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昭離開文工團往藥鋪趕去見趙老跟錢老。
到的時候趙老跟錢老已經在了。
雙方見面,趙老十分熱。
“你調配的養生茶真不錯啊,我們一直盼著你來京都呢。”
“哦?盼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就是跟你聊聊天,想知道你醫怎麼樣?”
“我醫一般,不如韓大夫厲害呢。”陳昭昭誠摯地說。
趙老跟錢老對一眼,趙老說:“我有一點很奇怪,你的配方不難,為什麼自己配沒這樣的效果呢?”
“原料不一樣,效果當然就不一樣,比如都是紅棗,但紅棗品種可多了,味道啊功效啊都有差別。”陳昭昭笑笑說。
他們藥鋪的養生茶一銷,其他藥鋪紛紛模仿。
就如趙老說的,這個配方不難,很容易讓人研究出來。
這個韓為勛有寫信跟說,但是不怕別人模仿,因為他們沒有靈泉,不可能達到他們養生茶的效果。
“你要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趙老說,“我跟你說,不老家伙看你們養生茶火了,就學著你們賣養生茶。
知道你的不會被下去就好,還有,你有什麼別的好配方嗎?”
“哦?”
趙老看了錢老一眼,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跟你買配方。我看你鹵菜配方好,養生茶也有好配方,還賣了我表哥設計圖,我現在想開家茶樓,你有什麼配方給我嗎?”
這就是他們見的目的吧。
陳昭昭詢問的看錢老,這事行不行還得看錢老意見。
“你看他干什麼呀?”趙老急了,“說實話,我一把年紀了,從年輕到現在,一直做什麼都不功。
說實話,我真想老了最后發揮一下我賺錢的才能,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啊。”
“沒那麼嚴重。”錢老呵斥他一聲。
陳昭昭樂了,“老了安晚年不好嗎?每天遛遛彎跟人聊聊天,這玩一下那玩一下,一天就過去了。”
“那有什麼意義?”趙老不茍同,“無所事事的無聊死了。”
陳昭昭還是看錢老。
錢老一副隨他的模樣。
陳昭昭笑笑說:“那我給你一個點心方子吧。”
“你有什麼好茶嗎?”趙老問。
“我老家那邊有不錯的茶葉,再給你一個水果茶配方。”
“好。”趙老一口應下,“方子多錢,我給你買了。”
“不用錢。”陳昭昭,“點心方子送你的,謝你為我們宣傳了養生茶。
就是水果茶,我就吧,一利潤你看行嗎?”
“你看看你,還是你會做生意。”趙老笑呵呵地點陳昭昭。
“你這麼干脆,那我也干脆,水果茶給你兩利潤,一利潤算你介紹茶葉的謝費,點心方子我就收了。”
陳昭昭笑,“要說做生意,還是趙老厲害,行,就這麼辦,咱們簽合同。”
趙老被夸得笑瞇了眼,讓韓為勛擬合同,雙方簽字按手印達合作。
陳昭昭隨即給他寫了方子。
“茶葉我得晚點打電話回去說,到時寄過來。”
“行。”趙老一口應下。
陳昭昭從藥鋪出來去對面鹵店轉了轉,然后去鹵工廠。
如今街上鹵菜店已經不,生意有好有壞。
鹵工廠在鹵店后面三條街。
這里屬于比較偏僻的地方,原本是一個廢棄的飲料廠,被買下來重新裝修投使用。
工廠主要由韋芳管理,韋軍協同管理,而店里則另外請了一個店長。
來到工廠外時,看到一名方臉青年站在外面朝里張。
看了他一眼,沒管他,朝門衛室走去。
可青年卻沖上來喊住了,“妹子,你去廠里啊?”
陳昭昭打量著他點頭。
“你是來找工作的還是買東西的?”青年也打量著,眼含驚艷,“應該是買東西的吧?需要人幫忙嗎?我可以免費幫你。”
“免費幫我?你為什麼這麼好心?”陳昭昭好笑問。
“我就是看你一個人不容易的,我帶你進去吧,里面我。”
“不用了。”陳昭昭拒絕,扭頭繼續走。
青年卻沖上來攔,正想說什麼,一聲呵斥從廠里傳來,“王大郎你干什麼?”
陳昭昭看過去,是韋芳。
青年看到韋芳眼睛一亮,飛快朝他走去,“芳芳……”
“你站住!”韋芳驚恐地看著他,后退幾步。
王大郎不聽的,腳步依舊飛快地朝走去。
韋芳看他這樣嚇得臉都白了。
陳昭昭一個箭步上前,擋住王大郎的去路,沉沉問,“你想干什麼?”
“我要跟芳芳說話。”王大郎激地說,眼神一直盯著韋芳,完全沒有看陳昭昭。
“你要說什麼,在這里說。”陳昭昭擋著他。
“你干什麼攔我?”王大郎這時終于把視線落到了陳昭昭面前。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趕走,別出現在我面前。”韋芳在一邊急喊一邊朝陳昭昭走來。
“你給我走開。”王大郎見韋芳過來了,不耐煩地抬手推陳昭昭。
然而,沒等他的手到陳昭昭,就被另一只手揮開了。
韓為勛冷冷看著王大郎,“趕滾,不然別怪我客氣了。”
“不客氣?你能怎麼不客氣?”王大郎一點不怕他,一開始他確實怕他,但被威脅三四次,發現韓為勛只說不做他就不怕了。
“你這人,護這個,護那個,你怎麼那麼喜歡多管閑事啊?”
陳昭昭問走到旁邊的韋芳,“這就是那個人?”
韋芳苦惱地點點頭。
陳昭昭看向韓為勛,“徹底解決他行不行?”
韓為勛微微抿,點頭。
韋芳說:“這人是個厚臉皮,油鹽不進,罵也罵不走,打的話也不好,這種賴皮,打了他更得賴上來。”
所以一直躲著他,韋軍跟韓為勛誰有空誰護著,不讓外出落單。
覺得躲他一段時間,他應該就消停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也不想給韓為勛惹麻煩。
所以,韓為勛說要不要幫徹底解決王大郎時,沒讓。
沒想到陳昭昭一來,就讓韓為勛解決王大郎,這怎麼解決?
韋芳并不知道韓為勛曾經的份,只當他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大夫。
對解決這種無賴,能想到的只有躲,不知道還能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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