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陳昭昭張地問。
“飛老板這人不是什麼善心人士,他現在并不想帶你離開,你想跟他離開還得自己努力。”
“自己努力?怎麼努力?”
“你不知道?要我教你嗎?”
“要。”
“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跟著飛老板以后,不能忘了你李姨,得跟保持聯絡。
畢竟你能得到這樣翻的機會,都是靠著帶著你出來。
所以,你飛黃騰達了,可不能忘了幫助過你的貴人。”
“嗯,我不會忘記,會一直跟李姨聯絡的。”陳昭昭肯定地乖乖地說。
心里卻在罵這鄭老板不要臉,換概念玩得也太溜了吧?
李玉迷可是想騙害的,結果到他這,變飛黃騰達的貴人了。
“行,那就說定了。”鄭老板說這麼多,就不說了。
就目前的形勢,不宜跟陳昭昭說太多,飛老板人謹慎明,他跟陳昭昭說太多非得餡。
拿下飛老板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他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他出去,招呼阿山進來,讓他教陳昭昭怎麼對飛老板努力。
阿山應下,認真地教起陳昭昭,用什麼樣的方式讓男人更喜歡甚至上癮。
聽得陳昭昭臉越來越紅,最后紅得都要冒煙了他才說完。
“怎麼樣?記住了嗎?”
陳昭昭點頭。
“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能不能過上錦玉食的日子,都靠你自己努力去打飛老板了。”
“嗯。”陳昭昭聲如蚊蚋地應了一聲。
阿山知道,陳昭昭雖然膽小怯弱,但是一個聰明且好運的姑娘。
他相信,就飛老板對的重視,以的魅力這事肯定能。
他有點可惜,這樣的絕就這樣拱手送到飛老板邊。
如果留在這里,好好培養,不知道能賺多錢呢。
一個飛老板,值這麼多錢嗎?
阿山把該說的說完就出去,跟鄭老板離開了。
離開前阿山跟說:“好好待在這里哪兒也別去,等著飛老板回來,不能讓他回來沒看到你。”
陳昭昭乖乖點頭,知道阿山這意思其實是不讓在莊園里走。
看著兩人走遠,陳昭昭就立即行了起來。
先在莊園里轉,把莊園好好打探一番。
然后離開,找了家照相館把這些天拍的照片洗了。
忙完這些,一個上午過去,趕回去待著。
于景歸中午沒回來,但鄭老板的人會給送午餐。
午餐依舊盛,當然,沒像早餐那麼鋪張了。
“你這一個上午在干什麼呢?”來送餐的阿閑聊一樣自然地問陳昭昭。
外面盯著的人不見陳昭昭出去,很放心。
只是他們能看到大廳、餐廳的況,但看不到臥室,不知道在干什麼。
怕做什麼不好的事,所以要問問,掌握陳昭昭全部的況。
陳昭昭不好意思的笑笑,紅著臉說:“在睡覺。”
“睡覺啊?”阿挑眉,“就只睡覺,沒干別的?”
“我、我就睡覺,昨晚太累了,天快亮了才睡的,我、我還要干別的嗎?”
阿看著怯的模樣,心里直冒酸氣。
如果不是知道陳昭昭新來的很蠢,都要以為在炫耀了。
“沒,在睡覺沒事,不用干別的。”阿笑笑,“那你吃吧,我先走了。”
“好的。”陳昭昭乖乖點頭,忽然回過神來,“咦?這麼多好吃的,就我一個人吃嗎?”
“對,都是你一個人的。”阿笑得好看妖嬈,心里卻鄙夷陳昭昭這眼里只有吃的樣兒。
一點吃的就能牽著的鼻子走,一點吃的就能安住的緒。
還以為今晨會哭會鬧呢,誰知道,一頓早餐就把搞定了。
當然了,理解,清白嘛哪兒有生活重要?
這種人,幸好鄭老板把給了飛老板,不然留在這里,就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阿心復雜地離開了。
陳昭昭地吃了一頓,去午休。
忙了一上午,有點累。
睡著睡著,忽然心一,猛地坐起來。
不好,于景歸有危險!
趕進空間,應著于景歸的位置飛快趕過去。
很快來到一間倉庫外,里面濃煙滾滾,擊聲激烈,最重要的是有一刺鼻的臭味。
這種臭味能讓人眩暈產生幻覺、做出不可估計的事。
而在臭味里又有一濃濃的硫磺味。
看倉庫一角的破碎,這里發生過炸。
陳昭昭心一,趕閃到于景歸邊。
于景歸跟兩名同伴躲在一木箱后,三人都了傷,出的皮被熏得黑黑的,上有重重的跡。
尤其于景歸右肩膀,模糊,看著是被炸的。
頓時心疼不已,應到周圍濃煙里緩緩走來許多人,于景歸他們警惕防備著。
他們就三個人,對方說三十人,而且他們有些中毒了,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陳昭昭很著急,這種況,不方便出現,那就只能……
閃向朝于景歸他們包圍的人,在空間里拿出調配的最強噴霧一頓噴。
那些人被噴了個正著,僵了一兩秒便倒了下去。
于景歸三人躲在那里,聽著人“砰砰砰”倒下的聲音,懵了。
這怎麼回事?
三人面面相覷。
直到所有人倒完,再沒聽到靜。
“去查探下況。”于景歸下令最先起。
三人迅速散開。
看著那些人果然都倒地昏迷,非常不可思議。
于景歸檢查著那些人的況,聞到了空氣中清新的植氣味。
這種氣味非常淡,混合在濃烈的臭味里很容易讓人忽視。
但于景歸聞出來了,因為這種氣味他很悉。
是陳昭昭上偶爾會有的氣味,這種氣味很特殊,他只有上聞到過。
他心頓時“怦怦”跳得飛快,剛剛陳昭昭來過,是救了他們。
于景歸心里一片滾燙。
“老大,那些人都暈過去了。”另外兩人檢查完況過來跟于景歸匯報。
“有查到原因嗎?”于景歸問。
“不知道,這很奇怪。”
“是啊,太奇怪了,他們怎麼會集暈倒?”另外一個人也說。
“估計……”于景歸想著他要把這事變得合理,但要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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