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們都不能回頭了。
你又何苦讓自己如此不堪!
“小月,現在沒事了,振作起來,我喜歡從前無所畏懼的你。”李木站在我跟前,高大的軀為我遮下一片濃蔭。
抬頭的剎那,我看到他眼里微微盈的芒,那里有期待、有喜歡、有心疼,還有無奈。
確實,我和他之間,隔著永遠不可平的山海,誰都無奈。
面對他一次又一次對我施以援手,我只能干的說謝謝。
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我的頭,轉眼看到黑著臉的大哥,把手轉了個方向拍拍自己的脖子,然后塞進袋,“你我之間用不著說謝謝,以后有什麼事需要我可以隨時找我,喬治還有事,我先走了。”
和喬治告別后,兩個出的男子肩并著肩轉離開,走之中。
“謝謝。”大哥揚聲開口。
李木瀟灑的背影頓了頓,回過頭看了大哥一會兒,微笑著說,“我是為,不是為你,無需說謝。魏大哥,以后好好待。若是再一點委屈,我會不顧一切來帶走,你知道我做得到。”
大哥向前邁出一步,把手搭在我肩上攬親吻我的額頭,揚起自信而霸氣的笑,“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但愿。”李木黑眸一滯,倒退著走了兩步,又轉過去,大踏步的走遠了,很快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
“還在看,看到眼睛里拔不出來了。”大哥不滿的嘟囔,放在我肩上的手移到腰上,輕輕了一把。
我竊笑,大哥吃醋的時候還可的。
“大哥你是不是吃醋啦!別這樣嘛,我大哥可是風度翩翩、芝蘭玉樹的如玉公子,要對自己有信心,也要對我有信心嘛。”我搖著他的胳膊撒。
魏清風帶來的抑像是一片烏云,被李木和喬治這陣大風給刮跑了,留下來的是萬里晴空。
大哥濃眉下墨黑的眸中浮起點點溫笑意,大手在我腰上緩緩的,“想去哪里,要我送你嗎?”
“我只是心不大好想散散心,大哥,魏清風那樣騙我們,你就不生氣嗎?他明明都好了,裝著沒好,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知道和誰學的,好討厭,我好生氣。”
他的臉又沉了下來,我的腦袋,嘆息一聲說,“他想留住你,我想,清風他可能真的上你了。”
“可是一個人不是應該讓他開心嗎,就像大哥和我,我們做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對方好,對不對?他那樣做,我除了厭惡和憎恨,沒有別的覺了。我好討厭他啊!而且,我才不稀罕他的。”
“小月說得對,他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才把事弄得一團糟。不過,他也付出代價了。”
“那是他活該,自找的,我才不同他。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他了,永遠不想和他見面。”
“可以不理他,但是沒辦法杜絕見面。等你嫁給我那天,他也是你弟弟,在家里難免面。所以,寶貝,到時候還要你多擔待了哦。不過,那時候你隨時可以拿出嫂子的威儀去管教他,不用看我面子,怎麼解氣怎麼來。”
“誰要嫁你啊,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還在試用期哦。”
大哥寵溺的看著我,說他可以等,等到我心甘愿的把自己給他,然后他再向全世界宣告他對我的主權。
車禍的事就這樣落幕了,折騰幾個月,把所有人都折騰得人仰馬翻。
好在結果是所有人都想要的。
大哥把魏清風裝病的事和魏叔阿姨說了,兩位老人家挑在一個周末過來,大哥也去了出租屋,說是要當著父母的面和魏清風把一切都說清楚。
那天下了點小雨,我和大哥一起去機場把他們接回來后,我就回了學校公寓。
大哥讓我去房子那邊住,我拒絕了。因為大哥回那邊不知道要談到什麼時候,萬一很晚了還要回來,那樣太累了。再說,他心里牽掛著我,肯定不能專心說事,那魏叔他們就白來一次。
魏清風做那麼過分的事,應該到點教訓。最有權力出手教訓他的,只有魏叔和阿姨。
希經過這件事的魏清風可以一點,別再這麼自私和可怕。
在食堂吃過飯,我就回了公寓。難得的是敏慧也在,見我回來了,高興的抱著我轉了兩圈兒。
“看來那位帥哥把你伺候得很好,長點了,神頭兒也不錯,大眼睛亮晶晶的。哎,說說,覺怎麼樣?”
說完,用肩膀拱拱我的,暗示意味非常明顯的朝我眨眼睛。
我本來還在想什麼覺怎麼樣,看到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兒才明白過來,臉上當即紅得能滴,回手就給一個大掌,“滾,胡說什麼,以為大哥是你們家李木呢,見你就往上撲。”
“喲,還不好意思了,這臉紅的,像大蘋果似的,要是你家那帥哥在,哪還忍得住,不咬一口都沒天理。”
“我可沒你那本事,上說著不喜歡的人,都能勾得圍著你團團轉,周大小姐才是魅力非凡,讓人敬佩呀,啊?”
“算了吧,我可不是你,二十幾歲的年人,是讓人寵得不識人間疾苦,還把自己當個孩子似的。要說魅力,你論第二,天下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太夸張了,周敏慧小姐,要注意保持低調。
“我本來就比大哥小,他說了會永遠寵著我,不是說被寵著的那一個有權力永遠單純可嗎,我就是嘛。”
“唉喲,還我就是嘛,說得這個麻。蘭月同學我提醒你,人家找的是朋友、未來的老婆,可以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不是找兒。人家照顧你的同時,你也要知道如何去溫暖人家的心,ok?男人也會累的。”
不過是姐妹間的玩鬧,我卻覺得說出的這些話有哲理。正細細的想想個中道理究竟是不是適用我和大哥,電話響了,是秦航。
我接起視頻,秦航那張瘦削而憔悴的臉闖我的眼睛,看得我眼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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