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天真可的三個孩子,溫玉強忍著笑意,把他們打發走:“這些問題啊,等娘過幾天再告訴你們,行不行?你們現在跟司詩姐姐去洗漱,吃飯,然后睡覺,明天早上,娘給你弄點你們沒吃過的,好不好?”
打發了三個孩子,溫玉見魏子宏還沉著臉,扶著肚子大笑起來。
這一笑,魏子宏的臉更黑了,他二話不說,直接走過來將溫玉拉到自己的大上,著的下:“就那麼好笑?溫玉,你記不記得,你是已經了親的人,你還有三個孩子!”
溫玉挑起一側眉頭,故意逗弄魏子宏:“我記得啊,所以,約翰先生讓我跟他離開,我拒絕了!魏大人,你這是生氣了嗎?為什麼啊,就因為我跟他說了一會兒話?”
魏子宏:“是因為這個嗎?你是看他長得年輕?還是看他長得好看?”
溫玉抱著肚子大笑起來:“哎喲,沒想到堂堂閣大臣,居然會吃醋,嘖嘖,吃的還是一個外邦男人的醋!魏子宏,你之前對我可不是這樣的,哼,三年不見,堂堂每個大臣,這三年里,你是怎麼過的?”
魏子宏一聽這話,連忙說道:“我自是潔自好!兒,你問這話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
溫玉冷哼一聲:“潔自好?好吧,我暫且相信你,那我們來厝雍城做什麼?”
魏子宏神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溫玉忽然往魏子宏懷里一沖,子著他的膛,吐氣如蘭:“魏大人,你說是皇上在背后,我們現在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厝雍城,出現在大虞王朝的國土上,你就不怕我被皇上給擄走嗎?”
皇上啊,是大虞王朝最尊貴的人。
魏子宏沉著臉:“皇上病重!你別擔心,現在皇后所出的四皇子和貴妃娘娘的大皇子正在斗法,哪里還有閑功夫關注你!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幫忙找人,我得到消息,就在這里,只是,這件事需要悄悄進行!兒,你先別著急問,過幾天你見到人了,就知道為什麼了!”
溫玉皺著眉頭,想了想,便釋然了。
溫玉不準備抓著這件事不放,可魏子宏卻不這麼想:“沒想到我的夫人如此能干,外邦話也會說,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和你嘰哩哇啦,你們還說什麼外邦禮儀……真是沒想到我,我的夫人如此博學多才!”
溫玉挑了挑眉,這男人的醋勁也要太大了,還揪著不放!
“嗯,我也沒想到,堂堂閣大臣、曾經的榜眼郎,居然不會說外國話,嘖嘖,看來,魏大人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呢,魏大人說呢?”
魏子宏一噎,氣鼓鼓的撓溫玉。
夫妻倆在屋子里玩了一會兒,覺得孩子們差不多吃完了,該上床睡覺了,溫玉才起整理裳。
接下來的幾天,溫玉和魏子宏在驛站住著,每天魏子宏都會出時間來,帶著溫玉和孩子們出去轉轉,厝雍城接納五湖四海的人,這里的文化凸顯了這里的包容。
在這里,哪怕明艷如同溫玉,也不會太到關注,這讓溫玉自在多了。
這幾天的時間里,魏子宏每天下午都會出去一段時間,溫玉也不問他去了哪里,厝雍這個地方很不錯,讓有了在這里開店的打算。
這天,魏子宏忽然回來,將孩子給司詩和孫志強等人看著,拉著溫玉就出去了。
魏子宏帶著溫玉七拐八拐來到一黑乎乎的巷子口,這里住著很多在碼頭干活的長工,他們每天都回去碼頭搶活兒干,幫忙卸貨、上貨,這是力氣活兒,很苦很累,但是工錢日結,工錢不低,盡管很累,還是有很多人削尖了腦袋想去。
溫玉被魏子宏牽著,一進巷子口,就聞到了一難聞的汗味,家家戶戶門口都掛著洗爛的褂子,不人家門口還擺著一個洗腳盆,里面的水很混,味道更是難聞極了。
溫玉著鼻子,盡管如此,好幾次差點都吐了。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溫玉皺著眉頭,味道太難聞了,快不了了!
魏子宏:“夫人,你幫我一個忙!”
魏子宏牽著溫玉的手,走過一家一家,最后停在巷子最里面的一宅子前,停了下來,他著院子門,眉頭皺,“兒,等會兒,你幫我一個忙,幫我看看的……”
溫玉剛想問,魏子宏已經上前去敲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看上去很疲倦,眼角皺紋很深,臉上的法令紋也很深,板著臉不茍言笑的樣子有點嚴肅。
讓溫玉注意的是,這個男人的臉上有一道疤。
男人看到魏子宏,臉瞬間就不好了:“你又來做什麼?我告訴過你了,你認錯人了,我那婆娘沒有娘家人,你每天都跑來這里,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來擾我們,信不信我告到衙門去?”
男人放著狠話,但是看得出來,他眼底的怯意。
魏子宏上穿著綢緞長袍,雖看著不是很華麗,但是綢緞就是綢緞,不是他們這種干力氣活兒的人能夠買得起的,男人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嚇唬嚇唬魏子宏。
魏子宏看了一眼男人后:“如果你不想讓死的話,就請你不要再阻攔!”
男人不說話,毫沒有讓開的意思,目冷冽的注視著魏子宏。
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了一聲一聲的咳嗽聲,那咳嗽聲太用力了,像是要把肺給咳出來一樣,聽得人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魏子宏深吸一口氣:“你再這樣阻攔下去,真的很有可能就死了!要是死了,你想知道的,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驚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他一口側開,讓出一條來。
魏子宏不再猶豫,牽著溫玉的手就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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