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山頂,八卦靈石陣。
火消散了,坤陣之又恢復了蒙蒙的一片。
火一去,出現在李佩瓊眼前的是一人一鳥,林與比翼鳥,而的師兄通天主卻不見了蹤影。
再一看,真的是毫無一點痕跡,只有地上孤零零地躺著一把金閃閃的寶劍!
「嘩!」
林手掌一探,把寶劍吸到了自己手中,才手就到充沛的靈氣震而來,縈繞在劍之上,好不明澈!
「法寶就是法寶!」林忍不住激地著劍,差點就要放聲大笑了。
發達了,發達了!
這躺玉山之行,實在是收穫良多!
通天司盤、金寶劍,修真之人夢寐以求的下品法寶,他一得就是兩!還有那元嬰修士都要覬覦的上品靈石!
實在是賺大了!
「可惜可惜。」緩緩的,林搖頭嘆氣,「被通天主那死鬼噴了一口在上面,打上了幾分烙印,我得費不力氣去祛除這方面的影響。」
「你就知足吧!」比翼鳥大翻白眼,「要不是他噴出,暫且收服了此寶,拎著它進來,你連這法寶的機會都沒有!」
「也對。」林呵呵一笑。
這時候,李佩瓊慢慢地小心走過來,猶豫著問:「我……他呢?」
「他」自然指的就是通天主了。
「你說呢?」林似笑非笑地反問。
李佩瓊打量四周,哪怕是通天主的都沒發現,不愈發奇怪:「你把他弄到哪去了?」在火海之外,看不清楚裏面的場景,只聽到通天主的幾聲慘而已,現在沒見他的蹤影,以為林驅大陣,把他搞到哪個卦陣去了。
林嘿嘿一笑:「我確實送他去了一個地方。」
李佩瓊秀眉微蹙,目盯在林手中的法寶上:「他是寧死也不會讓法寶手的,這東西怎麼會讓你得手?」
「那我就讓他去死嘛!」林淡淡一笑。
「死……他死了?!」李佩瓊嚇了一跳。
「送他去見閻王了。」
「你……」李佩瓊眸子大睜,先是不信,既而臉大為複雜了,心裏極不是滋味,通天主怎麼說都是與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兄,分不淺,一朝翻臉,人死滅,自然讓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甚不是滋味!
拎著法寶,挽了個劍花,林淡淡說道:「我想要法寶,而他卻要死才肯放手,我沒有辦法,只能全他了。」
把李佩瓊隔絕在火海之外,就是不想讓知道他的,要吞噬通天主,就得使用迴眼。
現在一切都按找他的劇本在走著,法寶到手了,靈氣也吞噬了,李佩瓊依然不大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死了……」李佩瓊喃喃念叨了幾下,倏地,臉一白,變得極其難看,大起來,「糟糕!你竟然弄死了他,我們掌門有應他的辦法,現在一定知道紀風死了,我們……」
「紀風?」看到李佩瓊甚是慌,林大是疑。
「就是通天主,他紀風,他父親是我們的掌門紀天。」李佩瓊說得急快,「紀天是元嬰初階的修士,你殺了他兒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淡淡一笑。
「你不怕嗎?」李佩瓊大是奇怪林平靜的臉。
林反問:「怕有用嗎?知道紀風的份,我還敢向他下手,自然家考慮過這方面的事了。實話和你說,元嬰修士有多恐怖,我比你還清楚。如果是在外面,我甚至不敢把紀風得太急。」
「為什麼?」
「因為通天劍派雖然離這裏有上萬里之遙,但對元嬰修士來說,趕過來都不用半個時辰。一旦紀風危急,你們那個掌門應到了,前來救援,那我就只有乖乖死的份了。」
「那你……」
「因為我們現在在這個大陣之!」林一指四周,「這個大陣能夠屏蔽很多訊息,哪怕你們掌門能夠應到兒子已死,卻至多只能應到大概的方向而已,卻不知道是在這裏,也不知道是我們乾的,當然,更不知道他兒子已經化為飛灰,魂飛魄散了!」
「魂飛魄散?」李佩瓊先是一愣,既而臉煞白,抖地指著林,「你把他……」
林踢了踢地上的塵土,道:「化為天地塵埃了,哪怕他能夠凝神,也沒有魂魄保留!」
撲撲!
