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會那麼重的傷。”
安木木朝著元清的方向靠了靠,有些擔憂的問道。
“被陷害了,沒什麼大事。”
元清笑了笑,出聲安安木木。
“這還沒什麼大事!”
元清話音剛落,沈老就看著元清吼道。
“再稍微晚上一會你就去見閻羅王了,這還沒什麼大事,那你跟我說說,什麼才是大事!”
元清被沈老吼的一愣,張了張不知道說些什麼。
“師公,師父剛醒,你就不要說了……”
安木木最先反應過來,看沈老都快要背過氣去,趕忙走到他邊順了順氣,低聲說道。
沈老聽見安木木的話,這才慢慢調理自己的緒,生生將心頭那陣生氣了下去,接著而來的又是一陣后怕。
他剛剛說的那話并不是嚇唬元清,若今日他晚來了一會,元清很有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哼。”
想到這,沈老冷哼一聲,轉便出了房屋。
安木木看著沈老氣呼呼的背影,有些后怕的看向元清。
“師父……”
元清坐在床榻上,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只是聽見沈老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你師公他最近怎麼樣?”
元清抿了抿,片刻后才出聲問安木木。
“好的,小風大哥之前還送來了好多吃食,現在都還沒吃完。”
元清想起自己之前托付給小風的紅花香料,又繼續出聲問道:“香料買的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安木木當即便來了興致,趕忙撲到了元清的邊,聲音中滿是興。
“師父,你真是太厲害了,那個香料買的特別好,就連我娘那種及其摳門的人都一口氣買回去了好多瓶,說就怕到時候被人賣就搶不到了。”
元清聽見安木木的話,心下才放心了幾分。
如此看來,之前的那陣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
“對了,”
元清想起自己在昏迷時看到的景象,抿了抿,有些猶豫的看向安木木。
“你們來時,可有看見一位穿著紫的男子?”
安木木聞言,皺著眉頭想了一陣。
“看見了,但好像有什麼事出去了。”
想起那個紫男子,安木木的聲音中染上了幾疑。
“那個人好像同師父是舊識,兩個人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安木木說著,有些疑的問向元清:“師父,師公同他說話的時候居然都是很客氣的,你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嗎?”
元清聞言,想起當日沈老說自己與攝政王曾見過一面,現下看來,楚言度也因為那一面記住了沈老,這二人怕是曾有些際。
楚言度為攝政王不過幾年時間,可沈老卻早已居十年,這麼看,楚言度是在年時見過沈老。
“師父?”
安木木看元清的神有些復雜,疑的出聲道。
元清回過神來,想起還在屋中的兄妹兩,對安木木說道:“木木,你去陪陪小臨和伊伊吧,他們現在應該很著急。”
“好。”
安木木聞言,倒也不再追著問之前的事,起便朝著屋外走去。
安木木走后,四下瞬間陷了一片寂靜,元清的視線一片漆黑,只聽見屋子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師父?”
元清皺了皺眉頭,有些疑的了一聲。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向著元清的方向走來。
元清的鼻尖有一陣悉的清香,隨即元清察覺到邊那人的安靜的坐在了自己邊。
“楚言度?”
元清皺了皺鼻頭,有些猶豫的出聲道。
“嗯。”
楚言度的聲音像是從嚨間出來,音中滿是疲憊。
元清聽見楚言度的聲音,想起那日晚上的臂彎和昏睡時看見的場景,心下一陣復雜。
“謝謝你救了我。”
片刻后,元清才出聲說道。
這段時日以來,楚言度幫襯著自己的地方不在數,起初時面對他的恐懼也消散了些,再聽見楚言度的聲音時,只覺得有一陣陣悉。
楚言度瞇著眸子靠在床榻邊,神中滿是疲憊。
“眼睛怎麼樣,覺好些了嗎?”
聞言,元清點了點頭:“嗯。”
楚言度睜開眼,看向元清,發覺元清現下的眸依然是一片朦朧,不由皺了皺眉頭。
“往后的時日別去白府了。”
說到這,楚言度頓了頓又繼續出聲道:“搬來竹苑與我同住。”
聞言,元清張了張,眸滯了滯。
“不必了,我過幾日就會從白府搬出來,會自己找到住。”
元清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楚言度的眸劃過一不悅。
“你一個逃犯的份,待在白府也只是在拖累他們。”
楚言度的聲音中染上了幾分燥意,看著元清說道。
元清一愣,這才驀然想起自己是被歲安從大牢中劫了出來。
“白府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家,你覺得他們能保住你?”
楚言度看元清沒有出聲,又繼續說道。
元清抿了抿,心下一陣猶豫。
楚言度說的沒錯,自己現下確實不應該再繼續留在白府。
可是自己與楚言度的關系又有些微妙,現下這個境著實有些尷尬。若是自己一個人也就罷了,但是還有元臨和元伊。
“那便……叨擾了。”
元清掙扎了片刻,才出聲說道。
楚言度聞言,皺著的眉頭這才松了開,角無聲的暈開了一抹笑意。
元清昏迷了已經有三日,這期間,沈老每日都為元清熬著藥悉心調養,現下才堪堪有了一點神氣。
“木木,你可曾再見過白公子?”
晚上,元清吃完安木木端來的粥,出聲問道。
“沒有。”
安木木聞言,皺著眉頭想了一陣。
“自我和師公來到這里后,見過的便只有那個穿著紫的人和那個兇的大哥。”
“……”
元清細細回想了一陣,這才想起安木木口中那個兇的大哥是誰。
聽見白莫林沒有來過竹苑,元清心下倒是放心了幾分。
自己在牢獄中時,多虧了白夫人照顧元臨和元伊,現下自己出了事,段不能再拖累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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