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吧!聽說這的還是個雛兒呢,咱們這可是財兼收!上哪兒找這樣的好事去?”
“還得是這些有錢人家,出手就是大方——”
“我先來——”
迷蒙中,白暖溪聽得耳邊響起了幾道流里流氣的聲音。
這聲音,聽著就讓覺得很是惡心。
接著,白暖溪覺得,一只油膩的咸豬手上了的臉頰!
簡直是豈有此理!
堂堂國師兼九天玄門的門主!就連皇帝都不敢直視,這些下流貨竟然敢?
白暖溪瞬間睜開了雙眸,眼底瞬間迸發出一種驚心魄的冷意來。
對上幾個奇奇怪怪,衫不整的男人,白暖溪瞬間出手,當即擒住了那人的手腕,然后面不改地猛地一折。
只聽得卡一聲,那男人瞬間發出了驚天地,殺豬一般的哀嚎。
“聒噪!”白暖溪眉目一冷,立刻在床上一個鯉魚打起來,然后直接一腳,將那個男人踹飛到兩米外。
這副實在太過弱了。
若是上輩子經過二十年修行的子,這人已經飛出十米遠了。
白暖溪冷眼睨向了房間另外兩個男人,神冰冷道:“別浪費我的時間,你們一起上吧。”
那兩個男人瞬間被激怒:“這小姑娘還狂啊!以為學了兩招花架子就敢囂了!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絕對的力量!”
廢話真多!
白暖溪面微冷,活了一下手腕的骨節。
那兩個男人猛地沖上來,白暖溪的速度快得驚人,左右開弓在那兩個男人的臉上來回作,竟然將那兩個男人瞬間打了豬頭。
那兩個男人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覺得自己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最后,白暖溪直接一人一腳,將這兩個也踹了出去,跟第一個男人排排坐整整齊齊地趴在了地上。
“這死丫頭竟然這麼厲害!那白家小姐怎麼沒說!”
“就是!早知道這死丫頭咱們就——”
“就怎麼樣?這可是二十萬,難道你還能拒絕嗎?”
“就讓加錢啊!”
“沒錯!咱們挨了這麼一頓揍!必須加錢!”
就在這幾個男人嘀咕的時候,白暖溪正在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雖然已經接了原主的記憶,但是作為一個古代人,初次見到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水晶燈,電視機,酒柜等等,還是覺得略有新奇。
沒錯,作為大夏王朝國師的,因為在洪災中拯救蒼生,死了,卻因此機緣巧合,魂穿到一個同名同姓的現代人上。
原主也白暖溪,是青城四大世家白家的親生兒,因為小時候被抱錯了,流落鄉間多年,最近才被白家找到。
白家為了慶祝找回親生兒,所以宴請了全城名流,在自家酒店開宴,卻不想剛剛一杯酒下肚,原就暈死了過去,被帶到了這個房間中,面臨著三個被收買的下賤男人——
剛才聽這幾個男人提到白小姐——
看來這幕后主使,應當就是那位頂替原主在白家了二十年榮華富貴的假千金了。
真是惡毒至極!狠辣無比!
頂替人家的份,搶占了一切的好,現在原被認回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算計原!
既然讓重生在這子上,那這筆帳,定然要討回來的!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以及假千金白卿卿矯造作的聲音:“妹妹!你在里面嗎?”
一聽到白卿卿的聲音,趴在地上的三個男人急了,相互對視一眼,猛地起來,不約而同地朝著白暖溪撲了過去。
白暖溪本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神冰冷而輕蔑。
就在那三個男人要及到白暖溪的時候,忽然抬起手,準確無誤地砍到了這幾個男人的后頸位上。
那幾個男人瞬間覺得兩眼一黑,渾發,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白暖溪直接一腳,將這個昏死的男人踢到了窗簾之后。
“這白暖溪真是太不像話了!這宴會是為了舉辦的,竟然遲到了!這是丟我們白家的臉面!”外面的白父見房間沒有回應頓時氣哼哼地說道。
“就是!我們費盡心思給辦宴會,接風洗塵!實在是太不懂事了!”白母也附和道。
“你不是有房卡嗎?打開門看看,說不定是睡著了。”白父看向了白母。
白母掏出了房間,正要去開門。
就在這個時候,白卿卿卻假意阻攔在跟前,神慌張道:“爸,媽!不能開!”
故意出了張兮兮的神,白父白母一看就不對勁,急忙追問道:“為何不能開!對了,剛才是你送上來的!這死丫頭是不是鬧脾氣了!還要著我們送走你?”
“太過分了!我都說了!我們白家不介意多養一個兒!還如此蠻不講理!實在讓人太失了!趕將門打開!我要好好教訓一頓!”白父的聲音已經帶著怒意。
白卿卿卻還是死死擋在門口前,道:“爸媽,剛才我下去的時候無意看到有幾個男人上來,好像是進了妹妹的房間,這個時候要是開門的話,那妹妹多尷尬啊!要不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這話一出,本來就憤怒無比的白父頓時氣得臉漲紅,咬牙切齒道:“什麼!男人?還是幾個!太無法無天了!我們白家的臉面真的要被丟了!”
說著,他不顧白卿卿的阻攔,猛地奪過了白母手中的房卡,狠狠推開了房門。
白卿卿見白父推開房門,臉上瞬間浮起了一抹期待的神,眼底更是抑不住的笑意。
白暖溪!你這個賤人!竟然著爸媽送走自己!
只要敗名裂,不知檢點的名聲傳出去,爸媽會更加珍惜自己這個兒的!
然而,房間的景象卻讓白卿卿驚愕地瞪大了雙眸。
本應該與三個男人在床上糾纏的白暖溪,此時一扇整齊,正神清冷地看著,那三個男人更是不見蹤影!
白暖溪的目落在了白卿卿的臉上,眸很是鄙夷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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