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3日,天氣。
冬了,天氣實在有點冷,每到冬天,哪怕再暖和的被子,卻怎麼都捂不熱,傅承景大概不會抱著我給我取暖了。
昨天傅承景很生氣,我知道是因為宋易安的事。其實跟他吵架的時候,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時,我心里是后悔的。特別是聽到紅姨說,傅承景被我氣的吐的事,心里不知道為什麼很難。
難道我對他除了厭惡之外,還有什麼別的緒嗎?我讓他喂我吃飯,他照做了,還那麼溫,他難道不知道我是故意在逗他玩嗎?
細想一下,每次我惹他生氣的時候,雖然他板著一張臉,卻從來沒有真的懲罰過我,紅姨說他是舍不得,真的是那樣嗎?
好冷,今晚大概我會被凍死在被窩里吧?算了,不記了,越記手越冷,簡直快要凍僵了。
(半夜起來補上)
我以為傅承景今晚不會回臥室睡覺了,可正當我凍得瑟瑟發抖的時候,他來了。他的腳步聲,我一直都記得,他慢慢靠近床邊,上床之后,卻沒如往常那般抱住我,心里突然好失落,有點睡不著。過了大概十分鐘吧,他才慢慢地攏上來,有他抱著,上頓時暖多了。傅承景的溫高,他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抱住我呢?
難道……他是想等暖和一點,再抱我嗎?這個小細節,我以前從未注意過。
這日記……
沈知心驚愕了,差點不小心將日記本摔落在地。
昨晚不是一夜睡到天亮嗎?什麼時候記了日記,看著這字里行間的意思,昨晚居然在等傅承景來臥室陪?
這……這不可能!
這仿佛是另一個自己,這個自己好像一點也不討厭傅承景,對他有的是無限的好奇。
可是……又不可否認,日記里記載的有些事確實是事實。
例如,傅承景對發過那麼多次火,就算做的再過火,他除了口頭懲罰之外,還真的沒對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就是他生氣的時候,喜歡強吻。
沈知心臉上一紅,不低下了頭,的初吻就是被他這麼給奪走了。
宋易安和傅承景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宋易安溫,絕對不會沖發火,他也從未對有什麼特別親昵的舉,讓到了被尊重。
傅承景就不一樣了,從一開始的結婚,就是他強取豪奪開始的,他霸道無比,從來不允許心里想著另一個人,總是在有意無意地宣誓自己的主權。
沈知心迷茫地坐在座位上,這是怎麼了?
日記本里怎麼會對傅承景這麼在意?日記本里的自己好像在為傅承景說話。
握著筆,在日記本的最后寫下一行。
你到底是誰?
沈知心下樓,到紅姨時,幾次言又止。
“夫人,您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主子一早就去公司了。”紅姨道。
沈知心搖了搖頭,“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想問……傅承景昨晚在哪里睡的?”
紅姨看著臉上的紅暈,道:“主子自然是睡在主臥,夫人不知道嗎?”
“昨晚……我好像睡的很沉,我不知道。”
紅姨略微瞪大了眼睛,“夫人早上不是跟主子一起下樓的?”
“什麼?我早上跟傅承景一起下樓的?”沈知心震驚了,完全不知道啊。
“是啊,你們一起用了早餐,主子離開后,您還跟我說,很舍不得主子什麼的。”
“紅姨……你是在逗我的吧?”沈知心臉變得難看,可是肚子告訴,一點也不。
調出監控,渾僵,早晨下樓的時候,居然亦步亦趨地跟個小媳婦兒似的跟在傅承景后,用餐的時候,偶爾還撐著下,沉溺地看向傅承景。
瘋了,瘋了,這是真的瘋了!
沈知心崩潰地抓著頭發看向紅姨,“紅姨,我好像病了,我想看醫生。”
“看醫生?您看著好好的,怎麼說自己病了?您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得打電話給主子請示過了,才能答應您。”紅姨戒備地道。
之前就是太輕信沈知心,有一次差點被給忽悠過去,幸好沒真的逃掉,不然這件事,主子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的。
從那之后,紅姨就非常小心謹慎,只要是外出的事,都不會輕易答應沈知心,畢竟的鬼點子太多了,稍不留神,可能就會出現意料不到的結果……
況且沈知心現在看上去,面紅潤有澤,本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這恐怕又是想出來的借口,說不定宋易安就在某跟接頭呢。
“為什麼我不舒服想看醫生,還要經過傅承景的同意?”沈知心有些小緒了。
要是真的生病了,例如神或者心理疾病之類的,這個弱點可千萬不能讓傅承景知道,不然還不得死死地利用的弱點?
“這是主子的吩咐,也不是我能決定的。”紅姨道。
沈知心撇撇,“紅姨,那你要是發現我有點異于尋常的舉時,能告訴我嗎?”
“異于尋常?”紅姨心想,你哪一天正常過?
“嗯,就是覺我做的事,不像是我會做出來的,例如昨天,傅承景上樓之前,我在做什麼?”
“昨天?”紅姨回想了一下,道:“昨天主子上樓前,夫人對主子說,這輩子都要沉溺在他的旋渦里,還說要玩火,算您說的異于尋常的舉嗎?”
“的旋渦?玩火?”沈知心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難道我神真的有問題了?”
神神叨叨的喃喃自語,“我怎麼覺自己好像拿到了總裁言劇本?我是在扮演總裁的小妻嗎?昨晚,我不會對傅承景做了什麼吧?”
盛豪,傅承景面如常地出現在公司。
一路走向總裁辦公室時,他就到公司職員的眼神不太對勁。
在走進辦公室時,他終于找到了答案。
云深目瞪口呆地指了指傅承景的脖子,“主子,您……”
傅承景走向室巨大的穿鏡前,只見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個紅痕,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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