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澤二郎拖著大大的行禮箱,在書的陪同下趕往機場,登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
飛機剛剛起飛,兩名日本男子匆匆趕到機場,著已經升空的飛機頓足捶,隻差一步就可以抓到小澤。
這兩人是伊賀流的外門弟子,奉了百地櫻子之命去抓小澤,卻差錯沒有功。
而當天趕回甲賀山的三名忍者倒黴蛋,一進山就被伊賀流的忍者抓住。現在,伊賀流已經將原來甲賀流的宗門占據。
三名忍者遭遇到了非人的待遇,三人在知道宗門被毀後,一起咬破藏在牙齒中的毒藥,當場斃命。
小澤剛下飛機,打開電話,便看到手機上顯示著無數個未接來電,全都是虎神集團的部號碼。
他心中一沉,立刻有了不詳的預,馬上回撥過去。公司的人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了過來,“總裁,大事不好了,我們的水廠不上來水了,現在生產線全停了。”
“怎麽會這樣?你們有沒有派人去水源地看看?算了,你進不去甲賀山,我另找別人吧!”
小澤撥通了伊賀流看管水源人的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很多聲都沒人接。
怎麽搞的?
小澤有些心煩意,意識到甲賀山有可能出事了。但他絕想不到,此時的甲賀山已經變換了主人,強大的甲賀流此時已不複存在。
小澤一連撥打了幾個甲賀流的電話,都沒人接聽。直到他最後撥通了門主服部天的電話,終於聽到了那頭傳來聲音,但明顯不是門主。
“你是誰?”小澤大驚,說話的人既不是服部天,也不是他邊的人,這聲音非常陌生。
“嗬嗬嗬!小澤,你的命真大啊!我是百地流川。”
小澤的手機差點沒摔到地上去。
百地流川,伊賀門的門主,門主的手機怎麽會在他那裏?難道門主遭遇到不測了?
聯想到剛剛發生的詭異事,小澤的心跌地獄。他聲道:“百地門主,我們門主的手機怎麽會在你手裏?”
“你是問服部天嗎?他此刻已為我劍下遊魂了,你要是想找他容易得很,現在剖腹,馬上就可以和他在地下相會了。”
“不!”小澤大吼一聲,驚得機場周圍的人都對他側目而視,“門主忍超絕,你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在騙他。”
在商界縱橫絕,明過人的小澤遇到自己關心的事也一團,失去了主意。
“不止於此,我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現在的甲賀山已經換了主人了,來自中國的嶽桑擁有了這裏的一切。甲賀流已經不存在了。”
咣當……
小澤二郎直摔在機場的地麵上,人事不省。立刻有機場工作人員趕來,大家七手八腳把他送到醫務室治療。
片刻之後,小澤醒了過來。他不顧邊有人,用手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年時在甲賀山的點點滴滴時一點點湧上心頭。他曾是一名孤兒,被門主服部天收養,自小帶甲賀山,與甲賀流門人同吃同住,一起練功,在通過了近乎嚴苛的忍者門考驗後,他了一名忍者。
由於他天資聰慧,又深服部天重。在三十歲的時候,便為了甲賀流三大上忍之一。
甲賀流派他出山,執掌甲賀流在日本的產業。他不負眾,用了十多年時間,將生意打理的紅紅火火,更是將虎神礦泉水打造了全世界最頂級的奢侈品牌。
服部天對他來說亦師亦父,深厚,冷不丁聽到關於門主的噩耗,小澤二郎一時間無法接。
“先生,你怎麽了?”機場的醫護人員看著痛哭失聲的小澤,有些不知所措。
小澤慢慢收了眼淚,心漸漸平靜下來。他謝絕醫護人員的好意,拖著行李箱慢慢走出了機場。
在僻靜無人,他給公司裏的一名親信撥打了電話,讓他即刻啟程,悄悄靠近甲賀山,去看看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一定要小心,隻在外圍轉悠就可以,千萬不要進山。”這名親信隻是普通人,如果甲賀山真被伊賀流占據了,那他貿然進會有生命危險,故此小澤千叮嚀萬囑咐,提醒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打完這個電話,小澤也無心去辦別的事,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靜靜等待那頭的消息。
與寢食難安的小澤相比,現在的嶽一翎舒服的有些過分了。
他此刻置在東京一日式風格的豪宅中,坐在榻榻米上,在他麵前,站立著一群穿著黑西裝的男子,那頭豬一樣的田赫然在列。這些人站立的如同小學生一樣規矩,大氣都不敢一聲。
“嶽桑是我伊賀流的太上長老,他說的話就代表了整個伊賀流,你們明白了嗎?”
在嶽一翎旁,跪坐著一名穿著和服的男子,眉目與百地流川有些相似。他是百地流川的親弟弟,伊賀流的長老百地明澤,此番他跟隨嶽一翎出山來到東京。一是幫助嶽一翎找到小澤二郎,二是召集全日本社團組織的頭目開會,向他們宣布甲賀流滅亡一事,趁機大肆侵占原本屬於甲賀流的產業。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甲賀流已經完了。以後甲賀流在你們社團的份由我伊賀流接管,你們有意見嗎?”百地明澤皺著眉,問這些社團大佬。
“沒有意見。”
“甲賀流搞的天怒人怨,垮掉是早晚的事,幸虧有百地門主替天行道,為我們出了這口惡氣啊!”
“以後還請百地長老多多關照啊!”
眾位大佬一邊流著冷汗,一邊恭維著百地明澤。
百地明澤並沒有理會這些人,接著說:“從現在起,你們多派些人手,甲賀流留下的產業如果在一個月不破產,你們自己掂量辦吧!”
“嶽桑,這些都是日本各大社團的負責人,我來為你介紹。”百地明澤轉過臉麵向嶽一翎,立即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笑容。
“山田組的山田康夫,竹下組的竹下利滿……”介紹到田時,田再也承不住力,撲通一下跪下了,磕頭如搗蒜一般。
嶽一翎樂了,“這個不用介紹,我認識,你田。”
田趴在地上不敢起來,“嶽桑,我田小次郎,以前多有得罪,我願意剖腹謝罪,求嶽桑放過山田組。”
嶽一翎現在心大好,早就把紅櫻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一揮手,“不用了,你不是認識小澤嗎?能不能幫我找到他?”
不等田回答,百地明澤厲聲對這些大佬說:“嶽桑說了,務必要找甲賀流餘孽小澤二郎,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了。”大佬們整齊劃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