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凡拿到支票,高高興興的下了臺,自顧自溜去了自己的主管辦公室吹空調去了。
林天鶴站在臺上當真是尷尬到了極點,這同時他心裏更是恨的張天凡牙,只可惜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又得裝起長輩的樣子,免得遭人口舌。
這不,到了最後他只能是憋著這子火氣,反而是帶著笑向在場所有人賠禮道歉。
「各位不好意思了,今天由於事出突然,所以這場公開拍賣就不進行了,如果大家真對這塊兒龍虎帝王白玉佩興趣的話,那就請於下周一晚上七點,準時前去武宗在龍州的拍賣行里進行拍買,到時這塊兒帝王白會在拍賣行里進行易。」
「切!不還是捨不得公開拍賣,怕拍不起價來嗎?」
「就是啊!林老不愧是咱們龍州玉絕大師啊!這算盤打的可真。」
「算了各位,咱們走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只謝一下人家張先生,讓我們大家大飽了眼福便是。」
……
隨著林天鶴這話一出口,立馬就激起了現場大傢伙兒的不滿。
大家個個都是罵罵咧咧的甩下一句話,然後轉就走,本也沒誰再對林天鶴這老狗客氣。
林天鶴氣的牙咬的呲呲響。
張天凡這次不僅是讓他在這所有人面前丟了臉,也讓玉絕大師的名譽損,他勢必是不會輕易放過張天凡的。
幾分鐘后,整個玉石城裏恢復了秩序。
林天鶴三人立刻和盧詩詩一起前去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商議。
另一邊主管辦公室。
張天凡發現下方人群散場了以後,他才拿出手機一個電話給師傅曹斌打了過去,把剛剛這邊發生的所有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曹斌得知這些況后,他都不張長嘆。
「你小子可真會編啊!居然給我編個辯玉古法來,還居然弄出了失傳已久的解玉水,你可真是把我都給驚訝到了。」
「師傅我這不是被的嗎?你要理解徒弟啊!我現在打進了玉石城,要是不先一手震住這場子,以後我在這裏的日子不會好過,這之後玉石城裏的人就得對我客氣多了。」
「話是這樣說不錯,可要是以後林天鶴這老狗找我要辯玉古法,我拿什麼來給他?」
「到時師傅你隨便編本兒辯玉古法給他,那不就行了?而且他不要就算了,要的話哪裏會這麼便宜他呢?不拿出合適價格的錢來買,師傅你也別松這個口啊!」
張天凡鬼鬼的提醒。
「哈哈哈……」
曹斌一下聽的在電話里張哈哈大笑,直覺自己這徒弟是越來越了,這次反倒是給他帶來了一筆賺大錢的好買賣啊!
最重要的是,他還可以藉著徒弟故意編出來的這什麼辯玉古法,好好的兒收拾林天鶴這老狗一番,這豈不是一舉兩得的痛快之事?
笑了一陣后,曹斌這也才止住大笑說。
「行,那這事兒我記住了,你在那邊好好做你的事吧!我這邊也會暗中配合你,把暗殺秦耀的真兇找出來的,到時你那邊證據到手,我這邊真兇抓住,就是我們開始反擊,把方山河裏從裏面撈出來的大好時機了。」
「好的師傅,那你之後自己小心,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不出三天時間,林天鶴就會忍不住的主去找你。」
「正好,我就怕他不來。」
曹斌得意的應聲。
話落,他不再多說,馬上掛斷了電話。
張天凡也是帶著微笑將手機收起,癱在辦公椅上悠閑的吹著空調睡起大覺。
頂樓總裁辦公室。
正當張天凡和曹斌這邊已經將局布好的時候,林天鶴三人卻還在和盧詩詩商量著如何對付張天凡的事。
可商量了半天以後,四人卻是產生了不同的意見。
武震和武鋒父子二人想要保持先前的原計劃,慢慢兒對付張天凡,但林天鶴和盧詩詩二人卻是覺得張天凡如今於他們而言,很有利用價值,要改變原計劃轉而更好的利用他的這了不得的鑒寶本事。
這樣一來,四人就開始吵了起來。
武鋒急眼的說。
「干爺爺,這小子不能留啊!留他是個禍害,還是按照我們原定的計劃,等他和詩詩結婚後,助詩詩他們一家拿到王家三分之一資產,然後就直接幹掉他結了,省得他老給我們找茬兒惹麻煩。」
「是啊乾爹,不能長久的留著他啊!」
武震也跟著附喝。
林天鶴直接把手裏這塊兒龍虎帝王白玉佩放到兩人面前。
「看看,這就是他剛來的果,一下就為我們賺了兩千多萬,以後多留他一段時間,是不是他就能幫我們看出更多,就連我都看走眼的稀珍寶貝,讓我們大賺特賺呢?」
「我覺得林老說的對,而且說白了,我就算是儘快與張天凡結了婚,只有我外公還活著,我們一家三口也照樣拿不到王家三分之一資產,所以現在我倒覺著不能急,還得留下他慢慢兒利用,讓他多替我們賺點兒錢才行。」
盧詩詩讚同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武震和武鋒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閃過一抹無奈之。
很明顯的是,他們也承認,不管是林天鶴說的,還是盧詩詩說的,都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且就他們看來,如今留下張天凡長期利用,遠比把他幹掉來的好多的多。
可他們就是看不慣張天凡這小子的囂張放肆,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敗名裂,死無葬之地啊!
林天鶴自然一眼就看了這父子二人心中想法。
「行了,你們想什麼,我都清楚,這事兒就聽我和詩詩的,暫留這小子好好利用一番再說,不必如此之過急,現在我們也別在這兒獃著了,趕快回去準備好給這塊兒龍虎帝王白玉佩造勢,之後一定要把它拍出最高的價格,保證我們賺的盆滿缽滿才行。」
「是,乾爹。」
「是,干爺爺。」
武震和武鋒沒有了脾氣,只能異口同聲應下。
接著他們也不再多說,馬上就起跟著林天鶴一起,與盧詩詩道別離開。
而他們前腳剛走,盧詩詩立刻就坐在原地咬著,一張俏臉上泛起了一抹古怪的微笑,預示著現在當真是開始對張天凡越來越興趣了。
尤其是剛才張天凡在一樓展示臺上的彩表現,早已讓此刻不止高看他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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