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我看來,那不過是一個不正確的人,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只不過是你自己自甘下賤罷了。」
方思勤說了句,又同院子裏的丫鬟說道:「以後將院子守好了,別讓來這裏煩擾你們夫人!」
雖然不生氣,但是沈夫人看到喬婉姝,心中一定會非常的噁心。
「滾吧!」
喬婉姝這才從地上站起來,方思勤又揚起手,瞪了一眼,「給我快點滾,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喬婉姝又轉頭看方思勤,瞧見那一雙凜冽的眸子,這才灰溜溜的離開了。
方思勤決定對沈夫人好一點,中午找到小廚房給下了廚,親自做了幾道小菜,燉了個湯。
果不其然,將下人們將飯菜送到沈夫人面前的時候,沈夫人搖搖頭,「我不想吃,嫿嫿,你自己吃吧。」
「娘,這飯菜可是我親手給您做的,您確定不吃嗎?」方思勤挑眉看。
沈夫人沒得辦法,只能拿起了筷子,一一品嘗了起來。
嘗了幾筷子后,又想要將筷子放下,方思勤便又道:「您瞧,您都不重視我,我給您做飯,可您心中卻總是想著他,難道您的脈親人,都比不過一個男人嗎?」
被方思勤這般連哄帶勸,沈夫人總算是吃完了小半碗飯。
到了下午,方思勤又陪著在自己的小院子走了走,剪了一些花,了個花籃,送給了,沈夫人雖然心難,但是有方思勤陪著心終究是要好一些。
再加上黃昏十分,沈玉珩也來了,看著高大俊朗的兒子,乖巧懂事的兒,心中微微一嘆,是不該因為自己的事,而讓兩個兒擔心的。
正打算振作起來,卻是沒想到,沈孟川在這個時候,也是來了。
在他的後,還跟著臉上矇著紗布的喬婉姝。
他來的時候,怒氣沖沖,「夫人,我真的想不到,你的心竟然是如此的狹隘,婉姝可是你的外甥,你怎麼忍心讓人將打那樣?你真是個妒婦!」
「你為了來質問我?還說我心地狹隘?說我是妒婦?」沈夫人本來心好了一些,但是因為沈孟川的話,心又如同被人狠狠的拿刀子了一下,疼得要命。
抬眼看著沈孟川,眼神空,直讓人能看到的心裏去,可一顆心,卻也空的,凜冽的寒風陣陣刮過。
沈孟川眼中閃過一不忍,但他素來是板著一張臉,眼中劃過的緒,自然也無人注意。
「怎麼,我娘作為沈府的當家主母,打一個賤婢都打不得了嗎?」方思勤冷冷的質問道。
「你娘?誰是你娘?」沈孟川卻是轉頭看向方思勤,「我從來不知道我們沈家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兒,我記得姑娘你好像是姓方,跟我們沈府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外人在我們沈府指手畫腳,你信不信,我將你打大牢!」
「老爺,小姐也是心疼夫人。」一旁的念元低低說了句。
「我都說了,我們沈府沒有這個小姐,不是我的兒,你們聽不懂嗎?」沈孟川怒喝道。
方思勤雖然說沒有被沈府認回,但那是自己不願,沈夫人邊的丫鬟還是都知道跟沈府的關係,甚至就連方思勤自己,也沒想到沈孟川會突然否認與沈府的關係。
「顧清秋,我實話告訴你,咱們的兒早就死了,本就不是我們的兒,手上的那痣是自己點上去的,就是一個心不正的丫頭,早有預謀!」
「你說什麼?」聽到沈孟川的話,沈夫人是萬分不信,只將方思勤拉了過來,「這怎麼可能,就是我的兒。」
「你不信就算了,當初給點痣的人我都找到了,就是假的,我犯不著騙你。」
沈孟川冷冷的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是假的,當初不過是怕你傷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想著不過就是騙點銀錢,隨去,沒想到,竟然還摻和起沈府的家事來了,實在該死!」
「沈孟川,你沒有必要污衊我,我從來就不稀罕沈家大小姐的份,我想要的只是一雙護我的父母罷了,我從來沒有因為看上沈府的權勢,而在我手上點痣作假。」
「你既然認為我不是你的兒,那便不是,反正,我也從來沒有在你這裏過半點父!」
方思勤說著,又看向沈夫人,「至於夫人您,您若是信就信,不信就算了,我不喜歡摻雜了太多雜質的。」
說完,方思勤便轉離去,走了好幾步,沈玉珩才走了上來,拉著方思勤的手,「大哥永遠相信你,你永遠是我的妹妹,無論有沒有緣關係。」
「我沒有作假。」方思勤又說了一句
「我知道。」沈玉珩朝笑了下。
方思勤又轉頭看向沈夫人,沈夫人也看了一眼,卻是回想起常常說的話來,「娘,如果我不是你的兒,你還會我嗎?」
這話讓心中有了疑,讓篤定不下來。
「思勤,就算你不是娘的兒,娘也你。」瞧見方思勤轉頭看,當即也說了句。
「不,您不必欺騙自己的心,您還是不相信我。」方思勤搖搖頭,從對稱呼就知道了,不相信。
因為沈孟川三兩句話,便不認為是的嫿嫿了。
「好了,我今天來,不是來聽你一個騙子解釋的,我是要告訴你,顧清秋,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沈府的夫人了,我要休了你。」
當說完這話后,沈孟川也微微抬頭,心中艱難。
「你說什麼?」沈夫人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會如此做。
「為什麼?」質問他,可他卻是不敢回頭看,只起心腸,「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因為你犯了七出之條,善妒,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好好好!」沈夫人怒極反笑,「這是你真心的回答嗎?」
「爹,你是不是被人下蠱了?」沈玉珩眉頭擰了起來,他不敢相信,這是他一直濡慕敬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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