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容冷哼一聲,“與漢王府沒有關系,不過一個養罷了,皇上別用找漢王府的麻煩,本王就恩戴德了。”
岳土飛覺得漢王推卸責任,拔刀就破口大罵,“他娘的,怎麼就是養……”
“確實養!”
葉楠抬手攔著岳土飛,打斷他的話,笑看朱玉容,“怎麼說漢王爺都是皇家脈,想爭奪一下帝王也不是不可能,怨不得我們七殺殿多想。”Μ.166xs.cc
“哼!”朱玉容冷哼一聲,“單憑本王是皇家脈,皇后做點什麼,你們七殺殿一個猜測,就扣謀反的大帽子,本王可不起,本王要進宮面圣。”
“嘖,王爺,本可沒有扣帽子,只是來詢問一下,您何必這麼激了?”
為了騙過岳土飛,葉楠連最不擅長的唱戲,這會兒都演出最高境界了。
“這帽子可是滅九族的,七殺殿高高在上,如同天神,自然不懂我們這些凡人的苦楚。”
朱玉容說起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真是一套一套的,如同家常便飯。
說著,他還看著岳土飛,“怎麼,岳都尉覺得自己府邸能承擔起這麼大的罪名?”
廢話,他們岳家人丁興旺,加上下人,本就四五百人,要是帶上九族,最上兩千人了,要是滅族……
岳土飛不敢想,咽了咽口水,側頭看著邊神的七殺殿之人,“那個,大人,王爺說的可是真的?”
“算是!”
葉楠語氣略顯弱勢,遂抱拳一禮,“王爺,我們七殺殿乃是帝王的劍,如今皇后突然破壞規矩,我們七殺殿有理由……”
“不是,就算你們七殺殿是皇上的劍,也不能因為皇后的癡心,就算到人家漢王府吧?”
岳土飛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立馬就掉轉槍頭,連連咂,“這可是滅九族的罪,不是什麼都承擔得起的,七殺殿行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是,本知道了。”
七殺殿再錯,那也是帝王的意思,誰也不敢。
葉楠客氣一句,揮了揮手,“王府打爛的東西,七殺殿明日就送上賠償,王爺還是別咬著別放,畢竟皇后還是你們漢王府的人。”
“不用威脅本王,不過一個養,那是因為母妃喜歡,但不代表本王會喜歡,找死跟我們王府沒關系,今日我便去宗祠請玉蝶,將逐出宗祠,毀了玉蝶,怎麼樣就怎麼樣。”
朱玉容終究抵不過葉楠的迫,只能舍去皇后這顆棋子。
“多謝漢王為江山大計考慮。”
葉楠再度抱拳一禮,道謝一聲,縱一躍,便飛出了漢王府。
朱玉容看著葉楠的影消失后,側頭瞥了一眼岳土飛,心下笑了,立刻面一臉歉意,抱拳一禮,“岳都尉,今兒你仗義執言,怕是會被七殺殿惦記,本王實在過意不去,請岳都尉賞臉,讓本王略備薄酒,給你賠個不是。”
岳土飛一直看著七殺殿的人離開,特別是剛才這一躍,心下警鐘大響,這七殺殿不愧是皇上的劍,隨便出來一個人,武功都在他之上,這要是首領出來……
他娘的,這還真是不能被七殺殿惦記啊!
“嘿嘿,沒事,本也是實話實說。”
岳土飛面上這麼說,心下卻在想,誰他娘的要你道歉啊,他得趕離開,別給自己家族找麻煩,抱拳一禮,“下這點話語不值得王爺激,下還職務在,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都不等朱玉容回話,立刻大步離去,宛如逃命一般。
朱玉容心里有些失落,雖然他知道葉楠一言九鼎,可一日沒功,他都不敢相信任何人。
可他連最后的護法寶都被收走了,實在斗不過葉楠啊!
該死的,現在是個死局啊!
*
葉楠才不管這些,給七殺殿那邊發了消息,讓第一殿夜鬼給皇帝回話,直接回家了。
晏清河早就在家里瞪著了,見回來,立刻上前迎著,“怎麼樣,漢王那邊怎麼說?”
“不承認,還說要把朱玉珠逐出宗祠,斷了的念想。”
葉楠回了一句,心里有些不舒服,坐到榻上,好似沒了力氣了一樣,癱在靠墊上,“你說這漢王怎麼樣?”
晏清河一愣,瞧著妻子一臉認真,便笑道:“還算不錯,我也查了一下他封地的稅收況,發現幾個王,還有公主的封地,就他上繳的稅收最好,也算安分的主了。”
“可他與皇上有著脈關系,我擔心皇帝疑心病重,讓七殺殿下狠手。”
葉楠說了自己的顧慮,到那時候,的任務完,怕是一家老小就跟說拜拜了。
穿越快五年了,除了忙于生計,就是研究空間與自己的來源之因,也從蘇太妃的宮里,以及師父的老窩里尋出一些蛛馬跡。
特別是自己兩年前試探出雷鳴重生后,更是仔細研究了師父留下的陣法,知道啟陣法和源,故而不敢殺了雷池。
甚至也知道表面對很好的蘇太妃,其實只把當殺死雷池的棋子,因為已經是帝后,已經位列仙班,可雷池……
說到底,雷池和師父才是最卑微,最可憐的人,所以他想利用雷池,給師父一個歸,免得他游在這人世間。
晏清河想了很久,微微嘆了一口氣,“皇上到底還是忌憚你的,且夜鬼雖然在他邊,但我相信夜鬼不敢跟你對著干,所以你不用擔心他能著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那可不一定!”
葉楠心里越發不安,雖然知道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嚇唬自己,但很珍惜現在的生命,以及自己的家人,不想失去這些。
“安心吧,還有為夫了。”
晏清河起,來到葉楠邊坐下,為著,“我說了,等差不多了,我就辭,陪你去游走四方,這也是我一生的夢想。”
是啊,相公除了家族的擔子,還有自己的夢想。
如今們兩個就想著如何想將孩子們的婚事理好,再把三個小家伙養大點,他們就能卸掉上的重擔了。
“對了,天海和天洲的婚事,你打算怎麼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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