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打開櫃子找服的時候,就一直在他的懷裡拱過來拱過去的,似乎是非常貪他上的冰涼。
雖然傅斯寒自認自己的溫度不低,更別提被刺激以後變得火熱起來,但和現在的全像個小火爐對比,他也算是降溫的一個抱枕了。
這人真是笨死了,什麼都不懂,中藥了也只會在他的前拱過來拱過去的。
還是用腦袋蹭的,到底有沒有腦子?
這一來二去的,傅斯寒的服都被給搞了,最後只得尋了兩套服給自己換上,再給換上。
換服的時候,傅斯寒的指尖不小心到白皙的,就像到了火到了電一樣趕將手了回來,生怕再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要穿服!”顧清歌卻任地想將上那件剛換上的服給扯下來,一邊鬼:“我好熱!我要洗冷水澡!”
說完,便奔著浴室的方向去。
“回來!”傅斯寒這邊還扣著扣子呢,大手一撈將拉進了自己懷裡,然後顧清歌便眼淚汪汪地抬起頭看著他。
“你這個壞人,你不是說幫我的嗎?可是我還是好熱!你為什麼不替我放水?我要洗冷水澡!你松開我!”
“洗冷水澡?”傅斯寒瞇起眼睛,有他在這兒洗什麼冷水澡?真是不知死活的人!
“我難……”顧清歌在他懷裡用力地掙紮著,傅斯寒單手箍住的手腕,單手將自己的扣子給扣好,然後拉著往旁邊走,了條巾蓋到的腦門上。
“啊——”顧清歌忽覺眼前看不見了,雙手在面前抓著,難死了,可是這個混蛋為什麼就是不幫,還把從浴室裡拽了出來!
混蛋!
恨死他了!
傅斯寒用幹巾在的頭發上面用力地了幾下,出一堆水來,沒一會兒巾就了,他只好重新拿了一條巾。
“你要幹嘛啊,放開我啦。”
“別!”傅斯寒按住不安份的手,“再我直接把你扔到窗外去你信不信?”
顧清歌哼哼唧唧地在他的懷裡扭著子,害得傅斯寒忍得幾乎要炸,只得將按到床邊,又拿了吹風機給吹頭發。
“嗚嗚,我……”顧清歌扭啊扭的,像條的小蛇,覺自己都快炸了,可是傅斯寒這個混蛋居然還不願意放過、
“給我忍一會兒,等頭發幹了再說,到時候你想做什麼,我都奉陪。”
傅斯寒替吹著頭發,有一種自己當爹又當媽的覺,他應該直接把這個人敲暈了扔到床上去,而不是讓在半夜裡來打擾自己寶貴的時間。
可是他就是不忍心看著頭發去洗澡,況且……還被下了藥。
下藥?
好好地呆在傅家,是怎麼會被下藥的?
傅斯寒瞇起眸子,看已經漲得很紅的臉,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撐不住,所以傅斯寒決定速戰速決。
將的頭發吹得差不多以後,顧清歌也實在忍不住了,直接來了脾氣,將他手中的吹風機給推開了,傅斯寒一時沒握,吹風機發出一聲巨響落了地。
“你!”傅斯寒氣得沒眼看,懷中那小東西卻突然逃竄了出去。
傅斯寒臉一變,起大手一撈,直接將給撈進了懷裡。
“放開我!”顧清歌實在不了了,將手用力地推抵在他的面前,一張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眼神渙散。“我好難,你放開……放開……”
從剛才到現在,傅斯寒忍得快要炸,現在終於給吹幹了頭發,換上了服……
只不過……這剛換上的服,恐怕一會兒又要消失在他的掌下,
他修長的指尖住的下鄂,微俯下湊近的耳畔輕吹著氣,引得顧清歌的一陣陣輕,“我也難。”
“你騙人!嗚嗚!”顧清歌回了一句,可是他的臉頰冰冰涼涼的,給一種很舒服的覺,於是又忍不住往他的臉頰那邊靠過去。
只是還沒有蹭到他的臉,的紅就被傅斯寒給狠狠地攫住了。
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停頓,像是一場積了許久的暴雨,不下個三五時是不會罷休的。
“唔唔。”顧清歌剛才熱得難,這會兒卻是呼吸不順暢地難,所有的氣息都被傅斯寒給強取豪奪走了,小的子越來越,最後幾乎要化一灘春水在他的懷裡。
最後一,差點站不穩,幸好傅斯寒扣了的腰,然後直接將抱了起來,兩人一起翻滾到了的大床上。
傅斯寒眼神迷離地看著下臉駝紅的,指尖的上輕,聲音暗沉。
“記住,這可是你求我的,也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顧清歌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一直不聽的控制,主纏住了傅斯寒,然後覺到一陣疼痛。
沉悶痛苦間,顧清歌覺到有人趴在的耳邊說話,但說的什麼,都聽不清楚,因為早就被麻麻的疼痛中卻帶著愉悅所取代……
***
第二天顧清歌醒來的時候,覺自己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了一些,全都酸痛得不行,了一下,卻發現有一只沉重的大手在自己的上,害得本無法彈。
顧清歌只好扭過頭,結果一看差點沒把給嚇休克。
看到了什麼?
居然看到了傅斯寒放大的俊臉,此時正閉著眼睛沉睡著,細長的睫在眼睛的周圍投了一層淡淡的影。
讓顧清歌詫異的是,兩個人居然能靠得這麼近,而且這好像是他的床。
關鍵是,怎麼會爬上他的床呢?顧清歌小心翼翼地了一下,卻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
居然是……沒有穿服!!
蒼天!
這是怎麼回事?
一張的小臉剎時間變得蒼白起來,怎麼會出現在傅斯寒的床上而且還沒有穿服……
不行,是趁傅斯寒醒過來之前趕離開,要不然一會等他醒了,就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楚了。
想到這裡,顧清歌悄悄地挪著,悄悄地想拿開他的手。
“怎麼?吃幹抹淨了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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