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和李木希達共識后,他也從忙碌中離了出來,能來珍味齋陪蘇糯和夏夏的時間與機會便更多了一些。
他想要說服蘇糯接自己,也想要讓宋司銘自覺的放棄。雖說前不久宋司銘才幫過他,這份人他會記得,會在別來報答他,畢竟蘇糯終歸還是不同的。
“你不用去做別的事嗎?”蘇糯瞧著一連幾日都在這里的楚悠然,幾乎每天都是從早呆到晚,與先前那副忙碌不堪地樣子相差甚遠。
不覺得有點奇怪,就算楚悠然在放松,也沒有這麼放松吧。
“有順子他們,暫時不需要我。”楚悠然說的理所當然,他好不容易熬到了現在,當然是要先盡興的玩樂才是。
索直接向蘇糯提議道:“明日天氣應該會很不錯,我帶你和夏夏出去玩吧,這京城里肯定有些地方你都沒去過。”
現在他不需要再瞞份,也不需要顧及他和李木希之前的婚約,可以明正大的和蘇糯與夏夏去外面了。
“許是最近天氣熱,我看夏夏沒有前些日子活潑了,還是先不去了。”蘇糯看著夏夏似乎沒有從前玩的那樣盡興,時而也會到困倦,不有些在意。
但夏夏仍舊和從前一樣能吃能睡,沒有發現什麼別的異常,只能暫且歸結到天氣的原因里了。
“你有帶夏夏去看過大夫嗎?”聞言的楚悠然瞬間張了起來,連忙問著蘇糯。
蘇糯小幅度地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再觀察幾日吧,要是還這樣提不起什麼興致來,我就帶去看大夫。”
畢竟夏夏看起來沒有什麼病癥,也不好冒然去看大夫,尋思著自己先追尋一下原因。
“也好,但你可不能大意。”楚悠然大概明白蘇糯的想法,還是叮囑了幾句,轉而道:“那就等夏夏沒事了再去吧,也不必急于這一時。”
蘇糯應下來后,楚悠然便去陪夏夏玩了,也多留神注意著夏夏,要是能早點知道原因就好了。
宋司銘下職后來到鋪子里,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楚悠然,眼眸沉了幾分,都已經好幾日了,楚悠然現在就這麼閑的嗎?
兩人相互看不順眼,都覺得對方礙事,但因蘇糯和夏夏在,不約而同地沒有表出來。
楚悠然離開的時間要比宋司銘早一些,畢竟他現在就算是再無事,也是要稍微顧及一下府里的,不然被他父親知道了,又該數落他的不是了。
而宋司銘卻難得的和楚悠然同一個時間離開珍味齋。
直到走出一段距離后,宋司銘這才冷聲道:“楚悠然,你貴為寧王世子,又有婚約在,總是這樣跟我夫人還有夏夏親近,不應該吧。”
他直接宣示著主權,他不管楚悠然有什麼想法,蘇糯都是他的妻子,他絕對不會拱手讓人的。
“那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和李家小姐已經解除婚約了,我現在沒有任何的束縛,當然是要追求我慕的人了。”楚悠然角揚起一抹笑意,說的十分坦。
轉而沉聲道:“倒是你,蘇糯都已經跟你和離了,你又何必死纏爛打,你要是還有點良知,就該放開,不要再繼續折磨了。”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世子管的未免有點太多了。”宋司銘眼眸瞬間滿是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再度提醒著楚悠然。
他一點都不想楚悠然參與到他和蘇糯之間來。
“是嗎?”楚悠然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薄薄的鄙夷和嘲弄,“宋司銘,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如此強求來傷害蘇糯,看來你心里是真的沒有,不然又怎會如此。”
他故意激著宋司銘,無論如何,他必須要讓宋司銘放棄蘇糯,這樣他才能有機會。不然即便他解除了婚約,可蘇糯這邊還算是有夫之婦。
“無論你怎麼說,蘇糯到底還是我的妻子,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宋司銘強忍著自己心里的怒意,也不泛起幾分苦來。
倘若他和蘇糯之間沒有那些矛盾,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更不會已經為蘇糯夫君的他,卻被別人告知要得到自己的夫人。
楚悠然臉瞬間變得很難看,冷笑道:“你以為你這樣堅持,就能讓蘇糯回心轉意嗎?宋司銘,丟下和夏夏的人是你,不管們、任由們被人欺負的人也是,給們惹來不必要麻煩的還是你。你這樣堅持能有什麼意義?無非就是讓蘇糯更加厭惡你罷了。”
宋司銘頓時怔住了,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嚨,對于楚悠然這樣的話語,他無法反駁,同樣也在埋怨自己未能察覺到那些事,反倒讓蘇糯和夏夏了很多的委屈。
以后不會了,他會盡自己所能去保護蘇糯和夏夏。
只是這樣的決心,他沒有告訴給楚悠然的必要。
良久,楚悠然都未能聽到宋司銘的回答,便尋思著宋司銘定然是在自責,便趁機繼續道:“我和你不一樣,我能保護,不會讓委屈,也能給和夏夏后半生的榮華富貴。”
“而你真的要為了一己之私,對們不管不顧嗎?還是說你嫉妒們會得到更好的生活,而你卻還是只能在場上掙扎著,心里不平,才會生生連累們和你一起。那你可真的是太自私了。”
他端直給宋司銘下了結論。
低垂下頭的宋司銘,聽著這樣刺耳的話,想要辯解,卻有些無力。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堅持道:“我和蘇糯的事,我們自己會看著辦的。”
他還是想要再去努力一次,不僅僅是因為蘇糯,也是為了夏夏。
“宋司銘,你這樣的掙扎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也改變不了什麼,你明白嗎?”楚悠然簡直要被宋司銘給氣笑了,怎麼這個人說什麼都不聽啊。
他沒想到宋司銘對蘇糯的堅持和執著竟然已經深到這個地步了。
宋司銘搖了搖頭,“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無論有沒有意義,都是他說了算的,而不是由楚悠然決定的。
楚悠然遲疑著,稍微思量了幾秒,再度開口道:“這兒就你我兩個人,你不妨跟我直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棄蘇糯,是要錢,還是要位?不管你開出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的到,我肯定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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