李佩瓊嚇得連退幾步,驚恐地打量林,像是看到了魔鬼。
林淡笑看著:「這對你來說是好事,不是嗎?」
李佩瓊靚麗的臉容閃過一莫名,卻不說話。
林繼續說道:「他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曾經與他鬧翻,更不會知道你與他過手。」
李佩瓊悚然起來:「你……你竟然想讓我回到通天劍派去?」
「那你想怎麼樣,與通天劍派離關係,在外面流浪?不是我看不起你,事實上以你的實力,出了青州西域,你甚至走不到中央地帶就會被一些妖給打殺了,更不用說與那些大能之人手了!」
這話李佩瓊反駁不了,西域之地,除了金礦之多了點外,靈氣稀,能夠提供靈氣的寶更是得可憐,萬萬比不上青州其他地方。
靈氣稀,靈更,孕育出來的各類修真功法比之外面就差了許多,哪怕雙方修為同一個級別,真要起手來,估計會讓那些擁有高明法的人殺得沒有還手之力。
看看天星子就知道了,出補天宗,一個吞天就讓他們四個築基高手束手無策,還有眼前這個決雲宗的鍊氣弟子……一想到對方連殺天星子與通天主,李佩瓊就到一陣心寒!
了手中的法,李佩瓊這才發覺手中還拎著人家林的法,剛想遞迴給他,手中一頓,想大了什麼,手兒一翻,把法刀收回了自己的儲戒裏頭,謹慎地看著林。
林見狀不由好笑:「你放心吧,我既然主把法給你,就沒打算收回。」
李佩瓊訕笑了一下:「大門大宗的弟子就是大方,十品法都能說送就送,這份氣度,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大大不如!」
「你不用拍我馬屁。」林嘿嘿一笑,「這可是十品法,白白送人,我當然心痛!如果是在往常,我必定不會那麼大方的。不過現在嘛……」
「對對,你現在有兩件法寶在手,當然不會把法放在心上了。」
林笑了笑,不再解釋了,沉了一會,問道:「對了,我對你們那個補天丹很興趣,你能和我說一說麼?它真的可以讓一個金丹修士與元嬰期之人一戰?」
李佩瓊答道:「如何,我不大清楚,這是我們派中的機,我只是聽紀風說過一些。據說此丹以金丹修士的元為引,結合幾個元嬰修士的三昧真火,祭煉一百年的時間,才能孕育一顆。」
「一百年一顆,確實珍貴。」林點了點頭。
李佩瓊又說:「說能與元嬰修士一戰,其實是讓金丹高階之人進假嬰狀態罷了,能夠與元嬰初階的人糾纏一陣,卻是勝不過對方的。」
「必須是金丹高階才行?」
「好像是這樣。」
「哦。」林鬆了一口氣,金丹期修為易進,但是進了這一境界,每一階的提升都難如登天,很多人把一兩百年的時間都花費在那個階段裏頭,寸進不得,直至最後隕落。
金丹高階,哪怕在決雲宗裏頭,都不敢說大把,更別說這些小門小派了。何況假嬰狀態,不過是幾個金丹高階的戰力罷了,一旦真正的元嬰修士發了狠,寧願付出些代價,還是能夠迅速擊殺的。
這估計是通天劍派擁有如此寶,卻能讓那些大門大宗姑息令其存活至今的最大原因吧。當然,能夠長時間讓人戰力飆升又沒多副作用的補天丹,依然足夠人。
眼睛一亮,林問道:「這補天丹在你們宗門,需要什麼資格才能接?」
「至要執事吧。你……」李佩瓊嚇了一跳,愣愣看著林。
林突然說道:「你以天道名義起個誓吧,就說日後效忠於我!」
「什麼!」李佩瓊跳了起來,大是卟吩,「你要我效忠你?不可能!」
鏗鏗鏗!
林手指輕彈,在寶劍上彈了幾下,掃了一眼,道:「我現在要殺你易如反掌,你信不?」
「你……」李佩瓊退了幾步,臉忽紅忽白,雖然眼前的傢伙連殺兩個築基修士,其中還有一個是築基高階,但是,要一個築基修士向一個鍊氣期弟子效忠,對向來心高氣傲的來說,何以堪呀!
「我再問一遍,這個誓言你發還是不發!」林突然暴跳起來,沒有了耐心,向比翼鳥打了個眼。
比翼鳥很識趣地張張翅膀,往旁邊走了幾步,把李佩瓊圍在一邊。
李佩瓊咬著,委屈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林冷哼一聲:「如果是往常,我會直接讓你出一本命元神給我,不過現在我上已經有不本命元神了,暫且容不下你的那份,否則……哼哼!」
這話一出,比翼鳥都有點羨慕李佩瓊了,又有幾分同,嘆了一口氣道:「這位姑娘,你還是從了他吧,不然你就得遭殃了,這傢伙狠起心來,可是會辣手摧花,才不管你是不是呢!」
李佩瓊氣得幾乎咬碎了銀牙,目閃爍,手中的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恨恨瞪著林,惱喝道:「你就不怕我拚死不從麼!」
「那你從還是不從?」林目冷了下來。
「我……我……」李佩瓊臉通紅,目閃爍,最後,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呼的一下,舉起了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