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看到一截冰冷的劍尖捅穿了自己的心髒。
一個賤賤的聲音在自己後響起。
“這把劍的名字,善良嗷鐵。”
周俊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善良嗷鐵?這是什麽怪名字。
如果葉揚能聽到他的想法,絕對會吐他一臉口水。
啥玩意啊,我這劍明明善良!你個鐵憨憨!
範鑄劍看清葉揚的麵孔猛地一愣,“是你?”
葉揚把劍拔出來甩掉上麵的珠,“我就是我,是不一樣的煙火!”
旁邊幾個太倉門的真傳弟子人都傻了。
咋四?
我們裏麵最強的掌門候選人一招就死了?
這個看上去就很詐的小胡子到底是什麽來路?!
重點是……他到底有多強?!
“我知道了,剛才就是你在窺伺我。”拿到了鑰匙的金賢智轉過來,冷冷道。
葉揚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放屁,我那是窺伺嗎?我那是明正大地看!”
“自己沒能耐發現別人,就說別人窺伺?你這算是自欺欺人嗎?”
金賢智臉冰冷,“口出狂言!”
而後立刻道,“一起上,殺了他!”
新合社五人同時出手,兩人施展陣法,兩人施展法,一厚重的覺立刻以葉揚為中心朝四麵八方散開。
十米範圍的人,立刻能覺到自己的行變慢,勁更是加倍地凝滯下來。
他們出驚恐的神,連忙逃出那厚重覺所籠罩的範圍。
“那是什麽陣法?高羅也有這麽強的陣法嗎?”
“還有那種法,也很強,我完全想不出什麽反製的手段。”
年輕武者們紛紛驚魂未定地流起來。
“陣法應該是大封印陣,能遲緩勁的運轉,至於這個法,似乎是遲緩的變種,應該是新合社從凰法社學來的。”
七殺門楊沫臉有些冷。
他上也沾染了不漬,但都是別人的,以他的實力尋常人還無法傷到他。
“新合社突然這麽強?這個組織不一直都是我們夏國有政部的小弟嘛?”旁邊一個年輕武者一臉懵。
“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組織,現在這個信息流通的大時代,任何人都可以博采眾長,從世界各國的組織之間學習到適合自己的東西。”楊沫冷冷道。
“新合社顯然很擅長學習,他們在有政部和凰法社之間左右逢源,通過資源換的方式獲得了東西方的修煉係,這種方式雖然駁雜,但有點卻是同層次裏很難有對手。”
“哦?很難有對手怎麽說?”憨憨武者好奇問道。
“因為我們都缺乏應付法的手段啊!”楊沫翻了個白眼,心想我都講得這麽清楚了你咋還聽不懂。
憨憨武者這才恍然大悟般點點頭,“的確哦,我們基本上都沒和西方武者過手……”
“咦,那位是誰?為什麽一直沒有跑出來?”一個武者忽然指著場中的葉揚道。
所有人都循聲去。
果然,隻有葉揚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在他前方,是新合社五人以及太倉門剩餘的七位真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