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拿著!”
謝行之拿出來了幾張紙。
“《論語》也售賣了有一段時間了,我把這段時間的分紅給你結清!”
謝行之看著已經停工的碼頭。
“正好可以給你用來修建碼頭!”
那張紙也并不是銀票,而是幾個銀莊的匯票。
每個銀莊的匯票都數字驚人。
“有這麼多錢嗎?”
李平安手握匯票,驚訝地抬頭看向謝行之。
謝行之點點頭:“最近幾日加班加點,距離京城近的幾個城市論語都已經普及了,距離遠的雖然還沒有鋪展開,但也快!”
謝行之欣賞著李平安驚訝的樣子。
“你也別這麼震驚,也就剛開始售賣的書冊多一些,過一兩年,這數字就沒這麼夸張了!”
李平安也了解。
手中握著銀莊的匯票,李平安終于有了些底氣。
碼頭建設終于又可以開始繼續了。
將匯票小心翼翼地收好,和謝大人做生意就是爽快,夾菜布菜更加殷勤了。
“小心燙!”
剛把青菜丟進鍋中,就有一滴油滴在李平安的手背上。
溫度并不高,所以手上只紅了一下而已。
“怎麼這般不小心?”
謝行之拉過李平安的手,小心翼翼地用手帕輕輕拭。
看著大人這小心翼翼的模樣,李平安卻心中忐忑。
接著就聽見大人說:
“我記得之前我給過你一次金創藥,你放在哪里了?拿來涂一涂吧!”
果然!
李平安心中咯噔一聲。
“呵,大人多慮了,我這皮糙厚的不怕燙,再說了,只是那麼一點油星子,現在都已經好了,大人那麼金貴的金瘡藥還是留到以后再用吧!”
要讓謝大人知道擅自做主,把那金創藥給賣了,謝先生不得殺了呀?m.166xs.cc
“不用舍不得,那金創藥雖然難得,但你的更加金貴,要懂得惜!”
謝行之在說完這番話后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個的小瓷瓶,將東西放在了李平安的手心。
“記得涂一涂,別再燙出疤痕了。”
李平安驚訝地看著手心中的小瓷瓶,怎麼看怎麼覺得眼。
這不就是賣出去的那瓶金瘡藥嗎?
怎麼又回到謝大人手中了?
難道這東西被云蔚藍賣給祭酒大人了?
怎麼會這麼巧?
不不不。
也許這些小瓷瓶都是一套的,都長得一模一樣,大人只是又拿出來一瓶而已。
對對對。
一定是這樣的。
謝行之看到李平安那若有所思的模樣,將東西到手中后,拍了拍的手:
“時間不早了,我該離開了,下一次見面不知是什麼時候,保重!”
李平安這才回過神來。
“祭酒大人保重!”
看著祭酒大人離開,李平安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悵然若失。
總之心里怪怪的。
一手拿著匯票,一手拿著金瘡藥。
對于修建碼頭,建造貨船,李平安更有底氣了。
“小姐,祭酒大人走了?”
“嗯,走了!”
田鴻飛站在小姐邊:“這祭酒大人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是天下文人的典范,就是因為祭酒大人全力推行《論語》,才讓咱們碼頭的生意這麼好!”
已經到了傍晚,碼頭上仍然人來人往,人流不斷。
“現在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祭酒大人要與我們合作,不商戶破了頭都想來咱們丹碼頭,沾沾仙氣的。”
田鴻飛對謝行之推崇之至,在他認為,碼頭的崛起,謝行之功不可沒。
“他們能沾上什麼仙氣?”
李平安仔細研究著裝金創藥的小瓶子。
“哎,小姐你可不懂了!這不是馬上就要科舉了嗎?有一些人燒香念佛,去寺廟祈福,想要一舉考中,也有一些人來咱們這兒,把那祭酒大人當活菩薩,咱們碼頭可是收了不點心了呢!”
李平安聽著田大哥那夸張的話,古人果然迷信。
“從明天起制止他們的行為,咱們只是個普通碼頭,又不是寺廟,許愿池,不需要他們來送什麼!”
“額,是,小姐!”
雖然田鴻飛不理解,但還是選擇聽從小姐的話。
“田大哥,我想找個貨船調度,你有沒有認識的人選?”
田鴻飛心想著整個碼頭上也只是小船三兩只,還用得著大費周章地去請調度嗎?
“沒有!調度需要統籌規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小姐,我覺得咱的碼頭也不需要專門找個調度……”
“不,必須要請一個,而且要盡快!你這些天留意著,看看有沒有合適人選!”
“是!”
碼頭這邊的生意如火如荼,麻辣燙鋪子那邊更是客流不斷。
“李姑娘,我們家東家說了,不讓你進來!”
“你放肆!我可是客人!而且我又不是來找李平安的,我是來吃東西的!給我讓開!”
那位小二仍然固執地站在門口。
“抱歉,李姑娘……”
李楚楚家和李平安的關系已經不是。
有不人對著李楚楚指指點點。
李楚楚是跑出來的,這連續十幾天不管日夜一直被劉慶安榨,雖然了極致的快樂,但也讓李楚楚痛苦不堪。
心里慕的是鄭哥哥。
現在卻已經習慣了劉慶安。
短短十幾天的功夫,一天沒有他,都覺到空虛。
最近這幾天一直很矛盾,今天趁劉慶安不在家跑出來,就是想去找鄭哥哥。
但在去找鄭哥哥之前,要先去一趟李平安麻辣燙鋪子那里,替鄭哥哥問出供貨商到底是誰?
“你給我讓開,我保證只是吃一頓飯而已,絕不鬧事!”
那小二已經得到掌柜的代,只要李楚楚來,就直接把人趕走。
所以李楚楚已經在門口僵持了很長時間了。
“你看這姑娘脖子上是什麼呀?”
“哎呀,走走走,真不檢點!”
“是呀,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
因為爭執的時間長了,就有人就仔細地打量著李楚楚,發現脖子上斑斑點點,一連串的紅痕。
李楚楚出門的時候并沒照鏡子。
換句話說,最近這些天一直不敢照鏡子。
趕捂住了脖子,尷尬地站在原地。
“小姐,原來你在這兒呢!我可是找你了很長時間了!”
悉而陌生的聲音,李楚楚倉皇地回頭,看見的就是那個戴著鐵面的劉慶安。
“你放開我,我不跟你回去!”
“小姐,乖,聽話!你不跟我回去跟誰回去?”
劉慶安拽著李楚楚,回到家中后就把扔在床上。
“我只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小姐也太不乖了!今天我該怎麼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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