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並不認為他說的有道理,但如像如今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監控沒有,酒店的人一夜間也都消失不見了。
誰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傅斯寒他想他應該知道是誰,但……在他沒有來找自己之前,傅斯寒是絕對不會去理會他的。
傅斯寒冷笑一聲,“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找到,如果找錯了……”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威脅之意卻很明顯,時源輕咳一聲:“傅,找一個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一定會盡力的。”
說完,時源頓了一下,然後道:“不過傅,我還是不得不要囉嗦一句……”
傅斯寒蹙起眉,上不悅的氣息顯出來。
“你還想說什麼?”
看他這全冷冽氣息張揚的模樣,時源還真的想轉離開辦公室,省得自找麻煩,但他一想到躺在醫院裡的,就覺得自己還是替說兩句。
想到這裡,時源只好著頭皮道:“傅,您有沒有想過,如果真把這個人找到了,您打算怎麼安置?到時候怎麼辦?萬一容不下呢?”
“有這個膽子?”傅斯寒反問,“那個小東西膽子這麼小,敢容不下誰?”
“就算真的容得下,那也是不在意您這個丈夫……”時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沒頭沒腦地接了一句。
“你說什麼?”傅斯寒的拳頭握,發出關節活的聲音。
時源頓覺危險,忙往後退了一步:“沒,我只是隨便說說,但傅您也不能不在意啊,畢竟現在是您的妻子,而且還是老夫人欽點的,如果您真的把那人找回來了,到時候怎麼辦?傅是想委屈哪一個?”
聽言,傅斯寒危險地瞇起眸子,“時源,看來你是太閑了。”
聽到他說自己太閑了,時源只覺得頭皮好麻,他除了要幫他理工作上的事以外,還要替他收拾各種瑣碎的小事。
可是自從他從錫城回來以後,他就各種幫他找那個人,雖然一無所獲到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在浪費時間,可他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傅,我昨晚可是一夜沒睡。”
“呵。”傅斯寒冷冷地哼了一聲,角的笑容有些嘲諷:“你不記得我兩天兩夜沒休息了?”
時源一頓。
“上司兩天兩夜都沒休息,你還有時間休息,可見真的是太閑。”
“傅,我想來我還有些工作沒理,現在立即去了。”
時源轉就跑,再不走估計自己那所剩無幾的神力就要被榨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時間全部都投到傅斯寒的事裡。
見他片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傅斯寒也沒有再去為難他,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他給時源安排的事太多了。
而邊只有這麼一個能信任過的人。
不過他剛才的話,卻讓傅斯寒本來就不安的心變得更加淩起來。
時源提的問題雖然讓人很煩躁,可卻是必須重視的問題。
如果真的把那個人找回來,那麼現在的顧清歌又要作何置。
“反正我們只是契約結婚,等你好了,我們就要離婚的。”冷不防的,那個小東西輕細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傅斯寒在腦海裡想到說這句話時的無辜模樣,樣子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似乎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
傅斯寒的拳頭收了幾分,角溢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來。
“很好,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也沒有必要顧及你的想法。”
先把人找到再說。
傅幾天沒有看到顧清歌,心裡有些慌,明明那丫頭答應了自個,天天過來醫院陪的,可怎麼第二天就不見人影。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沒有看到人影,旁邊的人看護人員看老太太從一開始的期盼等到失,那雙蒼濁的眸子裡盡是無奈之,便好心地勸了一句。
“老夫人,到底是年輕孩子,說話沒有什麼份量,老夫人不要輕易相信才對啊。”
聽言,傅有些不高興地看了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
看護人員一愣,但還是打算說清楚。
“老夫人,那就恕我實話實說了,您這啊,看起來甜又會哄人,說不定是騙您的。”
“不可能,清歌不是這樣的孩子!”傅直接否決了的說法、
“那老夫人您說,為什麼說要天天過來陪您,卻一直不見蹤影?就算是有事兒,也該過來先跟老夫人打個招呼才對吧?這一聲不吭的就憑白無故消失那麼多天,我看您這孫媳婦啊,大概還是不喜歡來這醫院。”
說得很含蓄了,可傅是什麼樣的人,活了一輩子,一只腳已經邁進棺材,指不定哪天兩只就一塊邁進去了。
吃過的鹹,比喝過的水都還要多。
怎麼可能聽不出話裡的弦外之音?
“你是在說我孫媳婦,不喜歡陪我這老人家嗎?我告訴你,清歌不是這樣的人,我不許你們這樣看待!可是雲笑的兒,雲笑兒的品我老太婆是信得過的。沒有來,應該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難得傅第一次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別人說話,那看護人員還想說什麼,可卻在接收到淩厲的眸時重新閉上了。
到底是傅氏的人,氣勢還是很足的。
更別說了當了傅家一輩子權威人士的傅老太太了。
“你去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不許說話,就說我想那丫頭了,讓那丫頭過來看看我這老人家。”
傅下達了命令,看護人員盡管十萬個不樂意,但還是點頭應下。
“我知道了老夫人,我立刻去替您打電話。”
這個電話打到傅家的時候,正好被舒姨給接了,聽到老夫人想念清歌了,舒姨本應該把顧清歌的況說明的。
可是左右一想,老夫人現在可是個病人,又很疼。
如果把出事的事告訴了老夫人,那豈不是要老夫人擔心嗎?
於是舒姨便沒有將實際況告訴了那人,只是說,顧清歌回娘家去了,走得匆忙來不及通知別人。
看護人員,又問是什麼事這麼匆忙,舒姨找了個理由給對方,對方才沒有再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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