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
他怎麼來了!顧清歌驚愕地看著來人,萬萬想不到以為這個時候應該還在景城集團辦公室裡坐著的人,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是出現幻覺了嗎?
可如果只是幻覺的話,為何覺會這麼真實?那雙摟在腰間的手還帶有溫度。
但是,才剛落地多久啊?他怎麼就來了?這不可能!算好的,他要下班以後才知道的行蹤。
“幻覺,一定是幻覺。”顧清歌喃喃自語了一句,下意識地手想去眼睛。
倏地,白皙纖細的手腕被人給扣住了,淡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幻覺?小東西,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背著我自己跑到錫城來。”
淡漠的聲音就像冬日裡的雪花落在上一樣,雖然聲音極輕,可卻還是冷到骨子裡的。
好真實的覺。
顧清歌詫異地瞪眼,眼前這個幻覺不僅有溫度,還會說話?語氣還一模一樣?還是說,這不是的幻覺?
顧清歌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隨即覺到一陣氣彌漫,疼得將好看的眉頭給皺了起來。
好痛。
所以這真的不是幻覺嗎?
“抓住!”
顧清歌還在糾結這到底是不是幻覺的時候,後方那兩個男人已經反應過來了,手朝用力一抓。
也不知道傅斯寒是怎麼做到的,在他們的手要抓到自己肩膀的時候,傅斯寒突然箍的腰,然後兩人的子一個旋轉,華麗地避開了那兩人的。
一個看似不經意的作,卻讓顧清歌長如瀑的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空氣中似乎散發著屬於秀發的淡淡清香。
“我靠。”那兩兄弟咒罵了一聲,“這人是誰啊?從哪兒冒出來的?”
“管他是誰呢,上!把那個人搶過來再說。”
於是兩人一起朝著傅斯寒攻擊過來,一開始們的目標是顧清歌,可現在卻變了傅斯寒了。
畢竟他們認為只要把傅斯寒放倒了,人就可以手到擒來了,可傅斯寒是誰,生活在那樣的家庭中,會沒有半點手嗎?
從小就各種擒拿跆拳道都學習的他,哪裡是兩個普通人可以對付得了的?就連訓練有素的人他都可以一對十幾個,別說這麼兩個沒有任何訓練的人了。
拳頭砸過來的時候,顧清歌嚇得驚呼出聲,又下意識地想替傅斯寒去擋掉這傷害,這一次傅斯寒反應了過來,眸一冽,直接將小的子給圈進懷裡,然後接住了這個拳頭。
老大的手被扣住,愣了一下就聽到哢嚓一聲,他的手居然被傅斯寒給直接扭到臼了。
“啊——”顧清歌驚訝地手捂住自己的,一雙眸大如銅鈴,是清楚地聽到他關節斷裂的聲音的。
“哥!”老小看到自己大哥被欺負了,也撲上來,卻被傅斯寒毫不留地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只是幾個眨眼的瞬間,兩個人就被傅斯寒給放倒了,倒在地上哀嚎著。
顧清歌更驚訝了,跟傅斯寒結婚這麼長時間,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手,如今看他親自起手來,簡直太震撼了。
可是哪裡知道,更震撼的會在後面,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你……”顧清歌張地眨著雙眼,著傅斯寒說不出話來。
啪!
傅斯寒猛地扣住細白的手腕,拉高近,“你剛才想做什麼?”
“啊?”顧清歌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斯寒低吼著,像一只憤怒的野在咆哮。
“想替我擋拳頭?你以為你是鐵做的?這麼小的一只你做什麼強出頭?”
“我……”顧清歌愣住,原來他問的是這個啊,如果不是他提起,顧清歌完全不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只知道剛才那一拳打過來的時候,只是下意識地想去替他擋,生怕他到傷害。
微微抖著,的瓣微張,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是你覺得我傅斯寒需要一個人來保護?”傅斯寒再一次問道。
顧清歌突然生了氣,直接用力地甩開他的手,“你以為我想保護你嗎?它自己行我有什麼辦法?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大吼大?我做錯什麼了?”
把這些話吼出來的時候,顧清歌眸中的清淚也跟著從眼角落。
這幾行清淚落得讓傅斯寒措手不及,剛才還怒火滔天的他,在看到的眼淚以後,登時心疼了。
他出手,想去眼角晶瑩的淚水,可指尖還沒到顧清歌就被用力地拍開。
“別我。”
說完,顧清歌用力地甩開傅斯寒扣住的手,轉離開。
腰上一,被一拉力重新拽進了傅斯寒的懷裡,傅斯寒按住的後腦勺,高挑的他微俯下,下輕靠在的腦袋上。
一雙如鷹隼般淩厲的眸子在此刻卻顯出幾抹,低沉的嗓音配合著周圍寂靜的夜,“小東西,你給我記好了。你是我傅斯寒娶過門的妻子,無論任何時候,遇到什麼危險,擋在前面的人都不應該是你而是我,明白麼?”
“……”顧清歌原本還在他的懷中掙紮著,聽到這句話以後頓時安靜了下來,愣在原地半晌反應不過來。
他說什麼?
他的意思是,他要把護在後的意思嗎?
“我不介意你躲在我後。”又是一句,差點把顧清歌的魂給震出去了。
說不是假的,在那一瞬間,顧清歌覺得自己的眼淚差點決堤,為什麼他要說這樣的話……
眼淚順著眼角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落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可就是止不住。
很快的眼淚就把他的衫給打了,大概是傅斯寒覺到了,扣住的肩膀將輕輕地推了開來,低頭才發現哭了個淚人兒。
傅斯寒蹙起眉,他剛才的話說錯了?怎麼又哭這樣?
不對,他很說那樣的話,他自己都覺得矯,但因為對象是,所以他才非說不可。
所以哭的原因大概是……
傅斯寒目淩厲地掃向那兩個倒在地哀嚎的男人,眸子裡掠過一抹冷芒。
“敢我傅斯寒的人,你們真是該死!”
說完,他了一下手,似要從腰間掏什麼出來一樣,原來哭淚人的顧清歌覺到他的作,心跳都了半拍,連眼淚都來不及,就趕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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