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許競再度啟說道:
“怎麼,很難理解麼?我想要調走已經在你這里被退學的學生學籍,這難道是什麼過分的要求麼?”
眾人反應了好一會兒,這才聽懂了許競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說,您想要宋如霜學生的學籍轉東明陣法大學麼?”
大家的反應自然都是震驚的。
畢竟,宋如霜的名字對他們來說,都快要形神障礙了。
大家這兩天最揪心的事,大概就是不知道在容浩回來的時候應該如何應對。
結果還沒能等到向容老師解釋,卻已經提前驗被到了更棘手的事。
許競因為宋如霜在這里被刁難欺負的原因,很難對兆華的這些老師有什麼好臉。
然后又聽見他們這樣問,多有些沒好氣得說道:“怎麼,我們東明大學想要招收什麼樣子的學生,還需要跟你們兆華代麼?”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啊。
眾人連忙搖頭否認道:
“不不不,我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您難道不知道這位宋如霜學生為何退學麼?”
“什麼意思?是孩子主退的?”
大家點了點頭,在這種時候,也都開始不自覺得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而辯解。
“是啊,原本還是有些回旋的余地的,可這孩子卻自己退學了。”
另外一位老師也連聲附和道:
“是啊,明明還有機會的,可這孩子太犟了,不是不讓您帶走孩子的學籍,只是,甚至不愿意待在兆華這樣條件好的學校,難道還愿意待在東明麼?”
這番話,有意無意得著宋如霜和東明大學的年班。
這讓許競十分不喜歡。
他也沒忍著,覺得不舒服,不喜歡,也就直接說出來了:
“第一,東明政法大學的師資和環境,不比兆華差,說白了,就按教學環境來說,十個兆華也比不上一個東明大學,所以,憑你方才說的那番話,只會讓人覺得你們的眼界太淺,”
頓了頓,許競繼續說道:
“第二,孩子為什麼會自愿退學,我想你們這些比大上二三十歲,三四十歲的人,比更加清楚,做了惡,就要閉,而不是在事發之時默不吭聲,然后等一個小孩去承擔責任,而你們只會在事后說上一句,不至于。”
許競這話跟直接罵人也沒什麼區別了。
所以,兆華年班的老師們,表都沒好到哪里去。
“這件事,我們也是無能為力,許教授,這學校之中不只有學識的海洋,還有人世故,如果當時是您遇到這樣的事,那您的選擇也會和我們一樣的。”
“不會。”
許競對此萬分肯定。
“我不會讓所有的力都被迫在一個孩子的上。”
“談何容易呢?”
“就算是裘家的人,也要講究一個真憑實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并沒有拿出什麼能讓宋如霜學生直接退學的證據,可你們為了不惹麻煩,任由小七主退學。”
眾人的心思在這一刻,也算是被當眾穿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一時之間,沒人敢再義正言辭得說一句話。
大家既然都是年人了,又是利益共同。
彼此心里打著什麼算盤,并不是很難猜。
先前因為他們把宋如霜當一個孩子,所以,覺得什麼都不懂。
這樣一來,他們倒是真的可以自欺欺人了。
要是許競沒有專門來為了宋如霜討回公道的心,只怕他們能騙自己一輩子。
他們會是這樣的反應,這一早就許競的預料之中了。
只不過,真相說出口,反而會讓人難以接。
“我想多問什麼,今日來也不是越俎代庖,想要批判什麼,我是為了宋如霜學生的學籍而來,你們只管給我就行了。”
給容浩代班的老師沒有馬上松口。
雖然被許競落了臉面,但他還是頗為堅定得說道:
“實在是不太行,并非是刻意針對許教授您,實在是因為容老師還沒回來,我們也不好做主。”
他十分為難得勸說起許競來了:
“不管怎麼說,許教授您和容老師也是老朋友了,不如,等著他回來之后,再提這件事吧?”
許競當然是不可能答應的。
他既然和容浩是多年的好朋友,自然也清楚對方是個什麼尿。
他要是想盡快轉走小七的學籍,還真就不能通過容浩。
“我今天既然來了,也就沒打算要走的,學籍的事,我勢在必得,就算容浩在,結果也是一樣的。”
所以說,不要再掙扎了。
話音剛落,一道聲音自門外響起:
“不,小七的學籍,得留在兆華。”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容浩。
原本應該明天才能回來的他,今日便出現在這里了。
這讓眾人不由大為驚奇。
實在是因為太過湊巧了。
“留在兆華?孩子都已經退學了,學籍留在兆華,還有什麼用?”
容浩雖然是剛剛回來,但一眾“太太團”來討伐一個孩子的事,他必然有所耳聞。
如今聽見許競說的話,更是坐實了此事。
容浩來不及心煩,他連忙說道:
“這只是一個意外,如果我在的話……”
“不,你在的話,也什麼都做不了。”
許競這話說的十分直白,可這也是事實。
“怎麼可能?!”
他要是真的在,沒人能欺負宋如霜。
“這都什麼時候了?老容,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呢?”
許競的眉頭皺,他一想起宋如霜,就覺得心氣不順。
一群人欺負一個孩子。
哪怕是對自己的好友,他也沒辦法做到心平氣和。
“容浩,當初你把小七帶來這個的時候,我同你說過的,你需要好好照顧,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容浩的表在一瞬間變得有些僵。
這件事,他確實沒有理好。
“抱歉,這件事確實是我沒做好,才讓小七了委屈,”
頓了頓,他立馬補充道:“但是,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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