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我,我怎可能是那種人!你治我雙,你對我有恩我激你還來不及,怎可能會過河拆橋,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天職一事我著實不知,你看當時我一聽此事,我立即趕到現場為你洗清嫌疑,指證桃灼,我若真想你死,我哪會冒這麼大的險指證桃灼!”
“所以,我怎可能會跟桃灼有關系?我怎可能與他們一同害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段覃著急解釋,那張老臉上浮現一抹慌張。
幾句話,將自己摘除得干干凈凈,將所有的過錯的都甩在桃灼上,更是說得自己一片苦心為好的樣子。
“指證桃灼一事段大老師確實立了大功,但誰殿主給的神太過人呢?若不是神,恐怕段大老師也不會站出來,更不會出現在現場。”
“學校說大是大的,但段老師耳目多,我被擒一事想必也早知道才是,但卻遲遲沒出現。”
溫如初勾一笑,揭穿段覃心里的小心思。
“如初,你也要諒我這老人家,我這兩條行不方便,而且當時還疼著,距離場那地方也遠,趕過去自要點時間的。”
段覃干笑兩聲,解釋。
“你是不能走,但推著你走的助理兩條可是好的。”
溫如初冷笑,著溫如初眼中的不信任,段覃知溫如初此次來是想翻舊賬,并且在考慮到底給不給他治雙。
若此刻不給點好的話,只怕溫如初不會手,但…
“事到如今,我也知你對我不信任,但我還是要說一句,我沒想過陷害你,你死了只對天職有好,對我哪有什麼好啊,如初,你可別著了旁人的道。”
“這是先前殿主賞賜的神,若你不信,這神便給你了。”
段覃從玉簡掏出先前玄給點神,忍著痛疼將東西遞給溫如初。
溫如初瞥了眼段覃手上的鏡子,雙眼放。
也沒跟段覃客氣,直接接過,掂在手上,不輕不重,剛剛好。
鏡子是雙面的,宛如姑娘家用的鏡子一樣,若是沒事還能當普通鏡子用。
溫如初一照,自己的面貌便出現在鏡子上。
明人又白漂亮,真是越來越張開了,有幾分以前的姿。
溫如初心里自想著。
然溫如初盯著鏡子不說話的舉在段覃看來是在在思考到底該不該相信他。
“如初,你看我連神的愿意給你,怎可能是騙你的。”
段覃繼續道,只盼著溫如初能快點給他進行第二次手,哪怕不能站起來他也要這雙不再疼。
若再疼下去,他的老命都要疼沒了。
“如初,你先前不是答應幫我的嗎?我已經拿出我的誠意來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段覃吞了吞口水繼續道,生怕溫如初拿了神后會反悔。
“我何時答應過你一定替你治療了?當時說的分明是結了賬之后才好說第二次合作的事,才能坐下詳細談談。”
黝黑的眼看著段覃手足無措的樣子,糾正。
段覃心里咯噔,難道溫如初是想拿了東西之后不認賬?
“不過看在段大老師竟這麼大方的份上,我答應你替你再一次手。”
溫如初將鏡子收起,神在面前,不要白不要。
說不定必要時候還能替自己擋一擋。
“那,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就是現在也行,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只等你到。”
段覃著急道,他的疼的不行,這幾日他腦海里甚至浮過將這雙卸了的沖,因為一疼,連子都跟著一起疼,再這樣下去,他這把老骨頭肯定要散架,他實在是遭不住了。
但一想到這些年為了治好自己雙自己付出的人力力跟財力時,他又下不了手。
他的雙還能治是因還在上,只是筋脈斷盡,若真卸了雙,就怕再也治不好,到時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見段覃這麼著急,溫如初反而悠哉悠哉道。
就是段覃再疼個幾天,這雙也只是疼并不會出現其他事兒。
難得有機會報復回來,當然要讓他疼的徹底,他以后不敢將主意打在上。
“實不相瞞,我雙一日比一日疼,若是再拖下去,只怕…”
段覃咬,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流下,疼的這張臉煞白宛如個病人般。
他能坐上大老師位置也是因為他跟王崇說自己雙已得高人治療,快能下地走路,若是不治好,天職拿著此事威脅王崇,說他雙能好是假,再撤了他大老師的職務,重新提拔天職自己的人上位的話,該如何是好。
他當上支班老師,最不爽的肯定是天職,天職一定會想方設法讓他從這位置上下來。
“今天晚上,老地方。”
“東西準備好。”
“至于這藥,別再吃了。”
溫如初瞥向放在桌子上那些散落的瓶瓶罐罐道。
“是是。”
段覃聽得溫如初說晚上治時,連連點頭,不敢怠慢,將溫如初說的話當圣旨般對待。
現在對他來說,溫如初的話大過天,說什麼便是什麼。
哪怕是疼,他也會忍著、熬著堅決不會吃這些止疼藥了。
溫如初詫異,難得能看到這麼乖巧聽話的段覃,剛想調侃幾句,外面響起助理的聲音。
“你們想干什麼!”
外面,助理似與誰起了爭執。
話一落便聽得外面傳來的聲響,似有什麼人想闖。
段覃與溫如初互相看了眼,下一秒,閉的門被打開,王爵帶著他的手下闖。
“主子,他們…”
被王爵手下抓住的助理瞥了眼為首的王爵。
但他們人多,他一人攔不住。
段覃輕嗯一聲,看著怒氣沖沖的王爵:“王隊長,你這架勢…是準備做什麼?”
段覃推著椅,已然不怕眼前之人。
“段老師,我們不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的。”
王爵的視線從段覃上挪開,落在溫如初上。
段覃神微變,溫如初挑眉,看著怒氣洶涌的王爵,不明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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