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藍聞言,腦子里瞬間就出現了一連串的藥材名字。
雖然他不知道薛寧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些高級藥材,但是自從薛寧嫁給秦玨后,他就沒缺過藥材了。
現在不是要藥材的時候,耿藍朝薛寧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有了耿青傷的事,將士們再幫老百姓搶修的時候就更注重安全問題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給老百姓們帶來了不的損失。
屋頂掀飛只是其中之一。
地里還有糧食莊稼的,那是全軍覆沒。
最慘的是那些以養畜牧為生的老百姓。
冰雹下下來的時候,老百姓養的那些牛羊無可躲,傷亡慘重。
現在雖然了秋,可是牛羊的尸依舊不能久放。
還有那些傷的牛羊,要是不能及時醫治,極有可能染上瘟疫,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一只兩只了。
當地老百姓對定北軍十分信任,有了麻煩自然是第一時間向定北軍求救。
定北軍自種的糧食和自養的畜牧也是損失慘重。
秦玨和薛寧商量一下后,決定以定北軍的名義收購老百姓的牛羊。
為了不暴薛寧的空間異能,秦玨派出十幾支隊伍去收購老百姓的牛羊,然后在西山腳下設立一個放貨點,讓收購牛羊的隊伍將牛羊拉到西山腳下,再派自己信得過的人將牛羊拉進西山。
西山山里常年低溫,定北軍是有在西山山里設置幾個儲存糧食的倉庫,不過這個倉庫的位置只有極人能知道。
秦玨信得過的人,都是已經知道異能存在的。
薛寧在大家的掩護下,功的將收來的牛羊收進自己的空間。
有了定北軍接手,老百姓們的損失都在可控范圍之。
功的理完這一次突出其來的天災,已經是半個月后。
薛寧看著給皇帝寫奏折稟報這次天災事宜的秦玨,讓他在最后問一問皇帝打算何時將異能的存在公布天下?
現在倒是有些后悔自己一開始委委的了。
雖然總是覺得自己不怕事兒,就是怕麻煩,但其實追究底,還是不夠自信。
如果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可能現在就不用的了。
也不知道皇帝那邊是個什麼意思?
明明當初他們把異能修練的方法告訴皇帝,就是想明正大的為異能人。
本來是好心好意的讓他們公開增加公信力,結果太子妃二胎生完都懷三胎了還沒靜。
沒記錯的話,太子可是從離開北境的第二天就已經激發了異能。
這麼一直藏著干嘛呢?
秦玨聽到薛寧吐糟解釋道:“太子不是想一直藏著,他的水系異能攻擊不大,他想將自己修練高階異能者,然后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公開。”
薛寧翻個白眼:“這都一年多了,他想找什麼機會?難道是想哪個地方遇到大旱的時候公開?”
秦玨不說話。
薛寧震驚:“……我不會猜對了吧?”
秦玨:“……”
沉默就是承認。
薛寧:“……”
果然,這搞權勢的就沒有一個頭腦簡單的。
真沒看出來太子居然還有這樣的野心。
想象一下,要是的家鄉發生了旱災,這時候太子突然宣布他獲得了造水的能力,那和的鄉親們豈不是將太子當作天神!!!
等等!
太子要用這樣的方式獲得人心,不怕皇帝忌諱嗎?
雖然太子已經是皇帝的繼承人。
但是自古以來,嫌棄太子手太長,或者是民間聲太高而不爽廢太子的皇帝也不是沒有。
尤其是太子現在激發了異能皇帝卻沒能激發異能,他要是引起皇帝的不爽,也不是沒有可能。
薛寧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秦玨。
秦玨失笑的看著薛寧:“皇上才不是那種心狹隘的人呢~”
“太子是未來儲君,就算他什麼都不做,皇上也會想辦法為他增加百姓聲,這樣等太子將來登基的時候,才能順利的坐穩皇位。”
“若是太子可以憑借自己的異能增加在百姓中的威,我相信皇上是舉雙手贊的。”
“這麼說吧,哪怕皇上不滿太子,只要太子自己不作死,比如拿刀宮,那他這太子之位,就誰都不了。”
廢立太子,那是國事。
而且是國家大事。
皇上若真的有這個想法,首先得保證太子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否則大臣們第一個不答應。
大臣們不會答應,皇后不會答應,他也不會答應。
薛寧嘆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異能公布出來啊?”
“難道真的要祈禱哪里發生大旱嗎?”
“用天災來積累自己的名聲,我怎麼覺這不是積德,而是缺德呢?”
秦玨:“……咳,這話可別說。”
雖然他也不贊同太子的想法,但是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
雖然現在就他們兩個人,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也不怕。
可是萬一說習慣了,回頭在不適當的場合口而出就麻煩了~
他雖然是鎮北將軍,說到底也終究是個臣子而已。
要真犯了大逆不道的罪,倒臺也不過是皇帝一句話的事兒。
薛寧挑挑眉:“我又沒到外面說,難不你聽了還會去舉報我不?”
秦玨:“當然不會,夫妻一,你要是犯了大逆不道的罪,我可跑不了,當然,我要是犯了大逆不道的罪,你也跑不了。”
薛寧笑:“那可不一定,你沒聽過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秦玨扔下筆湊過來撓薛寧的:“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薛寧被撓得哈哈大笑,雖然力氣大,卻掙不開異能等級已經跟同級的秦玨,只能舉手求饒:“是我說錯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一起扛,別撓了,夫君~~~”
秦玨被薛寧一聲夫君得頭皮發麻,看著懷里的,忍不住抱住狠狠的親了一頓,然后在自己要失控前狼狽的放開自己去降火。
薛寧:“……”
看著他練的跑出去冷靜的背影,既覺得又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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