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昭昭們依舊半夜起來,于景歸也同時起來跟們一起去縣城。
一行人走到昨天的彎道時,便看到前面路上站了五個人。
天很黑,陳昭昭家沒有手電筒,一行人提著個煤油燈,線很暗,只能看到黑黑的人影。
“前面怎麼有人?”陳四梅納悶問。
“不會是攔路搶劫的吧?”陳三梅猜。
“怎麼可能?”陳四梅否定。
“三姐說不定猜對了。”陳昭昭說,雖然還有些距離,一般況下本看不清前面的人。
但陳昭昭發現的眼睛比以前厲害很多,看清了其中三人正是昨天那三個。
沒想到,他們還不死心,今天居然會在們去的半路上堵們,還多了兩名同伙。
“不會吧?”陳四梅驚呼,陳二梅跟陳三梅驚疑不已,同時心里有些害怕。
“小心一點。”于景歸沉沉提醒。
氣氛一下變得張起來。
距離前面越來越近,還剩下大約三米左右時,陳昭昭一行停下。
“前面的是什麼人?”于景歸喊話。
那邊的人聽到喊話,立即“啪”地打開手電筒朝陳昭昭們照來,看到于景歸大餅臉三人心頭一。
原本他們以為昨天于景歸就是路過的,路見不平出手相助,萬萬沒想到他今天居然跟著陳昭昭們一起去賣菜。
為首的大餅臉僵住,上昨天被揍的傷作痛。
他們昨天沒能得手,三人非常不甘心,想來想去決定今天在陳昭昭們去的路上堵人。
原本他們也不確定陳昭昭們今天去不去賣菜,就是來運氣,沒想到真讓他們到了。
他們以為這麼早肯定不會有人突然冒出來當英雄,只是他們做夢地想不到英雄竟然跟陳昭昭們在一塊。
手電筒亮,陳昭昭們也就看清了大餅臉等人。
于景歸渾發威,冷哼,“怎麼想搶劫?”
大餅臉三人盯著于景歸害怕的眼神頻頻流,另外兩個見他們這慫樣,不高興了。
“你們怕什麼?他們一個男的加四個滴滴的孩,我們五個大老爺們還怕他們?”
聽到同伙的聲音,大餅臉瞬間找回了自信,他獻地看向說話的人:“趙哥說的是。”
他今天找的可是街上叱咤風云的人,特別會打能打,肯定沒問題。
說完他一指陳昭昭們,“趙哥、虎哥就是們。”
趙哥是一個長得尖猴腮的中年男人,三角眼隨著我大餅臉的話冷地掃向陳昭昭們。
“就是你們賣很貴的菜?既然這麼賺錢,那必須找人保護,我們主來保護你們,收點保護費,保證你們今后買賣順順利利,不然,你們這買賣就別想干下去了。”
“還真是想搶劫的啊。”于景歸冷冷說。
“小白臉,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什麼搶劫?我們就是跟你們收點保護費。”長得十分魁梧虎背熊腰的虎哥說。
“搶劫就是搶劫。”于景歸說,“搶到我們頭上來,真瞎了你們的狗眼。”
“喲嘿~”虎哥一聲吼,中氣非常足,嚇得陳二梅們心頭一,他瞪大圓圓的眼睛,模樣非常兇惡,“小白臉,膽很欠啊,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勸你乖乖把錢出來,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虎哥跟趙哥在街上混了很多年,厲害的人他們都知道,見于景歸很面生,而且一副白凈瘦弱的模樣,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其實于景歸在軍營里打滾兩年多,被曬得并不白,只是比起這個年代的糙漢子白得多。
再加上他臉長得好,去當兵之前是學生,上有一種書卷氣,材頎長不胖不瘦,很容易讓那些不了解他且不長眼的大老輕視。
趙哥跟虎哥雖然覺得他氣勢嚇人,但并不在意。
他們對自己實力很自信,只當于景歸是村里的知青,是有一個空架子弱不風的知識分子。
“錢沒有,拳頭倒是有。”于景歸嘲諷一笑。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趙哥跟虎哥對一眼,再示意大餅臉三人,“手。”
于景歸上前攔住他們,趙哥跟虎哥有幾分本事,兩人纏住了于景歸,大餅臉三人朝著陳昭昭們走去。
“你們別過來。”陳四梅嚇得抖的尖聲大喊。
“姐,你們退下。”陳昭昭了扁擔,飛快迎著三人沖了上去。
“哎,昭昭。”陳三梅三人愣了下,喊,想沖上去幫忙就見陳昭昭已經一人一扁擔把人放倒了。
陳四梅舉著另外一扁擔,僵站在那里不可思議地看著一切。
而這時,于景歸也把趙哥跟虎哥打倒,這兩人平時橫得很,但也只是對上普通人厲害,對上于景歸這種從小就練的練家子本不是對手。
更何況兩人輕敵了。
“你特……”虎哥“轟”一聲倒在地上罵著就想爬起來。
于景歸狠狠一腳踩在他口上。
虎哥頓時痛得冷汗直流,再難罵出聲,只能痛苦地著。
趙哥冷的眼眸閃過一抹惡毒,他一邊爬起來一邊從兜里出匕首朝于景歸扎去。
“小心。”陳昭昭提醒。
于景歸準備抬腳去踢趙哥,而這時虎哥左手抱住了他的腳,同時右手也出了匕首朝于景歸刺去。
于景歸沒想到虎哥這麼經打,被他踢兩腳還有力氣拖住他并反攻。
現在他被兩人聯合攻擊,最多只能躲開一個。
他飛快掃了兩支冰冷的匕首,當機立斷,側,腳下用力甩開虎哥。
虎哥被他甩開,匕首掉到了地上,而趙哥的匕首卻即將刺中他的左臂。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啪!”一聲巨響,趙哥應聲側倒在地,匕首鋒利的尖端著于景歸手臂的服劃過。
趙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于景歸看到舉著扁擔的陳昭昭,滿臉肅穆,眼神冰冷,像個殺神。
陳昭昭有著一張十分的瓜子臉,雙眼皮,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濃纖長的睫,笑起來給人一種俏麗的可,冷下來則有一種冰人的冷艷。
于景歸有片刻的愣神,這樣的陳昭昭陌生到令人心。
“于同志,你沒事吧?”陳昭昭把扁擔杵到地上,單手抱著扁擔關心地看著于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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