案齊眉,然而花轎交錯,她被擡進了同日成婚的雍涼王府中。 恨了符欒半輩子,住在王府偏院瓦房,死前才知策劃錯嫁的人是她的心頭硃砂白月光。 一朝重生,蘇明嫵重生在了洞房翌日。好巧不巧,她正以死相逼,要喝避子湯藥... 天子幼弟符欒,十四歲前往涼州封地,十六歲親自出徵北羌,次年得勝被流箭射穿左眼。這樣心狠的大人物,大家心照不宣,蘇明嫵這朵嬌花落入他的手裏,怕是要被磋磨成玩物不止。 尤其是這個美嬌娥,心裏還掛念着她的小情郎,哪有男人能忍得? 雍涼王聞此傳言,似笑非笑點了點頭,好巧,他深以爲然。 婚後滿月歸寧那日,經過樓閣轉角。 “嬌嬌,與母親講,王爺他到底待你如何?可曾欺負你?” 符欒停下腳步,右邊長眸慵懶地掃過去,他的小嬌妻雙頰酡紅,如塊溫香軟玉,正細聲細氣寬慰道:“母親,我是他的人,他幹嘛欺負我呀...” 她是他的人,所以後來,符欒牽着她一起走上至高無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