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憐好奇問,然,這問題無人能回答。
因為他們也很好奇。
玄聽得蘇憐這話,回頭一看,瞇眼。
“無我境界。”
玄一句話,周圍幾人聽得清楚,連天職那張發黑的臉都稍稍緩和了幾分,一臉詫異。
無我境界!
“無我境界…這,這怎可能,可只有十六歲!”
天職一臉驚愕,連面之下的地魁也一臉詫異。
這境界就是他師父來,都無法踏。
傳聞踏無我境界之人,能忘記天地間一切事,這種人屬心無雜念,天才中的天才,甚至…
百年難得一遇。
當然還有一種人也可以踏這種境界,毫無雜質又純真的之人,可這世界上,哪有純真的修仙者?
天職呵笑一聲,不敢相信。
溫如初那麼多本事,如今當著他們的面渡劫不說,竟還踏無我境界之中。
這種人,他第一次見。
在他所遇到的那些人之中,從未有過這麼逆天之人。
蘇憐與白寧互相看了眼,白寧細想了下,煥然大悟,只覺溫如初是他遙不可及的追逐對象。
蘇憐撓頭,無我境界?
怎覺得好像聽過,但卻忘了說的是什麼。
“怎不可能?可是最厲害的修仙者。”
玄反駁天職的話,雙目落在溫如初上時,溫了幾分。
天底下,就沒比再出之人。
蘇憐拽了拽白寧的袖,悄咪咪問:“殿主說的那什麼境界是什麼意思?”
“若是不懂,回去翻課本。”
白寧白了蘇憐一眼,這種話從一個在學校里待了兩三年的學姐里問出來,他都替他。
別人都能問,唯獨蘇憐問不得。
“切,小氣。”
蘇憐努切了聲,沒再繼續追問。
問他們不如等溫如初渡劫后直接詢問溫如初好些。
一套一套的圖像人朝著溫如初襲去,縱溫如初力再好沒半刻歇息也招架不住。
而且這些圖像人就好像元嬰修為一樣,若是金丹期或者以下,也不至于這麼快就累倒,但這些圖像人攻擊的招式就像元嬰境界一樣。
溫如初不嘆息,連圖像人都這麼厲害,真要找個口將自己埋進去。
然,不等溫如初想完,又一圖像人攻擊而上,溫如初有些招架不住,節節后退。
這地方是哪不知,這些圖像人一個接著一個,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抵擋得住。
溫如初手指挲,響指啪嗒一聲響起,一道火球出現在那些圖像人面前,企圖將這些圖像人燒掉,但…
就在藍火球冒起那一剎那,其他圖像人圍上,水靈跟功法的圖像人抬起腳一踢,直接將那道火球踢滅。
其他圖像人也齊齊圍住溫如初,不再像方才那樣一套一套順著來,而是全部蜂擁而上。
溫如初睜大雙眼,這地方真邪門。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溫如初無奈,手握長劍,吃力對付。
就是用其他靈,也會被其他功法的圖像人破掉。
“這里是你的世界,記住,這里是你的世界。”
突然,一道音溫如初耳朵,溫如初耳朵一,停下作,環繞周圍,就在停下那一刻,一圖像人手一,朝著溫如初后背打去,溫如初不往前一步,紅如的長劍在那畫像人還想攻上時,從溫如初手上落,自己有意思地擋在溫如初背后,宛如是活般。
溫如初手抹掉角的跡,后背作疼。
這里若是虛幻,為何會覺到疼痛?
若不是虛幻,為何三百年前被那些老家伙奪走的法、神完好無缺地在自己面前?
為何籍上畫著的小人兒會從籍幻化圖像人還會?
溫如初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眼前的圖像人越來越多,將團團圍住,這些圖像人所用的招式比誰都悉。
千上萬個圖像人在溫如初面前,麻麻一堆,腦海中,那道聲音不斷重復著:“這是你的世界,這是你的世界!”
“誰!”
溫如初眸冷如冰,試圖在這些圖像人之中搜尋說話之人,但除了的那些寶貝法與神,還有這些圖像人之外,無其他人。
長劍還在替溫如初擋住那些猛地攻擊上來的圖像人,就像是個護住而忠誠的人一樣兒,越是打的激烈,劍的紅越發強烈,宛如是要拼盡一切保護溫如初般。
溫如初腦海里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這道聲音也很悉,就好像曾經聽過。
這里是的世界…
溫如初猛地想起什麼來,寒從眸中散出。
既是的世界,那不就等于能任意擺布眼前這些圖像人,以及…
溫如初掃向還豎立在一旁乖巧待命的法與神,手指一揮,果不其然,法與神似溫如初控制,齊齊而。
溫如初蹙眉,雖不知這是什麼鬼地方,但…
既是的世界,那便來主宰。
“破。”
冰冷一字,讓那些企圖越過長劍想靠近的圖像人砰砰砰炸連連。
一個接著一個,在溫如初面前炸開來。
這些畫著小人兒的紙在紙屑后,上燃起藍火焰,矚目而漂亮,一亮一亮地映眼眸之中,猶如群的螢火蟲般,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
量置在一旁的法與神紛紛抖起來,發出共鳴。
被燒灰燼的圖像人掉落在地上,了灰。
溫如初瞥向共鳴的神,挑眉。
除了方才試驗一下之外可沒過這些神,這是怎麼回事…
“若高人在,還高人能現,我想當面激高人。”
溫如初拱手,彎腰,對著眼前道。
但在眼前,空無一人。
若不是那道聲告訴這里是的世界,也想不到自己可以肆意指使那些圖像人。
久久,無人回答半句。
隨后,一道銀鈴般清脆的鈴鐺聲從后面響起,溫如初回頭,只見一穿著白服的人站在面前,長發遮擋住臉,披頭散發宛如厲鬼般,看不清面目,兩只眼睛過長發看著溫如初,那白服不是這個時代的服,還比先前所在的時代的服還老舊,腳系著一個鈴鐺,的腳一,鈴鐺便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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