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宏這才反應過來,他的確也不放心丈母娘,當然,溫玉這里,他也不放心,他試圖說服溫玉,“玉,這里已經離玉河村很遠了,這邊多有野出沒,我們先下山,明天再來也一樣!”
可是溫玉已經覺到不遠就有,所以,搖搖頭。
面對倔強的溫玉,魏子宏也有些無奈,只得先去找陳珍珠。
等他一走,溫玉雙手著附近的植,天晚了,植中傳來好幾有的痕跡,也有些害怕,雖說有些拳腳功夫,還有異能傍,但是對這個世界的大型野,那些只存在于史書中的,多多還是有些畏懼,所以,用藤蔓在前方探路,小心翼翼避開有的地方。
溫玉不知道,過了端午后,山上草叢中多了蛇,就在不遠,一條碗口細的蛇正緩緩爬過。
好在那株天麻真的離得不遠,溫玉趁著天黑,小心翼翼挖出那株天麻。
天麻的部很大,看樣子,說也長了十來年。
在這株天麻不遠,還看到了一株重樓,碩大的葉片,整整七片葉子,溫玉記得自己曾在書中見到過,實驗室也有,做重樓,也七葉一枝花,是治療蛇毒的一種奇藥。
運氣好極了的溫玉急急忙忙下山,在半山腰的時候,看到了魏子宏,而他邊,卻沒有陳珍珠,溫玉嚇到了,急忙跑到他邊,“我娘呢?”
魏子宏先將溫玉打量了一番,才說道:“娘已經下山去了,我不放心你,娘讓我回來接你!我們快下山吧,還能追上娘!”
說著,魏子宏就把肩上的背簍接了過來,溫玉高高興興的跟他說:“我挖到天麻了,看起來塊頭還大,你猜,我還挖到什麼了,重樓,你沒想到吧!”
魏子宏讀圣賢書,卻不懂藥材,對于重樓這個名字,十分陌生。
溫玉仿佛沒發現魏子宏的陌生,興的介紹起重樓的藥用價值來,很快,兩人便追上了陳珍珠。
陳珍珠本沒走太遠,也擔心溫玉,直到視線里出現溫玉和魏子宏的影,才出笑容,語氣卻不大好,責怪溫玉:“你這孩子,天都黑了,還往山里走,娘都快擔心死了!還有子宏,你就是倔,不曉得子宏擔心你啊?”
溫玉歉意一笑,“對不起娘,我知道錯了!”
三人下了山,天早已黑了,陳珍珠頓時尷尬了起來,現在不是溫家人,魏家是兒婆家,不想去,何況魏王氏脾還不大好。
溫玉直接拉著陳珍珠就去了魏家,魏子宏進了屋,魏王氏不在家,魏子宏將陳珍珠安置在魏子彥的房間,急急忙忙就去廚房。
溫玉洗洗手,也趕去后院看兔子。
后院哪里還有什麼兔子,只有早已發霉的兔籠子,前段時間天天下雨,兔籠子里一子發霉的味道以及一些兔還有沒有收拾的兔糞。
溫玉盯著兔籠子看了好久,魏子宏在廚房忙著洗碗刷鍋,灶臺臟兮兮的,放碗筷的柜子沒有一個干凈的碗,還有他們家的兩口大鐵鍋,一口大鍋生銹了,另一口里面放了半鍋臟水。
見溫玉半天丟不進來,魏子宏探出頭去看了一眼,“怎麼了玉?”
溫玉走進來:“兔子呢?我們走的時候,剛下了一窩小兔子!”
不用看魏子宏也猜得到,“應該都賣了吧,要不然,就是都吃了!沒事,下次我們去山上再抓幾只,拿到鎮上養起來!”
只能這樣了,溫玉有些氣餒,進屋后,更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魏子宏手上沾上了不黑漆漆黏糊糊的東西,還有灶臺,臟得……簡直不忍直視。
“這,這……平時都是怎麼吃東西的?”
魏子宏也覺得尷尬不已,魏王氏當慣了,來到鄉下后,特別是他五六歲后,家里的活兒基本上都是他干,等到他十來歲,他娘魏王氏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柜。
溫玉急忙開始收拾,太臟了,不收拾干凈,這里做出來的飯菜,只怕是吃不下去。
兩個人很快便收拾干凈了,魏子宏燒起火來,溫玉從米缸里拿出糧食來,淘洗干凈上鍋蒸。
魏王氏從外面回來,看到廚房有火,便走了進來,驚訝道:“哎呀,你們還在這里啊?”
魏子宏:“今天太晚了,明天回鎮上!”
魏王氏看在那五百文錢的份上,沒有跟魏子宏和溫玉杠,不過,看到溫玉那張火下越發艷的小臉,心里十分不爽,就說起溫家的事來,“玉,你還不知道吧,你爹給你娶那個后娘,今天下午離家出走,可算是被找回來了!”
對于這個消息,溫玉并沒有太多意外,見識了溫鄧氏的瘋魔,青杏那樣惜命的人,自然是恨不得趕逃離溫家那個魔窟。
不過讓到詫異的是,青杏明知道賣契還在手上,這都敢跑?
溫玉不知道,青杏哪里是敢跑,是出來找溫玉,因為今天在人群中看到溫玉了,可等出來轉了好幾圈,哪里還有溫玉的影,青杏知道,的賣契在溫玉手上,那這輩子就別想擺溫玉。
只是青杏出來后時間長了,溫樹人找不到,就以為離家出走了,趕出來找,還煽村里人一起找,沒多久就把青杏找到了。
魏王氏見溫玉沒什麼變化,不甘心,又說道:“玉啊,你爹這個后娘你知道吧?才十八歲呢,已經懷上你爹的孩子了,你很快就要有弟弟了!”
如果溫玉真的是溫樹人的兒,那麼聽到魏王氏這話,肯定無比扎心。
可惜了,這早已換了里,何況這段時間以來,溫樹人早就耗了所有的忍耐,別說溫樹人娶妻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一手策劃的,就算不是,知道了,也頂多是聽過就罷。
魏子宏皺著眉頭:“娘,岳母今天跟我們一起回來了,子彥沒在家,岳母就暫時在子彥的房間住一晚!”
魏王氏一聽,立馬蹙著眉頭:“什麼?你弟弟雖然沒在家,可是,你弟弟房間干干凈凈的……”
“干干凈凈的?”
魏王氏的話還沒說完,溫玉就將一塊漆黑的帕子往魏王氏面前一丟,“婆婆,你確定魏子彥的房間干干凈凈而不是蛛塵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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