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市中警局分局大門前。
二十多輛豪車,把警局大門堵得水泄不通。
今日值班的警員,見到這一幕臉不由一變。
李洪海下車之后,看著已經趕來的李飛虎說道:“其他人留在這里待命,我們進去。”
“好。”
除了李洪海和李飛虎之外,神王殿八位黃階武者全部到齊。
一位值班警員,從警衛崗里走出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
李洪海連看都未看他一眼,徑直往警局走去。
那位值班警員剛想阻攔,一位黃階武者閃到他面前,一個手刀直接砍在他的后頸上。
砰的一聲。
那位警員眼前一黑,很快倒在地上。
這些黃階武者,乃是世間罕見的武林高手,隨便拉出一位,都是以一敵百的悍將。
只要李飛虎一聲令下,不出半小時,八位武者就能洗整個警局。
李洪海帶著他們直接闖到警局大廳,察覺到異樣的警員紛紛前來阻止。
當這些警員,看到那些殺氣凜然的武者,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隨著李飛虎他們上釋放出的殺氣,直接令警局大廳溫度驟降。
李洪海冷聲問道:“你們把江總關在哪了?”
警局大廳里的人一臉迷茫,他們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李飛虎到一靈力波,知道是江銘給他的訊號,說道:“老李,江總在那邊。”
沒多久,他就帶著眾人來到一扇鐵門跟前。
“嘭!”的一聲,李飛虎直接一腳踹開鐵門。
八名武者魚貫而,很快就把里面的人包圍起來。
審訊室里,張樹二人正準備對江銘下狠手。
看到這麼多人闖進來,他倆猛地一驚。
要知道,這里可是警局。
審訊室更是警局重地,閑雜人等不得。
而此時,卻突然闖進這麼多人進來,他們把這里當什麼地方了!
李飛虎和李洪海大步進審訊室,見到江銘雙手被拷在審訊椅上,二人然大怒。
“把他們雙手廢了!”李飛虎怒聲喝道。
“是!”
兩名武者站出來,面無表地走向張樹二人。
回過神來的張樹,驚懼道:“你們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警局!”
回答他們的,是兩位黃階武者殘忍的手段。
剎那間,審訊室里響起二人殺豬般的慘聲。
李飛虎快步走到江銘面前,既自責又擔心道:“江總,你沒事吧?”
說著,李飛虎上手碎了手銬。
江銘瞥了眼那邊挨揍的張樹二人:“這分局的人未免太狂妄了。”
“用假的逮捕令抓人,到這里私刑審問,強行供,真是目無王法。”
李飛虎和李洪海神劇變,后者一臉自責道:“對不起江總,是屬下失職。”
李飛虎同樣愧疚道:“對不起江總。”
江銘回道:“這事跟你們倆沒關系,而且這些人還傷不了我。”
李飛虎知道江銘的實力,別說這警局,就是他帶來的武者一起出手,也傷不了江銘分毫。
可事一碼歸一碼,江銘為神王商會與神王殿兩大勢力的首領。
要是在他們所管的區域出了閃失,李洪海和李飛虎逃不干關系。
江銘活著手腕,站起走向張樹與何勝康那邊:“先停下。”
“是!”兩位黃階武者應了一聲,退到了江銘后。
張樹何勝康二人,雙臂已經被兩位武者掰斷。
倆人的臉龐,也是被打得不人樣,一臉是地趴在地上。
江銘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說道:“早告訴過你們,不接那個電話會有麻煩,可是你們不聽勸。”
“現在我的人找上門來,不止你們今天有事,還會有不人會到你們的牽連,如今后悔也晚了。”
張樹抬起頭,猙獰著臉,咬牙切齒道:“江銘,你們敢襲警?!”
江銘輕笑一聲:“你們倆配做警察嗎?”
張樹囂道:“配不配,我們現在都是警察!”
“這是警局!敢打我們,今天你們死定了!”
何勝康也是怒瞪著江銘他們:“你們今天一個都跑不掉!”
二人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在警局里被人打斷雙手。
張樹冷笑道:“你這廢上門婿,闖警局,襲警,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李飛虎見他對江銘如此不敬,頓時殺氣畢:“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能滅了你們警局所有人!”
著李飛虎那人心魄的殺氣,張樹他們嚇得渾哆嗦。
江銘冷笑道:“不知悔改,還是沒長記。”
江銘看向之前出手的兩位黃階武者:“你們繼續。”
“是!”
李飛虎有些怒意道:“把他們倆收拾老實了!”
兩位黃階武者聽得出,李飛虎是在責怪他們剛才出手太輕。
接下來,兩位黃階武者下了狠手,每一次攻擊附帶著靈氣。
不會威脅到命,可那痛,比死還要難。
與此同時,市中警局分局,局長辦公室。
黃局長正坐在辦公桌里,悠閑喝著茶水。
忽然,一位警員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黃局長斥責道:“干什麼呢?有沒有點形象?”
那位警員緩了兩口氣說道:“不...不好了黃局長,有一群人闖了咱們警局,還把咱們的人給打了。”
黃局長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有一群人闖了警局,還把咱們的人給打了!”
“嘭!”黃局長一拳砸在辦公桌上,赫然而怒:“立即讓警局里的所有人集合,佩戴好槍支裝備,一個人都不能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