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銳森咳嗽了一下道:“不過當時我也沒有多懷疑,畢竟這兩個人都太會藏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我師傅在那邊搞事。”
“你什麼知道的?”邢顧墨問道。
顧銳森道:“我知道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年多了,是一次偶爾機會聽到他在打電話,對方是誰我不知道,只知道師傅是和組織部的人一起設下這個歹毒的謀,所以我也一直在找組織到底誰是。
我沒想到的是組織很多人其實和我師傅的關系都很不錯,我師傅會收買人心,所以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誰,但那些人沒什麼權利,所以我估計不會是最高級別的,但肯定是一個潛伏在組織很深,級別也不會低的。”
“所以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潛龍指導員的?”邢顧墨想知道。
顧銳森沉默了一下后道:“真正確定就是這次被他抓到,之前也就是有點懷疑,他確實藏太深了,而且有幾次出任務,他都是很照顧兄弟的。”
“這才是真正的詐之輩。”沐九彤深深地嘆口氣,老實說要不是的氣法,只怕他們一直都會被蒙在鼓里,最后都會就潛龍,達到他的目的。
“顧銳森,你發出求救信號后,潛龍會不會想到是九彤?”邢顧墨突然問道。
“我發出后立刻刪除,應該不會被發現。”顧銳森說道,“若是有時間,我肯定會多發幾個字,但真的太危險了。”
“那就是潛龍會想到九彤救你的可能很小?”邢顧墨說道,“我們不能把九彤自危險之中。”
“應該不會懷疑到九彤上,但我現在被救走了,他一定會發狂的,畢竟這會讓他暴出來了。”
“他會不會對你家人手?”沐九彤嚇一跳,想到了冉阿姨。
“應該不會,組織的事我從來不和顧家聯系,而他也不會在沒找到我之前,就暴他自己,他能想到的可能就是組織里的修哥和猛禽。”顧銳森分析道。
沐九彤卻道:“我覺得他第一個會懷疑老墨,畢竟剛才是老墨拉他走的。”
“那就糟糕了,他想到老墨,若是找不到老墨,就會找你!”顧銳森頓時道,“畢竟他也知道老墨你是媳婦!肯定會來向你打聽老墨的消息。”
邢顧墨也是面難看道:“是的,不過應該沒這麼快,他會先找老墨,找不到才會想到九彤。”
“他要我幫他煉制地階丹藥,肯定會找我的。”沐九彤吸口氣道,“我可以用煉丹沒空來拖延時間,那麼我們要盡快說服修哥和猛禽,不把危險擴大起來。”
“要不現在就去找修哥和猛禽?”顧銳森說道。
“不行,萬一他們兩人之中……”邢顧墨立刻搖頭,“我總覺得還是有問題。”
“你覺得是修哥對嗎?”顧銳森問道。
邢顧墨點點頭道:“確實,好幾次我總覺得修哥不對勁。”
“我覺得修哥不會,但猛禽不好說。”顧銳森說道,“修哥要是,只怕組織損失會更慘重了。”
“你為何說是猛禽指導員?”邢顧墨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有一次,我看他和我師傅眉來眼去的,就覺得不對勁,但我不能保證。”
沐九彤立刻道:“你們不需要猜測,只要讓我見到這兩人,我就能分辨這兩人到底是不是好人。”
顧銳森驚訝道:“你怎麼能區別?”
邢顧墨倒是知道說了神怨靈有這本事。
沐九彤笑道:“是怨靈,能知壞人的氣息,也能分辨好人,之前我不知道,從寶藏回來,有四大神怨靈之后,我就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所以你說我的大好人?”顧銳森立刻問道。
“對,你是大好人,比我們兩人還要好的大好人。”沐九彤轉頭看著他笑道。
顧銳森頓時有點別扭,一張俊臉都有點紅。
“我也是好人?”邢顧墨問道,心想他若不是好人,沐九彤絕對不會告訴他這麼多了。
“嗯,你也是好人,所以你們兩人不應該相互懷疑,應該相互合作,不要再誤會了。要不然就被真正的壞人得逞了。”沐九彤笑著說道。
“看來以前我都誤會他了。”邢顧墨立刻說道。
顧銳森咳嗽了一下道:“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不過我一直覺得老墨是好人,很正直。”
“謝謝。”邢顧墨沉默一下后說道,“可惜我有眼無珠,不知道潛龍是那樣的人。”
顧銳森聽到謝謝兩字心里一跳,抬眸看看沐九彤的后腦勺,突然角微微勾了一下。
這個人改變了他們兩人,高高在上的邢三爺居然也會道謝了,還是對他這個被他恨了好幾年的人。
“如何最快見到修哥和猛禽?”沐九彤轉移話題,以免兩人都太尷尬,只是看向邢顧墨那英俊的側臉,心里很高興。
這男人有錯就認,并沒有死要面子,倒是讓有點驚喜,還以為化解這兩人的誤會需要不時間,沒想到他居然先道歉了。
車子開進了熱鬧的街頭,太東升,帝都就已經人來人往了。
沐九彤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打電話給嚴小獅,讓他快點把龍軒湖四周出現的監控拍攝下的邢顧墨的車子刪除掉。
結果嚴小獅告訴,已經搞定了,龍軒湖四周都清理干凈,潛龍不可能找到痕跡,讓大家都放下了心。
“不知道潛龍今日會不會發現我不在了。”顧銳森有點擔心道,“一旦發現我不在,他一定會回組織查找蹤跡的。老墨,你以什麼借口走了潛龍?按理說,他應該和我師傅一起才對。”
沐九彤也立刻看他,不知道他找了什麼借口,能留住潛龍在組織到天亮。
“寶藏,我把天山寶藏的位置說了。”邢顧墨道,“只有這個點才能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沐九彤和顧銳森都目瞪口呆。
“你怎麼說的?”顧銳森急道,“那里面有尊階妖,潛龍要是進去砍殺那些妖,也是極好的資源啊。”
邢顧墨立刻道:“他知道祁山的寶藏地址,就是我們給古德全那個假地址,我提出了相似地形,讓他懷疑而已,他對照分析了很久。”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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