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寧州的兵,當然是州牧大人派我們來的,你最好乖乖勸他們束手就擒,否則,胳膊拎不過大,你們可要想想你們的家人。」為首的兵測測的說道。
「你這是威脅我們了?」方思勤轉頭看向這兵,一腳就朝他的下踢去,然後一個子往後一,雙手又使出一招猴子桃,住了後那兩人的……
老實說,這一招下作的,但在這生死關頭,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當然是怎麼能活命就怎麼來了。
「快跑,你們快跑。」一邊往旁邊跑,一邊大聲的說道。
胳膊拎不過大啊,以先前那士兵殺人時,那乾淨利落的作來看,顯然,他們並不打算留活口。
雖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但是總是要試一試吧,可不想將自己的生命放到別人的手中。
這不知道哪裏來的敵人,竟然以兵符來謀害,重要的是,這兵符的事,怕只是一個借口,一個來抓的借口。
等將抓住后,他們會怎樣置?會給辯駁的機會嗎?還是的將置掉了?
這些,方思勤都不敢想,只是心中覺很不好。
以上輩子從各種書籍、影視作品中得來的經驗,這要是被他們抓住了,必定要涼啊。
看他們抓的這地方,四周荒無人煙,若是在這裏將他們都給殺了,那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否則,之前在府城,怎麼沒人來嫁禍呢?若是在府城嫁禍與,至還有人看見,至還會有人想法子救,可在這地方將給抓了,再的宣判決,這條命就白搭在那裏了。
腦中念頭紛雜,雙腳帶著拚命的向前,箭矢的破空聲從耳邊呼呼而過,乒乒乓乓的釘在了面前的大樹上。
停了下來。
沒有這麼好的運道,知道若是他們想要殺,躲不開這些箭矢。
「小丫頭跑的快啊。」為首的兵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方才方思勤的那一腳,可是沒留力氣。
「對不起,我剛剛不該踢你,我不問是誰派你們來的了,只要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十萬兩銀子!」方思勤轉過臉來,邃黑的眼,古井無波,經過這般生死之間,竟是異常平靜。
「小丫頭,我們是朝廷的人,可不是你十萬兩銀子就能收買的。」為首的兵說了一句。
他可不是普通的兵,他是沈孟川專門培養的銳,若是他也這般輕易的被收買了,那沈孟川便也不是穩坐寧州州牧的沈孟川了。
「一百萬兩!」方思勤再次說道。
「哈……哈哈哈哈……」為首的兵笑了起來,「小丫頭,你拿軍爺做筏子,鬧著玩呢,你知道一百萬兩是多銀子嗎?張口就來!」
「一百萬兩很多嗎?你知道咱們州牧大人有多錢嗎?他一年是送到京城去討好京城員的銀錢就是幾百萬兩。」方思勤煞有其事的說道。
「那也與你無關。」說話間,方思勤的幾個倖存的護衛也被他們抓了過來。
「我真有錢,我家是開茶樓的,聽書閣你們知道吧?是寧州一個地方,我們就開了一百多家分店,你知道幕後者為什麼要這麼大張旗鼓設計抓我嗎?就是為了我的錢。」
「但他要殺我,我何必束手就擒,將這些錢拱手讓給他?我還不如將錢給你們買命,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為首者似乎有些意,方思勤又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皆為利往,雖然你們也想要殺我,但我知道,你們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把刀而已,可以為別人所用,也可以為我所用,甚至你們可以不再做刀,而是做執刀的人。」
「你們想想,你們這般累死累活,一年的俸祿是多?只要你們放掉我,我立馬給你們百萬兩銀子,咱們再另外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從此改名換姓,重新開始,咱們一起賺很多很多錢,賺到讓你們子孫十八代都不用發愁的財富。」
「我們是朝廷的人,可不是你能用銀錢收買的!」這時候,又有士兵大聲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是朝廷的人,可你們當兵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保家衛國嗎?如果你們真是為了保家衛國,又為何會傷害我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你們明明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我想你們之中,大多數人當兵都是因為沒了活路,想去軍營中找一口飯吃吧,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跟著我,我們一起干,我不但讓你們吃飽飯,還能讓你們家人吃飽飯。」
「我們當兵可不是為了吃飽飯,我們是為了揚名立萬!」又有士兵說道。
「揚名立萬?替一些蠅營狗茍之輩,陷害忠良,污衊好人,就能揚名立萬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等咱們有了錢,自己招兵買馬,去邊塞之地,自己打一片地,做自己國王豈不是更好?」
被方思勤這般一說,這些士兵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好像真的是沒有意義一樣,再怎麼說,這當兵都沒有說的那些有前景啊。
此刻,大部分的士兵都有些搖了,又有人說道,「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們?」
「我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如果我騙了你們,你們隨時都可以殺了我。」
方思勤見到這些人有些意了,又繼續說道:「試著相信我,給我一個機會,也是給你們自己一個機會,更是給你們子孫後代一個機會,讓他們不用一出生,就為了吃穿發愁,為了一塊麵餅而吵鬧,讓他們食無憂,生活富足,平安喜樂。」
眼見著這些人就要被方思勤的金錢攻勢給打了,這時候,又是一隊人馬從遠及近而來,這些士兵們一下子就張了起來,只手押住了方思勤的肩膀,探頭向來人。
為首的人一戎裝,騎著高頭大馬,上的鎧甲很明顯跟後的士兵不同,見到
「沒出什麼子吧?」來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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