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人寒心。
“我呸,他才不是我爹,我娘說了,他就是個殺人……嗚嗚嗚。”
宋大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直接捂住了。
“胡說八道!娘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種話?大寶,宋老六那是你爹,你就是生氣他打了你,也不能說這種讓人誤會的氣話吧?”
徐這話,基本上已經等于直白告訴宋大寶應該說什麼話了。
真要是聰明一點,腦子里有點譜的小孩,大概也能配合大人,說出大人想要他們說出口的話。
奈何,宋大寶不是一般的孩子。
他基本上沒什麼腦子。
整個人已經被徐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若是別人讓他不高興,他可不管這個人是誰,立馬就會回懟回去。
這其中也包括了徐這個為人母的人。
“娘騙人!你明明說,宋老六不是我爹的,我爹是外國人!”
此話一出,好像也不需要再說別的了。
就像是宋如霜一開始在林家別墅說的那樣。
小孩子又怎麼可能會騙人呢?
徐的臉大概和死了三天的人沒什麼區別。
面對眾人質問的目,徐尷尬得笑了笑,然后磕磕得解釋道:
“孩子……言無忌,言無忌。”
事似乎已經非常明朗了。
老太太也沒什麼興趣再和徐這樣的人有什麼過多的接。
只不過,也沒想過要不要報復人之類的事。
徐確實不是一個好妻子,嫁給宋老六之前,大概就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可仔細想想,宋老六就沒錯麼?
他的錯應該更大。
除了識人不清,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家中已有妻子和孩子,卻還是選擇和徐這樣的人糾纏不清。
這樣看來,宋老六的問題比徐來說,只重不輕。
宋老太太自然不會繞開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去為難們孤兒寡母。
“廢話就不要再多說了,你只把錢分出來,從此以后,我們宋家跟你,也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徐那里肯這樣就范?
“什麼錢啊?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就是不肯拿出錢來,一味科打諢,覺得別人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冰果斷開口:
“徐,你應該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所以,你要是不按老太太的意思來辦事,我不介意送你進去和你家那位團聚,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再好好解釋,大概就有人聽了。”
徐的臉一陣晴不定。
半晌之后,尬笑著詢問道:
“至于麼?貴人你也不是宋家的人,何必摻和到宋家人的事里來?”
林冰直言道:
“莫說這些沒用的,小七是我干兒,我就是的親人,你和那個宋老六連著欺負,真把我當死人了?”
一聽這話,徐也明白了自己的境。
能和宋家的人掰扯,卻知道自己不是林冰的對手。
雖然不知道林冰的份,可是京都的人。
據親戚說,宋老六之所以會被判刑十二年,林冰在其中說了不話。
那個時候的徐就已經非常清楚,林冰不是什麼好惹的。
現在,已經說的清楚,對付宋家人,就是對付。
既然已經明顯站隊,那麼徐也不敢再度胡攪蠻纏了。
“不就是要錢嘛,給你們還不嘛。”
徐磨磨蹭蹭得從客廳的書柜里頭拿出了一個信封來。
這頭才剛剛遞到了宋老太太他們的手上,信封還未打開,徐的聲音就跟著響了起來:
“家里是真的只剩下這麼點錢了,再就是這個房子,你們總不能讓我們孤兒寡母的住到大街上去吧?”
宋老太太了信封,大概能猜出里頭有多錢。
沒什麼猶豫,直接把錢給了站在一旁的段丁蘭:
“來,丁蘭,這筆錢你收著。”
徐立馬就不滿得嘟囔了起來:
“為什麼都給了啊?!”
林冰瞪了一眼,沒好氣得詢問道:“這跟你有一錢的關系麼?”
……
從徐家里出來之后。
在林冰的提議之下,眾人又浩浩得到了林家別墅之。
宋老太太問道:“丁蘭,你今后有什麼打算?”
一旁的宋如霜似乎知道老太太準備問什麼。
他擔心段丁蘭會因為沈耀的關系,將宋如霜帶到京都去。
這樣雖然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可為宋如霜的,自然還是憂心忡忡的。
京都那樣的地方,他們還從未去過呢。
所以對于宋老太太他們來說,去了那里,也就意味著這輩子可能見不著了。
這對于老太太來說,是個稱得上致命的打擊。
段丁蘭和宋如霜對視了一眼,這個話題,們母倆早就商討過了。
“娘,我和小七,還是打算先回白水鎮去,再過兩天也該立春了,小七也該上學了。”
“你,你不去京都麼?”
段丁蘭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莞爾一笑,緩緩說道:
“京都是個好地方,可那里到底不屬于我和小七。”
是關心沈耀的現狀。
可段丁蘭的心里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算見到了沈耀又能怎麼樣呢?
沈耀現在的境,是絕對幫不上一點忙的。
若真的突然出現在京都,大概也只會給他和他的家人頻添許多麻煩。
這不是段丁蘭想要看到的局面。
系統小艾突然問了宋如霜一句話:“你不和講講,你拜托高程幫忙的事麼?”
意識之中,宋如霜斟酌片刻,卻還是緩緩搖了搖頭:
“只是口頭相求,也不知道這件事最后的走向會變什麼樣子,所以,還是慢慢來,我也不想給了希之后,再發現自己所面臨的,是絕境。”
宋如霜所言并非沒有道理,系統小艾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至于宋老太太,聽聞段丁蘭出口的言論,并沒有想象中那般驚喜。
只見老人家張了張,最后也只是慨又激得對段丁蘭說了一句:
“丁蘭,委屈你了。”
段丁蘭頓時眼眶一熱。
老太太果然是懂,心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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