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牛牛盯著溫玉看了一會兒,忽然回過頭,沖陳珍珠就大喊:“娘,娘你快來啊,我的仙姐姐回來了,我姐姐回來了!”
小胖墩說完,撒開腳丫子就朝陳珍珠那邊跑了去,速度很快,圓滾滾的,像一個球。
圓圓還堅持問:“娘,舅舅是什麼東西?”
團團著牛牛跑遠的背影,他擰著小眉頭,沒等溫玉回答,他先回答圓圓:“舅舅不是東西,是一個人!”
這話是沒病,可是,溫玉就是忍不住想笑。
陳珍珠手里還拿著鍋鏟,魏子宏看到他,急忙牽著圓圓和團團朝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派人跟岳母說了一聲,岳母說幾年沒見你,肯定早早就來到府里,給你做好吃的!”
離開陳珍珠四年多,溫玉從來沒想過,當年自己被莊親王綁架,夜不歸宿,陳珍珠該是怎樣的擔心,直到魏子宏給他們去了消息,估計才停止哭泣。
在京中,生下耿耿,隨后,耿耿尚未滿一歲,便又帶著耿耿去了清河縣,算起來,們母倆快四五年沒見過了。
陳珍珠一把拉著牛牛:“你姐姐回來了,你跑什麼?”
時隔四五年,母倆再次相見,陳珍珠還是記憶中的模樣,不,甚至比之前還要年輕,陳珍珠本就長得好看,臉上有,皮白里紅的,看起來更。
“娘~~”
剛張開口了一聲,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魏子宏松開團團的手,輕輕牽起溫玉的手,低聲安:“不哭了,以后都不分離了!”
團團很見溫玉流淚,他無措的看著溫玉。
魏子宏朝團團努努:“團團,那是外婆,去,給外婆磕頭!”
團團看了看溫玉,又看了看對面的陳珍珠,三個外孫,陳珍珠一個都沒見過,眼中含淚,滿眼都是團團小小的模樣。
魏子宏又將圓圓放下來,指了指陳珍珠:“那是你們的外婆,團團圓圓,你們去給外婆行禮!外婆從來沒見過你們,但是外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們!”
小孩子是最敏的,盡管他們從未見過陳珍珠,但是,看到陳珍珠看他們的眼神,他們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心疼且著他們。
團團牽著圓圓的手,兩個小家伙,一步一步朝陳珍珠走了過去。
陳珍珠將鍋鏟往牛牛手里一塞,蹲下來,干凈臉上的眼淚,笑瞇瞇的張開雙手,等團團圓圓走近,一把就將他們抱在懷里。
團團小模樣長得好看極了,圓圓雖說值比不上哥哥姐姐,但爹娘都不丑,也丑不到哪里去,陳珍珠心疼壞了,抱著兩個孩子,使勁地親。
溫玉和魏子宏走過來,溫玉直接就給陳珍珠跪了下來,魏子宏也不遲疑,跟著溫玉跪了下來。
“娘,不孝溫玉,給娘磕頭!對不起娘,這麼多年都沒來看你,對不起!”
陳珍珠抱著兩個孩子,聽到這話,淚如雨下,想將溫玉抱進懷里,可手到了溫玉面前,就狠狠了的額頭:“你這倒霉孩子,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要我命的姑娘,你還知道對不起我,你還知道對不起我啊,你,我以為你翅膀了,看不起我這個鄉下娘了呢……”
陳珍珠使勁發泄著這幾年的思念之,罵夠了,將溫玉一把抱進懷里,抱著溫玉:“你個死丫頭喲,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對得起我,你怎麼對得起我!”
魏子宏將兩個孩子拉到自己懷里,團團和圓圓沉著臉,團團湊到魏子宏耳邊,小聲說道:“爹,打娘!”
要不是陳珍珠對他們的讓他們覺到了善意,團團都忍不住使用異能了。
魏子宏告訴團團圓圓:“這是娘的娘親,娘有沒有告訴過你們?而且,外婆不是打娘,是心疼你娘!”
父子倆正說著,耿耿像風一樣沖了進來,滿頭大汗:“爹,我那個院子為什麼做錦溪院?名字怪怪的,爹,那弟弟妹妹住在哪里?他們的院子呢?”
剛問完,耿耿就發現不對勁!
廖靜從屋里探出頭來:“娘,你在干什麼呢?飯菜我都擺好了,你剛剛說,還有一道什麼菜來著?”
廖靜出來看到溫玉和魏子宏他們站在院子里抱頭痛哭,忍不住紅了眼睛:“回來了?爹,玉回來了,爹,你快來!”
說完,廖靜大步走了過來,將陳珍珠扶起來,又親親上前抱了一下溫玉:“回來就好,平平安安就好!”
廖靜著陳珍珠:“娘,還有孩子們在呢,快,快進屋!玉和孩子們肯定了,快進屋,先吃飯,有什麼話,等會兒吃完了再說!”
提到孩子們,陳珍珠這才注意到團團圓圓以及后來進來的耿耿,稀罕極了,朝團團圓圓開手,一手一個,抱著他們倆,再看看耿耿,恨不得長出三只手來。
魏子宏將耿耿抱起來:“對,娘,我們先進屋,進屋!”
飯桌上,溫玉看到了一張張悉的臉,彩虹彩霞正在幫忙布菜,陳珍珠邊跟著花花和翠翠,花花做婦人打扮,翠翠已經是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了,正笑意盈盈地給陳珍珠布菜。
府里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楊如心!
當初溫玉去司楠部落,楊如心和彩虹彩霞一樣,都沒跟去,和彩虹彩霞被送回了京城!
溫玉記得,自己離開京城時,還買了幾個丫頭,們都是簽了死契的丫環,在京中的三間鋪子,全靠幾個丫環打理,這些年,溫玉也能收到陸萬那邊遞過來的消息,雖說幾間店鋪沒有越來越好,但也沒有越來越差,維持得很好。
何況后來廖靜來了京城,又開了一間子會所,專門做子生意,生意極好,廖靜去年給溫玉去信,據說都開分店了。
“這樣的熱鬧,真好!”
溫玉忍不住慨,在司楠部落呆了三年,司楠部落清靜,很這樣熱鬧,逢年過節,部落里的人開開心心,溫玉也只有和孩子們呆在一起,著夜空,想念遠在京中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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